你想,如何亲近?
徐重无声道,眸光随之加深,正暗自期待她接下来会如何对他,岂料,她只在他唇上和面上蜻蜓点水般触了触,旋即,一巴掌推开他的头,不再与他继续纠缠。
这就,没了?
徐重快被她给气笑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正欲亲自夺回这场缠斗的主导权,她猝然勾手,将他整个人拖入怀中,散发着酒气的温热吐息犹如一条灵动而危险的蛇,从徐重的脖颈间出发,迅速向全身各处游走。
被迫停靠在她心口的位置,聆听那颗同他一样砰砰乱跳的心,排山倒海的欢喜猛烈冲击徐重的心房,让他止不住浑身战栗!
即便是四年前、最是浓情蜜意的时刻,她亦从未如此热切地待他!
只是……以这般姿势与她紧密相拥,他渐渐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扣住她紧箍的双手,徐重轻声哄道:“月令,能不能,稍微松开手——”
“……不可!”她发出一声坚定的嘤咛,不仅毫无松手的迹象,反而收紧了双臂,徐重越发呼吸困难,只得万分不舍地掰开她的手指头,从那个温暖馨香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呼……”
长舒了一口气,徐重心道:差一点,他就领会到何为牡丹花下死了,嗯,还是被美人玉臂勒毙的……
那厢,察觉到怀中人凭空消失,月令闹腾开来,口中嘤嘤啜泣,双手向榻上、空中一阵胡乱摸索,几次落空后,双腿亦开始胡蹬乱踢,连覆在身上的锦衾亦被她一脚踢开。
怎地,平日清醒时对我爱搭不理,这时候倒知道来寻我了?
徐重初始还抱臂站在一旁作壁上观,眼见她闹得厉害,只得飞快脱履上榻,先是一手缚住她的双手,固定在身前,又伸腿压住她的膝盖,避免她乱动伤了左脚,接下来,自然是欺身而下,趁机封住那张吱哇乱叫的小嘴——
只听“砰”的一声响,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茯苓端了托盘,冒冒失失闯进来。
“主子,您吩咐的解酒……”
说话声戛然而止。
小丫鬟甫一抬眼,便看到此般激烈的榻上景象,羞得她差点叫出声来,赶紧背转过身去,顷刻后,徐重压抑的怒吼在耳边炸开:
“赶紧把解酒汤端过来!”
***
喂月令吃过解酒汤,见她沉沉睡去,徐重特意交代茯苓,以后跌打药须用温酒送药,便匆忙离开余府:他今晨收到茯苓的飞鸽密函后,连奏折都来不及批阅便赶了过来,眼下月令既已无大碍,他还得见缝插针赶回宫处理政务。
“陛下,臣有事禀告。”
出了密道,眼看不远处已有宫娥太监不时经过,岳麓思虑再三,忍不住开口道。
“何事?”徐重侧过脸,眼色示意他有话直说。
“陛下,您面上,还余了一点口脂。”岳麓指了指左边脸颊,讷讷道。
“……”
徐重伸手拭过面颊,指腹上是一抹月令惯常用的绯色口脂,心知肚明这便是先前她情动时,无意印在他面上的。
“……还有么?”
徐重清楚记得,她不止碰了他的脸。
岳麓壮起胆子冒犯天颜,小眼睛在徐重面上细细审视:“陛下,您的唇上,尚余……”
徐重皱起眉头,欲言又止。
岳麓偷瞄他的眼神,和方才的茯苓如出一辙,这对师兄妹,该不会以为朕白日宣淫吧?
若真是如此倒也无话可说,可分明只是空欢喜一场啊!
徐重委实觉得自己很冤枉,很冤枉……
***
这日,薛府意外迎来贵客登门。
骤雨初歇,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由兵部尚书府徐徐驶往薛府。马车停稳后,左府管家率先跳下马车,毕恭毕敬搀扶从车上下来的两人:其中,保养得宜的中年贵妇正是左府的当家主母屈氏,而另一人,则是通常在夜间出没、白日甚少露面的左府三公子左子昂。
她二人站在一起,是极养眼的一对母子。
趁管家上前叩门,屈氏悄声对左子昂道:“今日来此与薛家商议婚事,你跟来本是于礼不合,待会儿进去了,你少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左子昂挥一挥衣袖,腰间环佩叮咚作响:“娘,这场面之事,孩儿何曾让您失望过。再说,我也是趁机来拜会未来岳丈,有什么于礼不合的?”
“哎,你就数这幅皮囊还成样子,不然,以我左家的威望,何至于亲自上门说亲。”
又来了,又来了……
左子昂冷哼一声,偏过头去,不再与她争辩。
纪氏从门内适时探出身来,笑得一脸谄媚:“哎哟,左夫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见薛府主母出门迎接,屈氏随即换了一副颜色:“亲家母,既已问名,咱们可是一家人了,怎还不改口?”
纪氏笑靥如花:“对对对,亲家母,您请进。”
“小婿见过岳母大人。”左子昂躬身道。
纪氏这才瞥见屈氏身旁还站了位风度翩翩的玉面郎君,受宠若惊道:“左公子亲自登门,这,我,哎哟,今日可真是贵客登门,蓬荜生辉啊。”
赶紧将左家母子迎进厅堂。
晏老夫人、薛颢已在厅堂等候,见清辉的未来婆母和夫婿竟亲自前来议婚,皆面露惊异之色。
还是晏老夫人先反应过来,当即笑得合不拢嘴,偷偷与薛颢道:“清辉果真是个有福之人,尚书夫人和公子亲自前来,日后必定珍之重之。”
因一方纡尊屈就、一方曲意逢迎,双方相谈甚欢,不多时便敲定了聘礼等事项,左家出手相当阔绰,于通常的聘金、丝帛、马匹、猪羊外,还额外预备了房奁、田地。
对此花费,左家母子皆不以为意。
这当头,屈氏只想尽快敲定婚事,选位贤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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