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膜上突然起了一层雾,他犹如失聪一般,什么话都听不清明。

知晓她得了风寒之后,他紧张得害怕,日后行军作战条件艰苦,莫说是吹个秋风,饶是在冬日里大雪漫天中战上一天也是不足为奇。

那碗药是他一口一口亲自喂她的,她面色异常红润,被药汤润/泽后的唇/瓣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尤为诱人,他暗暗告诫,莫要生了歹心,药喝到一半他便移开了眼。

后来,他忍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反复品尝那瓣圆润娇嫩的唇,残留的一点药渍也被吞入腹中,但他脑中一直有根弦紧绷着。

直至怀中的人大胆地勾住他的脖颈,在他耳畔说了句:“不用担心,刚刚已经喝过药了。”

不用她解释,那碗药究竟是什么成分,他瞬间领悟。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风寒。

手下的力道控制不住地多了半分,失控般紧紧掐着她的腰/际,她低声呼救之后,才愿意缓一些力气。

明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是忍着身上的燥/热和僵/硬,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脸,眸色沉得吓人,嗓音喑哑。

“你真是太胡闹了。”

苏怀黎不认这句胡闹,她明明是给他谋福祉,眼看着两人就要分开,她为了补偿这段时日的白白错过,特意找了大夫上门。

芙蓉也是傻丫头,没看到小姐面色泛着莫名的红,听说小姐感染了风寒,就立刻紧张巴巴地请了大夫,小姐说今夜要自己好好休息,不想被人打扰,她福至心灵,领着李公子去找夫人一同用膳。

前世苏怀黎没喝过这类药,两人夫妻一体,水到渠成之后自然盼着有个孩子,无奈她身子羸弱,不足以孕育一个生命。

如今她身体康健,少不了做一些措施,好在请的大夫也是星城名声最好的,专门为城中的勋贵治疗妇科小儿一类的疾病。

再三保证不会有副作用之后,她才吩咐芙蓉煎下。

她知道今夜祝无恙会回来,谁知道回来得如此早,在他的“照顾”下,徐徐喝下这碗药,除了上榻的时间是个意外,其他一切皆在她的掌握之中。

谁知临了了,他竟然奇迹般地停了下来,若不是被咯得生疼,还有忆起前世的帐中红浪,她差点怀疑他在军营训练这几日把自己训成佛了。

少顷后,他终于不满足于只是看着她,倾身攫取一方柔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被亲得头皮发麻,心脏高悬,却愣是没得到一个准话。

惹得苏怀黎心一横,发狠似抬头啮咬上去,不轻不重的,留下浅浅的红痕,但他的脸色更难看了,这猫挠了似的触感与逗/弄无异。

他开口解释道:“我怕伤到你。”

苏怀黎蓦地睁大眼睛,她光顾着找大夫开方,喝汤药,却独独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她如今这副身体,白璧无瑕,娇花似的,怎敌那般摧残?

她心底骤然没了底,隐隐升起做错事的心虚和赧然,适才的雄心壮志突然泄了一丝气,现在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吗?

曾经第一次的场景还尤为深刻。

初出茅庐,慌不择路的两人,急得大汗淋漓,最后是祝无恙一声不吭地收拾完帐中的混乱,被搜刮去的图册成为他在书房的读物,他不甘于此,甚至还请了太医院的院判请教。

苏怀黎意外知晓后,臊得几夜不让他进屋睡觉,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让她吃过初次那般的苦。

如今他已经是轻车熟路,但男女有别,她这副身体可没经过锤炼打磨,焉能知晓能否承受得住?

瞥见她呆滞了一瞬,祝无恙心知肚明,她没有准备脂/膏。

心知惹了麻烦,她难免有些悻悻:“要,要不然……还是算——唔”

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给了她反悔的机会,但现在已经晚了。

他不再犹豫踟蹰,欺/身而上,铜墙铁壁般的身躯牢牢将人锁在一处,指尖如拨动琴弦般恣意游走,他抵着额头,低喘道:“我会努力的。”

他当真使了浑身解数,不肖得半炷香的时间,娇软的身子竟直直地绷起,好似一张漂亮的细弓。

但这还不够。

因为常年行军作战,他的指腹磨练出了厚厚的粗茧,比不上唇瓣动人心弦。

一室烛火熄灭,中秋刚过,高悬的月依旧明亮照人,斑驳零星地洒入屋内,刚好能让苏怀黎瞧清楚他的神色。

祝无恙双目迷/离,眼尾生波,铺上一层月霜的皮肤竟也染上了醒目的热红。

“别看了。”他想蒙上她的眼睛,却被她轻轻拂开手。

她想看,想牢牢地将他这副模样刻入脑中,记在心上。

从这个隐/晦的角度,她恰好能看清漂亮得恰到好处的肌理,时隐时现,霜华如轻纱似的漫过肌/肤,只可惜她现在自顾不暇,无法静静观摩。

一种无端诡异的心理在作祟,他并不想让她继续目睹这般难堪的姿态,动了异样的心思。

须臾间,她猝然紧闭双眼,肌/肤泛起跳跃般的战栗,绷到几乎痉挛的神经渐渐地松软下去。

“好了。”

云帐低垂,挡住错落的景致,不成调的妙音被窗牖隔绝在屋内。

被黏/腻的汗水打湿的青丝,错乱地贴在瓷白透粉的细颈。

眼尾泛着水汽,如桃花般惹人欲醉,薄怒斥责的话堵在喉间,她恍惚间撑开眼皮,见他有了动作,银华下隐隐可见堪比月色的莹白亮光,唇色如上了口脂般的颜色,活像是吸人精气的妖邪。

瓜熟蒂落,顺理成章。

头不小心抵在坚实牢靠的牙床首,重新将人拉了回来,大掌紧紧地护住她的头,气势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男人一直呈现着半跪着的姿态,身躯如不可侵犯的神祗。

今夜,堕入凡间。

一双玉足芊芊,如莲茎般笔直修长,却被高置晃动,展现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

这男人着实可恨,一面说怕伤着她,可发起狠来,任凭如何威胁,撒娇,呼救都起不了作用。

慈悲的神佛和地狱的阎罗,竟都是一个人。

最后,她喊得嗓子疲惫懒倦,细长的手指没少在肌/肤留下划痕。

为了不让自己背上的伤再次受到额外的伤害,他将人抱起换了一种姿态,亦没有分开。

他说:“你来。”

苏怀黎十根葱白的手指虚虚地抵住铜墙铁壁,好不容易撑开眼,瞪着他,她这副模样,怎么来?

她干脆直接装晕昏了过去,他失笑:“那还是我来。”

如榫卯结构般,严字合缝地扣上,惹人叫苦不迭。

偏偏这个夜,如此漫长。

*

苏怀黎又一次被饿醒了,还没起身,她就开始后悔昨日招惹了祝无恙,始作俑者倒是一脸神清气爽,捧了碗汤羹在一旁等着。

他知道她醒来之后一定会喊饿,于是早早地起身去厨房做了些膳食,端进屋内等她。

她睡得沉,他也不催她醒,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知疲倦。

若不是闻到一阵饭香,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她还能再睡个昏天黑地。

他将人扶起,柔声道:“先把这碗药膳喝了垫垫肚子。”

苏怀黎微微蹙眉:“昨日不是喝过了吗?”

她头一次喝这个避/子汤,也没经验,不知道事后还需再喝一次,药虽甘甜,但也不好喝,她难免排斥。

她怕喝药,从小就是,他笑她还改不了小孩子脾气:“这个药是我今日重新找大夫抓的,温热补气血,昨日你受累了,趁着还没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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