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黎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奈何男人的身躯犹如铜墙铁壁,她被牢牢地禁锢在他双臂构成的一方天地之中。
她只能呜咽道:“阿越,你听我说,你先别着急……唔——”
祝无恙将人放在软榻上,随即直接压了上去,重重地堵上她的唇瓣,反复蹂/躏/啮/咬,苏怀黎起先还有话要说,左右摇晃挣扎,试图在重压下攫取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干脆抬手桎梏住下颌,方便自己直驱长入,少女徒劳地呜咽两声,就彻底没了声音。
亲吻的间隙,祝无恙伸出左手,娴熟地解开她外罩的裙袄,随意扔在地上,将只剩中衣的人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带。
苏怀黎被挤至床榻的一角,后脑垫着男人宽厚的手掌,身下是绵软的枕榻,身上是男人火热如铁的身躯,她后退一厘,他便多进攻一分。
隔着衣物,恶劣程度依旧不容小觑。
苏怀黎试图化解男人的怒气和冲动,在疾风骤雨的蹂/躏下,尚未开口的安慰几乎碎成浮尘,飘散在空气中。
为了缓解泰山般几欲窒息的重压,她讨好般颤颤巍巍地仰头,灵巧地钻入温暖的上颚,果真,铁壁般的力道忽而一滞,旋即而来的铺天盖地浓郁的冷松香,更加肆无忌惮的攫取,抢占。
舌根被口及到发麻、伴随而来的肿/胀的疼痛险些令她灵魂出窍。
半晌后,他终于舍得放开被口及得红肿的唇,沿着精致的下颌徐徐而下,温柔地吻过温玉般的白颈,辗转留恋。
苏怀黎意乱情迷间被婖得一激灵,细腻的汗毛登时立起,哪还有力气推开他,哑着嗓子求道:“别亲这……注意些……会被人看见的!”
祝无恙眸光微微凝滞,目标转向下方的冰肌玉骨,如蝴蝶羽翼般的一弧浅湾,此次他特地收回舌尖,惩罚般啃了上去,苏怀黎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哪受得了这般折磨,浑然一颤,缴械投了降。
见锁骨处浮动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心疼不已,遂轻轻地覆上温热的吻,口中呢喃道:“阿黎,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有多么难熬……你可知,我思你入骨……”
明明人就在跟前,他看得见,却吃不着,好几次忍不住,也只能在入夜之后,偷偷借着思念纾解。
最后干脆不见,憋着一口气,到今日才勉强缓解了十之一二。
苏怀黎望着头顶一圈一圈眩晕的灯火,脑中唯余一个念头,下次再也不这么冲动了,憋/太久的男人着实太可怕了……
*
这事还需从十日前说起。
那日,丁楚容在县衙晕倒后被送到府上,苏怀黎思来想去,总觉得此女晕倒在县衙门口并非巧合,再结合一番说辞,更加怀疑其目的不纯,于是她灵机一动,将计就计,这姑娘既然非要缠着祝无恙,那她就干脆将人送上跟前好了。
那夜祝无恙被苏怀黎吻得七荤八素,骨头都软了半边,根本没听清她的说什么,满口就应了下来,待回过神来后,肠子都悔青了,但想着她亲口答应,事成之后能允他一个要求,咬咬牙,便也就照着计划去做。
他故意容许丁楚容借机送药实则与他单独相处的行径,让人在书房呆到半个时辰才离去,期间丁楚容羞怯地询问是否可以看看博古架上的书籍,他也允了,但也止步于此。
当时二人的计划十分单纯,想着等丁楚容彻底卸下防备,且看她后续要作何花样,谁知马上就是新年,季棠等人纷纷回了府邸,事情越闹越大,一时间竟收不回手。
祝无恙无故被冤,也只能打碎牙龈活血吞,他实在容忍不下丁楚容三番四次献殷勤,于是干脆将出征的计划提前,也正好借机去军营避避风头。
苏怀黎那处,将青莲安插在了丁楚容身边,果真,得知祝无恙意欲起兵的消息,那日她便寻借口出了门,青莲来报,云仙阁的后街可通往一户住处,那户人家恰好是在粥棚闹事诸位。
今日祝无恙回府,青莲便报丁楚容擅自进书房这一行径,至此,计划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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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吴宴从书房出来后,焦急去季棠落脚的屋子寻她,却不见人影,府上的仆妇丫鬟都问了个遍,没一个人知道她的去处。
自那日二人争吵之后,他便再也没见过她,这几日他在营中懊恼不已,痛定思痛,想着回府之后一定同她好好道个歉,并且和她说一件埋在他心里已久,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结果一回府却见不着人,心底顿时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
他颓丧地倚靠廊檐下,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个明媚的声影,他骤然起身,心口处奄奄一息的火苗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忽而复燃。
二人驻足而望,他如释重负地一笑,朝她快步走去。
季棠不知去了何处,衣襟上染了寒冷的潮湿气,乌黑的双鬓缀有未干的晶莹水珠,双眸湿润明亮,朝他咧嘴笑。
他微微蹙眉:“你去哪了?担心死我了……”
季棠朝他伸出右手,摊开手掌,掌心处赫然是一个靛青色绣符纹的平安符。
吴宴蓦地一愣,胸口隐隐发烫:“这是你为我求的平安符?”
她沮丧地摇了摇头:“我去晚了,福音寺逢年大休闭寺,这个平安符是黎妹妹赠我的,不过你外出征战比我更需要平安,我想了想,就勉为其难先把这平安符先借你用用,让菩萨保佑你凯旋而归,等你回来的时候,还是要还我的……”
吴宴再也按耐不住满腔的欢喜,径直将人紧紧纳入怀中,险些揉进骨血:“不还了,就送我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送他礼物,哪怕并非她亲自所求,可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弥足珍贵。
季棠被他抱着几乎喘不上气,脑子嗡嗡作响,双颊发热滚烫,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这样被抱着,心脏好似都要蹦出胸腔。
若是放在以前,她定然不会答应,但是他都要出征了,就让让他好了……
季棠晕乎乎地想着,双腿如踩在棉花上一般发软,吴宴微微松开她,注视着她水光氤氲的双眸:“季棠,我——”
酝酿已久的话骤然堵在喉间,不知要如何对她说出口。
他直直地盯着她,一颗心起起伏伏,激荡不已,突然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太自私了,明明知道归期不定,生死难料,却还是想问她一句,能不能等他回来……
若非紧急出征,那些埋藏在深处的隐晦心事,或许要很久很久之后才会说出口。
可这一刻,心中那不为人知的自卑使他踌躇不前。
她的身世他自然知晓,出身京城簪缨世家,门庭显赫,若非家族受累流放,他这半辈子或许都没资格见她一面。
而他,不过是太守宠妾所出,庶子之身,远远不及她尊贵,唯有这副皮囊尚可,曾几何时还被人嘲笑过似女之貌。
他从不以娘亲的出身为耻,可在心爱之人面前,也抵挡不住缓缓而生的自卑感。
季棠眨着大眼睛看着他,半天没等他说出后半句话:“你要怎么?嗯?”
“算了,当我没说。”
吴宴自觉羞愧难当,慢慢松开绕着她的手臂,正在后退半步时,嘴唇忽而一热,温软的触感令他瞳孔骤缩,浑身僵硬。
待反应过来时,季棠早就转身一溜烟跑了,他怔忡地望着她的背影,抬手摸了摸唇上还残留的余温,痴痴地笑出声来。
他不必再问,这个吻便是答案。
季棠红着脸小跑了一路,冷风呼呼地拍打在她燥热的脸上,很奇怪,明明这天气严寒刺骨,她却觉得浑身热得不行,甚至想去冲个冷水澡,彻底冷静一下。
她悲号道,男人误我!
她亲完就怂了,没敢去看男人被强吻之后的脸色,想必应该是很精彩,她好歹是送给他一个珍贵的平安符,亲一口应该不算过分吧,而且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怎么想都是那小子赚了。
想通之后,她在呼呼狂啸的寒风中冷静了半刻,哼着小曲叩响房门:“黎妹妹,你在屋里吗?”
房内,一室旖旎。
帐内,麝香似的气息混着漫过帷帐的袅袅香烟,久久不散,揉皱的一方绸帕随意扔在床阶下。
苏怀黎半阖着眼躺在床上,身上都汗涔涔的,皮肤与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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