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柔吃了一惊:“你是说,刺杀谢瑜?!”

莺儿哪里是这个意思,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奴婢不敢,您就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啊!”

萧玉柔:“那是?”

莺儿道:“奴婢的意思是,公主殿下不如想法子抓抓太傅大人的把柄呢?”

萧玉柔眼中一亮,道:“你的意思是说……”

莺儿对萧玉柔小声道:“公主殿下可派人盯着太傅大人,若是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德行有亏,那便算捉住了他的把柄和短处,到时候与他谈判,让他打消为您选夫的念头。”

萧玉柔细想了一想,却摇摇头:“他那个性子,未必会受本宫辖制。”

莺儿道:“若是他被公主辖制住了,便皆大欢喜,若是他不肯,那您也可以把他的把柄捅出去,到时候他必会被众臣议论,身陷麻烦之中……您至少也会有一段清净时日,如此,公主怎样都不亏。”

萧玉柔闻言,直拍大腿:“甚好!”

她吩咐道:“明日你去挑几个身手好的护卫,暗中跟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直接来报。”

可萧玉柔又想了想,只觉得此法不好成,嘟囔道:“他那样光风霁月,口碑甚佳的人,会有把柄吗?”

莺儿沉吟道:“若是没有,咱们也可以找人攀扯一番?”

萧玉柔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前这事萧玉柔也对那些驸马人选做过,只是这次换成谢瑜罢了。

萧玉柔性子风风火火,说干就干,她寻摸到了新主意,饭都多进了一碗。

·

几日前,勤政殿内。

谢瑜端坐其中,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停留在案卷之上,他目色一凛:“徐侍郎,此消息来源可准确?”

徐侍郎作揖道:“下官不敢妄言,近日来反复查验,确有此事。”

“那几个平阳县的富户子弟,平日不学无术,斗鸡走狗,却在今年府试与院试皆拔得头筹,半个月前,几人来京中游玩饮宴,酒后失言,说是花重金买来的考题,待臣听闻要拿人时,那几人早已不见踪影,是死是活,竟一概不知,城防中理应保存的通关文书也统统不翼而飞,几人简直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此言一出,殿内其余几人皆惊。

“这花钱买考题,倒是其次,可京城巡防也不见记录,这可就是大事了。”

“就是啊,贪腐之徒抓了正法即可,可这连巡防的通关文书都被抹去,这……”

“此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太傅大人还需早做决断。”

徐侍郎道:“眼下若是大肆在城中抓捕戒严,恐打草惊蛇,若想揪出幕后之人,只能徐徐图之。”

窗外天光大好,丝丝缕缕的阳光透过窗棂打在地上,谢瑜看着檐下叽喳的山雀,似是在出神。

“太傅大人?”徐侍郎见他久久不语,问道。

谢瑜收回视线,皱眉道:“此事吾已知晓,吾会亲自跟进此案,正如徐侍郎所说,暗中调查城防军为宜,不过此事还需几位大人全力配合吾。”

众人道:“下官必定竭尽所能,全力配合,揪出幕后之人。”

·

谢瑜议事结束,之后批了几道奏折,又去养心殿查了小皇帝的功课,从清晨忙到午后,直至申时末,这才从勤政殿出来。

谢瑜即便位高权重也谨遵臣子礼仪,每日来上朝或议政,只在宫内行走,从不搭乘轿辇。

他才出宫门,便察觉身后似有一道视线,正紧紧盯着他。

谢瑜上马车的动作滞了一瞬,垂眸不语,旋即不动声色地上车。

谢瑜道:“回府。”

墨竹俯身靠近车帘,对里边的谢瑜警觉道:“太傅大人,有人跟踪,此人武功不算高,要不要现在抓来?”

谢瑜:“不必,引蛇出洞即可。”

“是。”墨竹领命,驾马行驶。

马车一路行驶,穿过繁华热闹的长庆街,一路往南,便到了谢国公府门前。

谢瑜端坐车内,忽听得一阵嘈杂哭骂声。

“这始乱终弃的人,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我一人含辛茹苦,将孩子养到这么大,不求名分,只想要他们给我们母子一条活路,可这谢国公府不但不认账,还如此欺辱我们,简直是丧尽天良!”

“太可怜了。”

“是啊。”

“还国公府呢,看来越是富贵的人家越是脏事一堆……”

“就是,这孩子这么小,亏他们国公府做得出来。”

墨竹见状,在人群之外停了下来,侧身对车内道:“大人,公府门前围了一群人,中间一个女子,似是在哭闹争吵。”

谢瑜皱眉,便起身下车去看。

·

萧玉柔正躺在檀木雕花的榻上吃冰镇西瓜,手中捧着一部话本看得津津有味。

莺儿火急火燎地从外边跑过来:“公主殿下,派去的探子来报,说有一女子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在谢国公府门前讨公道。”

萧玉柔闻言心道奇了:“什么公道?”

莺儿:“奴婢听说,那女子一口咬定,太傅大人在早年治水时与她私定终身,珠胎暗结,可谢太傅升任后便始乱终弃,不认账了,所以现在孤儿寡母上京城讨公道。”

萧玉柔掐指算了算时间:“这黄河发大水是在五年前,这孩子今年三四岁,年纪倒是对的上。”

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惊喜道:“好小子!这回让本公主抓住你的小辫子了吧!哈哈哈哈,莺儿,快快备马,去谢国公府!”

“是!”

·

萧玉柔为不引人注目,便选了一顶较为低调的车辇出行。她命车夫在谢国公府门前不远处停下。

她一打帘,正看见谢瑜下马车。

这位置停的巧妙,不远不近,正是看戏的绝佳位置。

“承许?”跪坐在地上的女子见了谢瑜,眼中放着光芒,“承许,承许你终于来了!”

说罢便往前膝行几步,抱住谢瑜的腿,哭了起来。

承许?萧玉柔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承许是谢瑜的小字。

只见那女子身着粗麻布衣,素面朝天,头上一根金银钗环也无,只用一根筷子状的木簪挽了头发。她皮肤略略暗沉,五官长得一般,虽算不上美人,但眼角眉梢往上吊起,独有一番妩媚风流。此时她眼中含泪,淡眉微蹙,正一副饱经摧残可怜模样。

谢瑜冷淡垂眸。

墨竹见状忍不住开口:“大胆!”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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