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潺潺,水雾笼罩,青莲池是以白玉砌成池壁的一处温泉。不同形态的青石围绕下,池水荡漾出清波,池子底部还雕刻几瓣莲花纹样。
池子周围落地放了几盏莲花宫灯,做工精巧形状细致,镂空雕花木墙把整个泉子包围起来,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但里面可以隐约看见外面树木葱郁,亭台楼阁的样子。
蜿蜒流淌的水雾状似飘带,把水中人的面容也弄的模糊起来。宋南卿穿着薄薄的衣物泡在水里,白色衣摆在水中飘荡,伴随着水波一圈一圈的晃动,让人看了眼晕。
半湿的发丝垂在白玉池边,连同银镯子和手串一起,发尾轻轻扫过镯子上的莲纹,也扫过沈衡去拿东西的手指。宋南卿靠在里面眼睛微阖,领口宽大的衣袍朝两侧打开,露出了笔直的锁骨。
感觉到沈衡的动作,他仰起头看人。
温泉泡久了连眼神都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微颤,掀起时那双氤氲水雾的眸子里还带着迷离。宋南卿长得好,宋氏一族的基因向来以美貌之名著称,他懒懒地伸手撑起身体坐直了一点,把头靠在沈衡肩上,动作间衣物又往下滑了一些。
清澈的水珠凝在肩膀胸前,衬得肤若凝脂,一滴水珠从锁骨窝里滑落,飞快坠入水中,融为一体。
他把脸往下滑,贴到刚刚就眼馋心动的位置,饱满的胸肌练的恰到好处,轮廓分明但又不过分结实,脸贴上去的时候透过湿透的布料可以感受到又软又弹的触感。宋南卿几乎已经埋到水里了,憋着气在人胸前蹭,软软的脸蛋压在上面移动。
反正在水下,沈衡看不清他的动作,宋南卿闭着眼仗着沈衡不会拿他怎么样,沉迷地蹭了一会儿,直到被抓住头发拉了出来。
憋气久了,他的脸颊潮红,急促呼吸着,睫毛上都沾着水珠。
发根传来轻微的拉扯疼痛,宋南卿半张着嘴喘气,水光潋滟的唇瓣里是那截嫣红的小舌,此刻正抵着下齿。
他被抓着头发半提起,青丝倾泻贴在沈衡的手臂上。睫毛上的水珠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清楚沈衡现在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对方一直在看自己。
“疼——”丝滑如绸缎般的头发被扯着,虽然没有很用力,但从根部传来的紧张和微痛让头皮都麻麻的。
沈衡手指放开,少年像是没骨头一样又贴在了他身上。
宋南卿从小就在沈衡身上爬,十年如一日的亲密距离并不会让人不自在。穿着湿透了的浴衣,宋南卿眼神纯稚并不含一丝暧昧,他今天累了,没空想那些套路,只想以最放松的姿态做最放松的事。
他一只手搭在沈衡肩上,泡的骨头都有些酥,看着池子旁边放的荔枝,推了推人肩膀说要吃。
精致的缠枝纹银质托盘里摆放着几颗荔枝,色泽鲜艳,底下还堆着细细的碎冰,是岭南巡抚进献的早熟的品种,叫三月红。
沈衡伸手拨开荔枝皮,露出里面白皙剔透的果肉来,鲜甜的味道迸发开,在空气中弥漫着熟透了的甜蜜。
修长的手指捏着荔枝蒂,把果肉送到人嘴边。宋南卿张嘴,却咬了个空。
清澈的汁水顺着手指往下淌,柔软剔透的果肉在手中轻晃。宋南卿仰起脖子伸出舌尖,舔到一口荔枝的味道,又被移走了。
他撩起一捧水洒到沈衡脸上,点点水花在池面上溅出点点涟漪。
沈衡轻笑出声,单手擦了把脸,望着要炸毛的某个小皇帝,把荔枝递上。
“不逗你了,张嘴。”
莲花池离佛堂不远,隐约可以听见诵经声,还有幽远的钟声。这里远离了上午那群王公大臣,远离了喧嚣和吵闹,远离了繁文缛节荣辱尊卑,只剩满池的清水和飘荡的乳白色轻纱。
宋南卿张嘴啊呜一口咬住眼前的手指,清甜的荔枝被他咬下来一半,舌头一卷转眼就把剩下的一半吸入嘴里。泡着温温的泉水,每一个毛孔都放松舒适下来后吃一口冰凉鲜甜的荔枝,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他鼓着腮帮子嚼荔枝,在脸颊一处鼓起,像个塞满食物的小动物。
沈衡翻掌把手心抬起朝他下巴处一递,刚好接住了被吐出来的荔枝核。
宋南卿抬起手在水面轻轻撩动,垂眼看见沈衡沾了荔枝汁水的手指还没擦干,下意识伸出舌头一舔,等舌尖与手指相触,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但此时小舌头已经被两指夹住了。他怯怯抬眼看向沈衡,表情有些僵硬。
“还敢跟我弄这些?”沈衡俯身盯着他,像是要看透他的心思。
男人浴衣薄薄一层披在身上,宽阔的肩膀肌肉线条流畅,比起穿那些象征身份地位的严肃官服,这样子反而侵略性更强。
宋南卿意识到沈衡好像会错意了,他没有想搞暧昧的,单纯是脑子抽了才舔荔枝水的。
只是现在舌头被夹住了他说不出话,甚至控制不住口水滴落,只能皱着眉用可怜的表情认错。
湿热的舌头在手指间哆嗦,想要缩回去但是徒劳,只能贴在上面被动舔舐。
沈衡眸色发暗,问:“卿卿好像还没有回答我今天的问题,从话本上学来这些招式,是想做什么?”
明明池水是温热的,但宋南卿却感觉对面人身上传来的气息更加灼热。
沈衡看他不说话,接着道:“上次的十个板子还未打完……”
宋南卿立马瞪圆了眼睛,抱住他的手臂快速摇头,哼哼唧唧说:“不要!不要打我了……上次手都痛了好几天呢。”
圆圆的眼睛从下往上看的时候很可爱,睫毛上还有一点水珠,被他那么抱着求,没有人可以不心软。
是的,没有人,但除了沈衡。他见多了这幅装可爱的可怜样子,也知道宋南卿最擅长这个。
“装可怜没有用,你知道的。”沈衡稳如风,说,“还是卿卿不想被打手心,别的地方也想挨打了。”
清澈见底的水中,一双白皙的脚缩了起来。宋南卿连忙屈起腿把脚藏在后面,这次是真想哭了。
他被藤条抽过一次脚心,最嫩生生的地方平时都不见天日的,被抽起来难受的想死,又痒又痛。但最难熬的还是被罚完第二天走路,肿胀的脚心连地都沾不得。
马上就要祭祀了,需要走好多路,如果先生真要那么罚他,他哭都哭不出来。
“不要!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宋南卿低头酝酿了许久,终于想好了说辞,他俯身趴到沈衡耳边低语了几句,脸颊泛红。
“因为这个?”沈衡挑眉,似是不信。
宋南卿支支吾吾又理直气壮道:“很、很难受的!你都不教我怎么弄,我自己又弄不舒服,话本上说这样就可以让对方对自己感兴趣……然后、然后就可以……”他说不下去,把脸埋在人肩膀上不说话了。
总不能实话实说,告诉沈衡自己的计划,说我在钓你吧。
沈衡抬手轻揉了下他的头发,嘴角微抬:“原来不是因为那个书生吗?”
“谁?”宋南卿满脸疑惑,甚至想不出他说的是谁。
“那日你救的那个书生。”当着他的面亲自己,在服饰店演戏,他以为宋南卿是想利用自己,让对方吃醋……竟然是想岔了。
宋南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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