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永利皇宫,世界红酒展销会。
嘎玛让夏代表冈钦酒庄前来参展,2025年份的金标冈钦拉姆,葡萄熟成的好年份,如果能在这次展会上角逐到好名次,酒庄品牌影响力将再度提升。
漂亮奢华的展厅里,水晶吊灯熠熠生辉,铺着天鹅绒红布的长桌上,摆满世界酒行的匠心之作。
一百五十名评委齐聚在此,将逐一品尝这些来自不同产区的红酒。
酒瓶外围被包上了锡纸,由专员统一分配,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
评委们会从颜色、香气和口感等多个方面进行品鉴,最后打分,选出前十。
嘎玛让夏作为产商,有幸参与这最后一天的品鉴比赛,当然,他只是喝个乐子,不参与最后评选。
为显对比赛重视,嘎玛让夏穿了件藏式衬衫,脖上挂纯金嘎乌盒,手上套松石戒指,额前两缕头发编上红绳和蜜蜡,加之他异域的长相和高大的身材,颇具民族特色,在一众酒商中鹤立鸡群。
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托着酒盘来到嘎玛让夏跟前,“先生,挑一杯吗?”
嘎玛让夏拿起一杯桃粉色的酒,轻轻晃动,挂壁不错,香味清甜,刚入口,迎面走来一位打扮得体的男人。
“感觉如何?”男人笑着问:“秦上酒庄,绯霞桃红葡萄酒。”
酒液过喉,轻盈丰富,确如名字般浪漫。
“不错。”嘎玛让夏抿了下唇给出答案,接着伸出手,“秦上酒庄一向是行业标杆,嘎玛让夏,西藏山南冈钦酒庄。”
“一早就注意到你了,实在是帅得叫人挪不开眼。”对方回握住嘎玛让夏,礼貌地介绍自己,“我是秦季。”
秦上酒庄,来自贺兰山东麓,中国最大的红酒产区,主做中高端线。
嘎吗让夏打量着秦季,三十多岁,五官周正,从容得体,看着成熟有内涵。
“秦先生,很荣幸能有机会和你们同台竞争。”
“谦虚了,冈钦拉姆在我这儿,可是冠军候选。”秦季一脸真诚,“所以才想交个朋友,有机会多多合作。”
“那当然,秦先生太看得起晚辈了。”嘎玛让夏掏出手机,主动加了秦季,“有机会邀请秦先生来西藏山南玩,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
“哈哈,说什么学习?冈钦酒庄的酿造技术也是一流啊,最多是互相交流。”
“学习市场营销方面。”嘎玛让夏说道:“冈钦酒庄地处偏远,最近几年才有意识做营销,但效果并不显著,这不是派我出来参展,拓展些内地人脉。”
“那我一定知无不言。”秦季眼里尽是对嘎玛让夏的欣赏之意,“说实话,我对高海拔产区很感兴趣,展会结束,一起走呗。”
双方聊得愉快,直到主持人上台发言,比赛结果已出。
嘎玛让夏紧张起来,盯着聚光灯里的颁奖台屏住呼吸。
“不用担心,以我的经验,前五应该没问题。”秦季拍了拍嘎玛让夏的肩,“今年的红酒,都偏甜重果香,冈钦拉姆和它们都不一样,好得很突出。”
“是吗?”嘎玛让夏不太确信。
“你看那个戴眼镜的外国评委,他给冈钦拉姆很高的评价。”
“秦先生如何得知?”
秦季神秘一笑,掩着嘴和嘎玛让夏说:“他是我的老朋友Jules,有一条金舌头,之前我们一起品鉴过冈钦拉姆,他特别喜欢。”
正如秦季所预料,冈钦拉姆拿了大赛铜奖。
会后,世界各地经销商与嘎玛让夏留下联系方式,想预定产品,嘎玛让夏又惊又喜,只怕明年产能跟不上。
三天后,展会结束,嘎玛让夏和秦季一同前往西藏。
充满神秘与传奇色彩的藏区,高海拔低氧量日照长。
刚落地拉萨,秦季便直奔布达拉宫,两小时后果不其然头晕脑胀反应强烈。
嘎玛让夏看着虚弱到说不出话的人,些许无奈,“要是实在难受,还是先回内地,酒庄的海拔更高,我怕你身体承受不了。”
“不,我可以——”一听要让他回去,秦季强撑着起身,“就是来得突然,没准备。”
嘎玛让夏哭笑不得。
“那你在酒店好好休息,我去吃个晚饭,很快回来。”
“我跟你一起吧。”秦季掀开被子,白着脸艰难起身,“吃点说不定就好了。”
“行,那想吃点什么?”嘎玛让夏询问秦季,“是尝尝藏餐还是保险一点内地口味?”
秦季刷着小红书,从一众种草笔记里选出点赞最多的那条。
“娜玛瑟德,尼泊尔餐厅,你看看?”
嘎玛让夏点头,“那家是不错,在八廓街附近,能看见大昭寺。”
两人打车过去,正好赶上饭点,嘎玛让夏取了号在门口排队。
秦季吃了药,但依旧提不上劲儿,靠坐在门口的矮凳上喘气儿。
嘎玛让夏则一脸忧色时刻关注对方,生怕有个三长两短。
秦季朝他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道:“给你拖后腿了,十年前来西藏,也没这次反应大啊……”
“可能缺乏锻炼。”嘎玛让夏帮他找台阶,“十年前,秦先生那会18吧,怎么也比现在体力强。”
“哈哈哈哈,十年前,我都大学毕业了,你是会说话的。”秦季被逗笑了,“不过十年前,我也没想到以后会从事红酒行业。”
“是吗,那时候想做什么?”
秦季仰头想了想,心底泛起一阵怅然。
“那时候,想做个背包客,环游世界……后来路上认识了一个姑娘,跟她回家了。”
嘎玛让夏听笑了,“所以她成秦夫人了吗?”
“没有。”秦季也笑了,“理想主义者的爱情,迟早会被现实打败,我现在单身。”
嘎玛让夏静默不语,半晌后,回身望了眼餐厅,扯开话题。
“排到我们了,秦先生。”
强巴:“今天要排队吧,走快点!”
金森和强巴下了班,照例往娜玛瑟德走。
都快到了,金森却突然拉住了强巴。
“算了,今天不吃这家。”
强巴莫明回头看着金森,“啊?到都到了……”
“我请你去吃牦牛火锅吧!”金森强硬地拽着强巴往外走,“天天吃那个饼,快吃腻了,我看网上说,牦牛火锅店还有藏族小哥唱歌跳舞呢。”
“你觉得我会想看藏族小哥跳舞吗?”强巴瞥了他一眼,“真好奇,我给你唱也行啊,牦牛锅好贵啊。”
金森看着圆圆脸蛋,小小眼睛的强巴,联想他唱歌跳舞的滑稽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强巴,你别逗我。”金森哒哒下楼,脚步飞快,“你就说吃不吃吧,我请客哦~”
“……嗯,吃。”
金森逃也似的离开,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的画面——
嘎玛让夏和一气质卓然的男人有说有笑往餐厅里走,那人也是汉族,也穿着冲锋衣,也撑着嘎玛让夏的宽肩顺气儿……
呵……
嘎玛让夏这是又捡了一汉族男人?
金森心里发闷,暂且也管不了对方是何来头,他只是单纯的——
情绪低迷……
但他又毫无宣泄理由。
要走的是他,说再见的是他,让嘎玛让夏忘了的也是他……
怎么现在当真看见嘎玛让夏和别人走一块,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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