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这些天,池宴把盛淮照顾得很好。

盛淮也就随他,偶尔必要的时候表现的抗拒一点,他太主动的时候自己就冷漠一点。

早上,池宴依旧是会从另一个房间起床,然后进到盛淮的房间里。

趁着他还没有醒,轻轻吻一下他的脸颊,再给他释放一点安抚信息素。

就去厨房里面做早餐给他吃。

其实每天早上盛淮醒得都很早,他本来就是要照顾孩子的人,起得很早,已经成了个习惯。

每天他醒来就假装没醒,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枕边躺着的是孩子,差不多等到六点多,池宴就会来给自己释放信息素。

这种感觉很舒服,他每天起床时都不情不愿,有点再想闻闻这股信息素的味道,可是自己心中的想,又不能让池宴知道。

他现在每天都在思考到底是要遵守池宴爸爸的话还是遵守自己的内心。

以至于他这几天过的比较矛盾。

这样维持了大概两三天,第四天时,池宴在将池盛送去读书以后,蹑手蹑脚进到盛淮的房间。

盛淮还没醒,缩成一团,睡在墙角。

池宴看得心疼,要是这五年自己一直在就好了,那样的话盛盛应该也就不会这样子了。

缩成那么一小团,肯定是没有安全感。

池宴站在床前,思考了一会,下了个决心。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盛淮的床,看了眼,还好没把他吵醒。

他又接着钻进被窝里,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敢把盛淮抱进怀里。

一觉眯了两个小时,他醒来的时候是盛淮就是还没有醒来,他皱了皱眉头,觉得盛淮有点奇怪。

结果手背一碰上他的额头,立刻就被他额头传来的温度给烫到了。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能睡这么久。

想着,他又释放了点强度较高的安抚信息素。

然后松开紧抱着盛淮的手,起身去给他找退烧药。

在他松开手的那一刻,他看见盛淮皱了皱眉头,然后小声的说,“哥……别走……”

池宴心中有些酸涩,要是以前自己没有走就好了。那样的话盛盛也不会这么害怕,也不会一个人带孩子带这么多年,带得这么辛苦。

他轻声对着盛淮说,“哥不走,哥去给你拿药,拿完药就回来。真的不走,谁骗你谁是小狗。”

听了这话,盛淮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出声。

池宴下了床,俯在床边,又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这才踩着拖鞋走了出去。

来到客厅里给盛淮调好了药,又自己试了一下水温之后,他端着水杯走进卧室里。

卧室中。

盛淮又像之前一样缩成一小团缩在墙边,不同的是这次他的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珠。

他的睫毛轻轻颤抖着,身子越缩越小,空中满是草莓味的恐慌信息素。

池宴不知道他是做噩梦了还是怎么了,他只知道他的盛盛现在很害怕。

他轻轻吻了一下盛淮的额头,烫得不行,没办法,他只能好声好气的哄着,“盛盛,哥给你把药弄来了,咱们吃了药。哥就陪你继续睡好吗?”

盛淮气得不行,轻声埋怨着,“你才不是去拿药,你肯定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又要走五年,哥,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池宴咬了一下唇,又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手揉着他的头发,释放了很多安抚信息素。

“不会。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不管是谁让我走我都不走,我以后就永远陪着你。”

听了这话又闻到这信息素,盛淮才安静了不少,微微睁了睁眼,乖乖的躺在床上,看着池宴。

池宴的手中端着一杯药,他拖掉鞋子上了床,将盛淮扶了起来,手中的被子递到他嘴边,轻声哄着,“乖,我们喝药。”

盛淮发着烧,意识不怎么清醒,身体很自然的往后靠,软绵绵地搭在池宴的手臂上。

好轻,比以前还轻。池宴想着,吻了吻他的脸,就听见盛淮懒洋洋的说,“不想和,肯定会很苦,我不要。”

池宴想想,“喝了给你吃糖。”

“吃什么糖?”

“奶糖、薄荷糖,什么糖都可以。”

盛淮听了,停顿了一下,摇头一本正经的地说,“不要不要,我不要吃糖。”

说着,他开始罗列吃糖的不好,“吃了糖,会长虫,长虫我的牙齿就会很疼,一疼我就吃不了饭,不吃饭你就要凶我,就不理我。”

最后他下了定论,“不可以吃糖,不然你就不理我了,你就不和我一起生活了。”

池宴的心中半是酸涩半是蜜糖,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个好的办法,只能无助地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亲了亲他的嘴。

盛淮突然耳红,他小声的对池宴说,“我可以喝药,但哥要和我接吻。不然…不然我就不干!”

池宴笑了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应声落地,他点头,“嗯。”

一杯药其实喝起来也没有多少,但奈何这药本来就苦,加了水要喝的也就更多了。

这药盛淮是皱着眉头喝完的,一喝完他就立马推开池宴,后知后觉的记起来,自己要和池宴接吻,害怕他走了,又急急忙忙的拉住他的衣服下摆。

池宴回头。

就见小脸被苦的皱巴巴的盛淮抬着好看的眼眸,后颈中有无意识的散发着草莓味的求爱信息素。

池宴这才意识到,他的盛盛发情了。

怪不得会主动的让自己和他接吻。

盛淮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小唇红的不行,整个人都软软糯糯的。

池宴闭了闭眼眸,刚想着要开口,便听见盛淮说可怜兮兮地说,“哥……你不和我接吻了吗?”

……

池宴抱着他睡了三个多小时便醒了过来,他看了看自己怀里的人,还在睡,没醒。

池宴忍不住有点担忧,本来就发烧,又没吃饭就做了,身体吃不消吧。

他轻轻将盛淮松开了点,测了测他额头的温度,还好,烧已经退了。

退了就好。

池宴见盛淮睡得正熟,没有打扰他,松开他,释放了很多安抚信息素,起身穿好衣服,将屋里打扫了一下,又亲了亲盛淮,这才去厨房里备晚餐。

将饭做好,他把饭菜都盖起来,进了卧室。

卧室里躺着的那个人手里紧紧攥着被子,一脸的不安,池宴见了,心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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