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盛淮揉好腿、揉好腰以后,喂盛淮吃过饭,两人将池盛接回了家。
池盛今天睡午觉的时候没睡好,还和同学闹了不愉快,一见到爸爸就哭了起来。
他软绵绵的一整个趴在池宴的肩膀上,哭唧唧的看着盛淮,打着哭嗝说,“爸爸…今天小朋友欺负我……呜呜呜……”
盛淮和池宴同行,听到这话,原本在和池宴聊天的话卡住,连忙去问池宴肩头上的池盛,“糖糖,谁欺负你了?伤到哪没?”
池盛听到这话,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他说我没有爸爸…我说我有,他说我只有一个爸爸,我肯定是捡来的……”
池宴脚步一顿。
盛淮的目光飘渺的落在他身上,随后又移回了池盛的身上,“那后来呢?”
池盛把流下来的眼泪全都擦在池宴的肩头上,继续哭唧唧的说,“我想打他,但老师过来了,老师说不能打人……我说他说我没有爸爸,老师让他和我道歉,他就跑了……”
池宴沉着声音问,“他没给你道歉吗?”
池盛的小脸紧紧的贴在池宴的脖子上,点了点头,“还没道歉……老师让他道歉,他说他要明天才道歉……”
池宴抿了抿唇,没说话。
倒是盛淮,小朋友说池盛没有爸爸的这种现象已经经历过很多回了,他也没显得有那么的不知所措,吻了吻池盛的脸颊,说,“明天我们两个爸爸送你去读书,让那小朋友当着我们三个人的面给你道歉好不好?”
以往有人说池盛只有一个爸爸,没有另一个爸爸的时候,盛淮都只能让他们道歉并保证以后别说了,但这样的现象总是止不住。
没办法。
盛淮只能带着池盛转学再转学,现在池宴回来了,应该也不用再转学了。
池盛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亮,里面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池宴听到这话,也愣在原地。
就在盛淮还在疑惑发生了什么时,就听见池盛那喜悦的声音响了起来,“爸爸爸爸,你是说他也是我的爸爸吗?”
说完,池盛很兴奋的指了指抱着自己的人。
直到现在,盛淮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耳尖立马就红透了。
池宴的心情也很好,他低沉的笑了两声,说,“那我也是糖糖的爸爸了。”
池盛高兴得不行,连忙亲了亲池宴的脖子,“爸爸!”
池宴的嘴角都要绷不住了,他高兴的应着,“诶糖糖,爸爸在!”
盛淮在一旁没好气的踹了池宴一脚,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池宴肩头上的池盛还在欢快地叫着,“爸爸爸爸,我有两个爸爸啦!”
一家人欢快的笑着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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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的时候,池宴就看到了盛淮手臂上用圆珠笔写着的两个字母——
“cy”。
他当时内心真的很酸很涩,一种苦说不上来,又带着些甜。
于是晚上在吃完晚饭,盛淮和池盛都睡觉了后,他就悄悄地溜进盛淮和池盛的房间里。
他见孩子睡得很熟,给两人释放了点安抚信息素,没看到孩子有任何的不适应反应,心中那个猜想也越来越更加确凿。
孩子应该是他和盛淮的。
于是他借着外面的月光,蹑手蹑脚的走到孩子的那一头,从他的脑袋下面偷偷拿了一根头发。
试试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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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的头发都送到了机构后,池宴又构思了一下结婚现场的布置,将大概的内容拟好之后,立马开着车就回来了。
已经是夜深。
回来时他看见盛淮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眸飘向外面,一言不发的抽着烟。
盛淮没有开灯,家里面黑漆漆的,借着些月光,他能看到盛淮孤寂的背影。
烟味充斥着整个客厅,在满满的烟味中,他闻到了一股恐慌的草莓味信息素。
这是怕自己又走了吗?
好像也是。
大晚上的不在家,真的很像走了。
他开口正想喊盛淮,就见他将手上那根烟熄灭了,整个人都瘫在沙发上,嘴中呢喃着,“哥……你骗人……”
月光下,一颗银白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落在了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上。
黑暗中,他又点了一支烟,恐慌的草莓味信息素和烟味在客厅中争斗着。
池宴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嘶哑,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他勉强走到沙发前,看着那个还在抽着烟的,一脸冷漠的盯着他看的人,在他面前单膝跪地。
盛淮又吸了口烟,将烟摁灭在烟灰缸中,带着些鼻音,问,“刚才哪去了。”
池宴保持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他,说,“对不起,是我的错,出去没给你报备。”
盛淮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干嘛去了。”
池宴迟疑一下,扯下自己的皮带,递给了盛淮,“盛盛我错了,你抽我吧。”
盛淮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皱着眉再次问,“刚才干什么去了。”
池宴安静了一下,可怜巴巴的说,“盛盛,这真的不能和你说。”
“……”
盛淮彻底没了耐心,站起身往房间走。
池宴连忙跟了上去,最后被盛淮反锁在房间门外。
“……”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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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起来,才六点多,他就发现厨房中有个人正在忙——盛淮。
他站在厨房门口,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盛淮说。
要是盛盛还在生气怎么办?要是盛盛不理自己怎么办?昨天晚上看起来好像挺生气的。完了完了……
他想着,深呼吸一口气,轻声问道,“盛盛怎么起得这么早?”
盛淮手上的动作没停,池宴满心焦虑的时候,他轻轻释放出一股草莓味的安抚信息素,然后池宴听见他说,“今天早上的早餐我来做,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池宴有点错愕。
盛淮见他没出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啦哥,没生你的气了。听我的,去外面等着我,我把早餐做好就端出来给你吃,乖。”
池宴泡在甜蜜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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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不得不承认,盛淮的手艺确实很好。盛淮做的是南瓜粥,香香甜甜的,吃得池宴很饱。
两人便一起送池盛去读书。
来到学校里,盛淮简单明了的给老师说了这件事,老师便将昨天说池盛的那个小朋友叫了出来。
那小朋友看到池盛真的有两个爸爸,而且都还长得这么高,这么帅,眼睛都看直了。
“对不起对不起!池盛,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池盛受伤的心情这才好转起来,他“嘿嘿”地笑了笑,点头和那个未分化的小朋友握手。
这件事情也就算了了,当然他们班里的小朋友也都知道池盛是有两个爸爸的人了。
回家以后因为盛淮的发情期还没过,于是两人又做了一次,做完后盛淮累得不行,大汗淋漓地躺在他哥的腿上,看着他哥敲键盘。
他忍不住问,“池宴,你在干什么啊?”
池宴听到他的话,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在完成某个小懒虫的工作。”
盛淮本来就累,听到有人能帮自己写那个让人脑袋疼的代码,立马就喜笑颜开的,“那就谢谢哥了……啊呜…哥我睡了……”
池宴笑的眉眼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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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亲子鉴定他选择的是加急六个小时,现在应该已经拟好了,因为事情有点多,还没来得及去看结果。
给盛淮敲完代码之后,他又拿出自己的电脑重新规划了一下,决定在结婚之前加上一个订婚。
订婚场戏的开头才写了一点,盛淮就醒了过来,他看见池宴一直在打着字,由于刚睡醒,没看清在打什么,然后就被池宴发现了,池宴立马将电脑关上,转头去亲他的嘴。
池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下午5:00,鉴定结果应该出来了,奶糖也要放学了。
于是两人收拾好身上,便开着车去幼稚园门口接孩子。
将孩子接回家,池宴便给盛淮说,自己有事,出去忙一趟,半个小时就回来。
盛淮也没有多过问,点头让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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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的时候风风光光的,回来的时候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郁闷极了。
他在内心里安慰着自己,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卧室中。
卧室的床上盛淮正一只腿平放着,一只腿屈起来,双手捧着一本书,正在认真的看着。
盛淮的旁边是池盛,池盛正趴在床上看着儿童绘本。
盛淮注意到那个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的人,皱了皱眉头,正打算放下书问他怎么了时,就听见那人轻轻趴在床边,露出个脑袋,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盛盛……孩子真的不是我的吗?”
“?”
看见盛淮露出疑惑的表情,池宴很委屈的将手里一直紧握着的亲子鉴定书递给了盛淮。
盛淮瞄了一眼,基因相似程度为99.9%。
哦,那这样看来孩子还真的就不是你的了。
盛淮面无表情的把亲子鉴定书还给了他,说,“我不是早说过吗。孩子不是你的。以后不要再背着我去做亲子鉴定这种事情了。”
池宴听到这话,一下子没绷住,嘴委屈巴巴地拉了下来。
真的不是自己的……
盛淮看到他这幅样子就来气。妈的,老子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还能是别人的?
怪不得怎么说昨天晚上出去了,原来是提供样本去了。
他虽然不明白这怎么回事,但他只知道池盛确实就是自己怀了十个月,含辛茹苦的生下来、养大的。
现在池宴一个亲子鉴定甩过来,就说孩子和他没有血缘关系。
假死了。
他一言不发的往池盛的身边坐了坐,脸黑了点。池宴原本想着,既然都姓池了,那应该就是自己的孩子了吧。
可是竟然不是亲生的。
算了。
“就算不是我的孩子,我也会将他养大。毕竟人家都叫我爸爸了,总得好好照顾他。”
听到这话盛淮的脸更黑了。
不是你的孩子是我上街偷的?还是我从哪拐来的?死渣男。
盛淮现在一点也不想理池宴,池盛本来在乖乖的看着绘本,看见两个爸爸这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想了想,轻轻戳了戳盛淮的手,“爸爸,怎么做亲子鉴定啊?”
盛淮:“什么都可以做,只要取身上的东西就可以了。比如你的头发。”
池盛又问,“是我的头发和爸爸的头发吗?”
盛淮安静了一下:“……是你的头发和那个爸爸的头发。”
说罢,他指了下池宴。
池宴点头。
池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用头发就可以测出我是不是A爸的孩子吗?”
“嗯。”
池盛想了下,放下绘本,手脚并用的爬过盛淮,来到池宴的身前,轻轻拔了自己的一根头发下来,递给了池宴,“爸爸,那个不算,你再用这个试试。不要伤心!”
说罢,他回头看向盛淮,“爸爸你也不要难过,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盛淮被这小孩逗笑了,心里想着一个小孩都知道自己是你的亲生孩子,你却不知道。
然后放下书,抱着池盛,将他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让他接着看绘本。
池宴求生欲有点强的抬头看着盛淮,大致的意思就是问我能不能再去做一次。
盛淮面无表情的点头,拿起书又接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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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睡下,盛淮都没理过自己。
池宴有点颓丧,半夜又偷偷溜进房间中,给两人释放了足够的安抚信息素,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里除了同房的时候,盛淮会让池宴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其他时候都不允许池宴上床的。
但是池宴真的很想抱着盛淮睡觉,他知道他的盛盛很没有安全感,他想多给予盛淮一点安全感。
于是他就趴在盛淮睡的那一边床的床沿上,腺体一直在不停的释放信息素,整个房间里都是这股浓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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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里盛淮闻到这股很浓的信息素的味道,探究的心终究是超过了想睡觉的心,他顶着安抚信息素的催眠效果睁开眼睛,身后传来的是温热的体温。
不过只是感觉,并没有是直接贴着他的身上的。
身后有人?
盛淮松开一直抱着池盛的双手,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翻了个身,正好照到了可怜巴巴的趴在床边的池宴。
照到池宴的那一刻,盛淮心中是有些酸涩的,他愣了一下,小声的说,“你个傻子。有床不睡。”
池宴这几天连续释放高浓度安抚信息素,累得不行,但听到他这话立刻就醒了过来,脑袋有点迷迷糊糊的,只看见盛淮没盖好被子,于是拿过被子给他掖好,迷糊的说,“怎么又踢被子…乖乖睡……”
盛淮听见这话,心中的阴霾尽散,他笑着亲了亲池宴的脸,说,“傻子,上床睡。”
池宴听到这话才完全清醒过来,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回亲盛淮,还是该先上床。
懵了一会儿,他才笨拙的亲了一下盛淮的脸,盛淮早就给他腾好了位置,他便爬了上去。
上去之后他轻轻抱着盛淮,感受着身前的人传来的体温,觉得有些不真实。
盛淮让他抱了一会儿,就轻轻推开他,池宴还没有反应过来,盛淮就往后退了点,翻身把池盛抱了过来,放在两人的中间。
池宴盯着孩子看了好一会儿,又看向了圣怀,轻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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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到天明,池宴喂池盛和盛淮吃完饭之后,便和盛淮一起送池盛去读书。顺便去拿了检验报告。
报告上显示的是基因相似程度达到99.99%,确实是亲生的。
于是池宴忏悔得不知道该怎么办,自顾自的哄了盛淮大半天,呢呢喃喃好久,最后哭着在盛淮的怀里睡着了。
盛淮敲着键盘,池宴就靠在他的双腿上,脑袋有些迷糊,一边玩着他的衬衫,一边搂着他的腰,低声胡乱的说,“都怪我都怪我,以后我要给你当一辈子的奴隶……以后我都不离开你了……”
听到他这话,盛淮也是气得不行,“哪想让你当我奴隶了?”
听到盛淮语气里的不满,池宴立刻换了一副嘴脸,“那我就宠盛盛一辈子,盛盛不要生气了……”
盛淮没办法,只觉得池宴本人好像有点奇怪,果然伸手一碰他的额头就被烫的不行。
发烧了,大概是昨天晚上前半夜都没盖着被子睡,窗户还微开着。被吹着的。
于是他费尽力气的把池宴折腾到床上,躺着又温声细语的哄了好多遍,这才得以脱开身去,客厅里准备药。
给池宴喂好药之后,池宴还是哭的不行,盛淮亲了很多遍也没有反应,没办法,他从墙上的一个收物柜中拿出那只小狗,像当年逗孩子一样,拉了一下小圆环,把正在转圈的尾巴放到池宴的眼前。
池宴立刻认真的看着那只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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