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口气签了许多丧权辱国的条约,往事不堪回首就在黛黎企图屏蔽昨晚的记忆时房门开了。

这间传舍的房门转轴不太行,开门关门都有难以忽视的“咯滋”声如今这声响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将黛黎震回神。

房门被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外入内。

黛黎瞅了秦邵宗一眼脸上平平静静也不管他进来。昨晚她那件可怜的帕腹被当绳子用,这会儿皱巴巴的,黛黎侧了个身背对床外、面向里面。

强迫症突然发作,她试图抚平帕腹的皱褶。

顺了几下勉强能入眼,黛黎开始穿衣裳。

细细的带子刚绕过颈间还不等黛黎自己系绳结,就被两只深色的大掌接过。

黛黎动作稍顿,任由他帮忙。

秦邵宗站在榻旁比黛黎高出一大截他自上往下地看着榻上的女人轻易将一大片美景收入眼中。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如云的墨发淌在她雪白的背上激烈的红痕也从颈脖起一路朝下像锦簇的花团、也似不可挣脱的荆棘将她紧紧缠绕。

细细的衣带缠在他指间秦邵宗也是第一回帮女郎做这种事。

很新奇但感觉上佳。

他提了提衣带,正要系绳结前面的女郎却突然侧了少许身她一手搭在身上的帕腹上似欲将之往下拉些同时不满地看着他“紧了。”

她侧过来他才看见确实紧了。

帕腹细带连着的两端上移得过分不过相比于衣裳他的目光更多的停在她身上。

大片丰美的雪白将帕腹撑满红印点点颜盛色茂。她天生的明艳秾丽眼眸乌黑唇瓣水红此时更像一株吸饱了水的牡丹有几分说不明的慵懒纵然骄横地睨着人也显娇媚

秦邵宗绕着绳的长指松开些“如今可好?”

帕腹随之往下滑了一段黛黎转回身背对着他让他继续系带子“系吧。”

在秦邵宗看不见的地方黛黎搅了搅手指开始思索以后。

今日早晨他看起来挺平和面色也与往常无异好像她私自南下这一段翻篇了。

但黛黎明白一切都只是“好像”昨晚到最后她都不记得她答应了他多少没皮没脸的事。以她对秦邵宗的了解这人肯定会找她兑现且在某些方面上他估计也不会再信任她……

说实话黛黎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掉。

现在没其他选择了暂时举白旗看看以后吧目前摆烂。

他磨磨蹭蹭给她穿好小衣后黛黎去寻外裳。昨日她的外裳被扯坏了不过现在床边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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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新衣裳。

宵蓝的绸缎在日光充盈的室内呈着一段流光,拎着衣领拿起时,顺滑的衣料如水展开。

黛黎鼻间哼出一声疑惑的语调,“何处来的衣裳?

小县内少有大规模的绸庄,有布匹卖,但不一定有成衣,而且这成衣一看就不是寻常衣裳。

“今早南洋的县令来拜访我,意在探我虚实,我便和他要了些东西。秦邵宗靠在榻柱上看她穿衣。

大晚上被骑兵开了城门,那小县令吓坏了,一大早就来传舍门口求见。在得知他只是“路过、今日就走后,那米姓小县令笑容殷勤,直道若有能用得上他之地,请别客气。

这送上门来的,秦邵宗没和他客气,从米县令那儿要了些东西。

“要了什么?黛黎随口问。

“一辆马车,两身衣服,还有……他这里停顿了下,果不其然见她侧了头,眼角余光扫了过来。

“夫人想要的药。

黛黎一愣,眼睛顿时亮了,当即用正眼看他,笑容晏晏,“嗳,君侯心细如发,行事缜密真周全。

她笑靥如花,秦邵宗的嘴角却慢慢落了下去。经昨夜种种后,那把原先熄灭得差不多的暗火又“噌地上来了。

哪怕理智上知晓她不愿意,也绝无打算再生一个孩子,但如今看到她因为得知有避子药那么高兴,他还是很恼火。

她肯为旁人生孩子,为的还是那个与她闹了矛盾的男人。

那人有什么好,家产几何?有他权势盛否?凭什么她肯为那个男人留血脉,却不肯考虑他!

黛黎见他面色冷下来,哪能不知晓秦邵宗在想什么。但很早之前她就说过了,这事是原则问题,没得谈。

穿戴好后,黛黎离开房间。

出去时说不忐忑是假的,昨夜虽雷声震耳,能掩盖很多动静,但惊雷不是一刻不停地响。

万一哪一段没盖住,飘到外面或隔壁去,那真的很尴尬……

整座传舍都被包了下来,传舍的东家自昨夜起就提心吊胆。

先是迎来了一批骑兵,这刚天亮,县里的县主居然来了。那可是县主啊,他们头上顶顶大的官儿,平日不轻易出现,今儿却没想到来他们小传舍了。

更令他惊愕的是县主的态度,竟是极尽恭敬,为其鞍前马后。

在传舍东家的认知里,能比县令官儿还大的,也就只有太守了。难道如今住在他店里的,是其他地方的府君?

他诚惶诚恐地接待着,也偷偷猜测着。待到巳时正,楼上终于有了动静。

东家悄悄抬眼,本想再仰望一番太守的英姿,结果一道宵蓝色的倩影率先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画卷里的仕女图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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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文字里记载的绝代佳人,仿佛在这一刻骤然鲜活有了实体。她缓缓从楼上下来,如明珠生晕,也似美玉莹光,厅堂内莫名亮堂了许多。

东家看直了眼,却也不住疑惑。

昨夜入住的分明是一水儿的郎君,他店内何时有这样的女郎?

难道是妖精变的不成?

一道冷锐的目光直射过来,威严深沉,分明并无多少情绪,却令东家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移开眼不敢多看。

黛黎还在楼梯上时就看到了儿子。

青年和莫延云等人一同坐在一楼,听到脚步声,秦宴州抬起头。

隔着有一段距离,但黛黎还是瞧见了儿子眼里的担忧。她递了个安抚的眼神过去,示意无事。

其他人都用过早膳了,唯独晚起的黛黎。在她入座不久,膳食呈上,黛黎也饿得慌,先用膳。

莫延云偷偷打量上峰。

奇怪,分明早上那会儿君侯心情还不错,是餍足后的舒爽。怎的才过了不久,这心情又急转直下了?

目光悄悄往旁边挪,莫延云这回看黛黎,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

当初得知黛夫人有异心,君侯火冒三丈,怒不可竭。毫不夸张,他当时觉得黛夫人性命危矣,毕竟她是头一个把君侯骗了又骗的人,尤其后者明显对她挂心得很。

结果如今,黛夫人啥事也没有,小郎君也没有成为替罪羊,母子俩寒毛都没少一根。

似乎君侯那场大怒和昨夜那场大雨一样,下过,但下完就没了。

雨过天晴。

莫延云在心里嘶嘶地抽着气,忽觉往后不慎犯了错,托黛夫人帮忙求情也并非不可。

如果黛黎能听到莫延云的心声,一定会当场反驳。

什么叫啥事没有?她有事!

只是那挨了惩罚的地方不好说给旁人听。

待膳罢,一行人离开传舍。

黛黎看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帘卷起、车厢敞开,露出内里。依稀可见里面很干净,摆着一张小案和软椅。

黛黎上车,在软椅上慢慢坐下。

这椅子上铺了几层软布,比寻常要更柔软,黛黎缓缓呼出一口气。

还行,比她料想中的要好些。

而这口气刚松完,熟悉的魁伟身影也进了车厢内。这马车仅有单排软椅,前面的小案一定顶到前窗,不设二排座。

黛黎看着秦邵宗来到面前。

他没说话,只站在黛黎前方。黛黎迟疑了片刻,到底往旁边挪了挪,腾出空位给他。

秦邵宗面色稍霁,反手关了车厢门后,到她旁边坐下。

车厢其实不小,若座椅旁不放旁的东西,横排坐两人绰绰有余。偏生这马车前主人过得精细,旁边还放了个小矮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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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子一放,占了不少空间,以至于座椅不如平常宽敞。

秦邵宗身高八尺有余,骨架比寻常男人要大,他一坐下,软椅瞬间拥挤了,黛黎不得不和他挨着大腿。

他坐下以后,马车启程。

黛黎扭头看向窗外。白日的小城颇为热闹,行人来往,小贩吆喝,是最寻常不过的平淡生活。

在一天之前,她还策划着往后的小日子该如何过,想着小屋怎么布置,想着养只什么颜色的小猫小狗……

结果这一天不到,很多东西都不再由她决定。

秦邵宗见黛黎一直看外面,心里冷笑了声。

这狐狸还没死心呢。

“夫人。”

黛黎闻声转头,便见他掌心朝上,朝她摊开手掌,“传,拿来。”

她的传放在小布袋里,之前她换完衣裳出门,他肯定看到她的小袋子了。

他不自己拿,偏偏要她亲手交给他。

黛黎在他面无表情的注视下,从袖袋里取出小袋子,慢吞吞地扯开绳子,再在其内拿出一块小木牌。

小木牌交到秦邵宗手上。

秦邵宗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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