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对她的唯一要求
秦邵宗见黛黎说完后,忽的要起来他见状长臂收紧把人定回软椅上,“不差那一会时间此事回夏谷后再说。”
黛黎人坐回椅子上了,却陷在焦虑和不安里。
“那些所谓神药大多都在装神弄鬼哪能既有延年益寿之功效又能使人肠穿肚烂,且还是一不吃就烂肚子,变相强迫人定期服用这未免太过玄乎,传闻多半不真。”秦邵宗对此嗤之以鼻。
黛黎抿着唇没说话。
秦邵宗执起她的一只手捏了捏她带着粉调的指尖,“若夫人担心待回去后让丁从涧给那小子号个脉,仔细看看。丁从涧家族世代行医,他父亲和现已年至古稀的祖父医术都十分了得疑难杂症到他们那里多的是药到病除。”
他话落许久秦邵宗才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又和他说:“多谢。”
这两个字秦邵宗听着很扎耳,“谢就不必了,夫人真要谢我以后就安分些别整日一门心思东跑西跑。”
黛黎侧头睨了他一眼嘴巴还抿着。
秦邵宗一见她这表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得,她这是还不服气呢估计现在被他逮住也仅是暂时找不到路走只能认命。她那一肚子的坏水从未干涸过。
“怎的我还说错你了?”秦邵宗和她杠上了势要将她那些坏习惯坏心思掰正“黛黎我可以允你任何事除了一样。”
她想要的珍宝也好想做的事情也罢他都可以帮她寻来、也为她一一打点好。甚至是她儿子往后的路他都可以亲自帮忙铺平保那小子一辈子富贵。
除了一样她绝不能离开他。
这是底线在底线之上她如何的胡作非为就算把天捅破了他都可以帮她补上。
黛黎心知肚明他指的是什么但没有心思和他吵“主公您说的都对。”
秦邵宗嘴角抽了抽。她这张嘴说的声音倒好听就是有些话能气**。
当初黛黎离开夏谷是和秦宴州同乘一骑速度不算快。如今回程乘马车马车速度和二人同乘一骑相差无几在将将黄昏时他们抵达了小山村。
当初怎么住如今同样许以银钱住在村民家中。
因为给的多村民眉开眼笑
在这临近夜晚的黄昏小山村难得热闹非凡。
孩提嘻嘻哈哈地跑村民因为得了一笔进账喜笑颜开。而玄骁骑这边则因打了胜仗且回城在即每个人都很放松。
除了莫延云。
莫延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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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了一路了,自从在东郊听到黛黎那番缘由,他起初宛若雷击,难以置信。
不过后面仔细一想,完全可以理解啊!黛夫人才高八斗,容貌一绝,性子也温和,要求做正室,合情合理。
哪有女郎不想当正室,就像没有小兵不想当领袖。
偏偏,君侯和卫家曾有过约定。而君侯一诺千金,过往三十几年来做出过的承诺,从未失信过他人。
此事难办。
但如果不将那事告诉君侯,万一黛夫人还有下回出逃,这算起来也是他这个当下属的失职……
“莫延云。
莫延云蹲在地上,拿着一株野花,继续摘花瓣,嘴里念念有词,“说,不说,说,不说……
“莫延云。
莫延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迅速起身,双腿并拢,脊背挺直了,“有!
秦邵宗看着神色有异的属下,狭长的棕眸眯了眯,“给你一盏茶时间,自己说明白。
莫延云心里大呼糟糕,君侯刚刚定然听到了他的纠结。
好嘛,这回不用摘花瓣了,君侯直接帮他决定。
莫延云咽了口吐沫,不敢不说:“君侯,当初我追着黛夫人出城,在东郊被她发现尾随,我劝她和我回去,她拒绝了,那时说是……
话到最后,他声音小了八个度,“她说不想作妾。
当然,后面在破庙里他劝黛夫人的那些话,就算现在打死他,他也绝不会吐露一个字。
秦邵宗沉默片刻:“还有呢?
莫延云忙摇头,“没有了,黛夫人当时只说了这一句。
秦邵宗看了眼被摧残得满地都是的花瓣,“有什可纠结的,下回遇到她的事,你不必掖着藏着,直接来报。
莫延云大着胆子问,“那事,您如何看?
“人之常情。秦邵宗平静道,“倘若你是女郎,你也不会只想当妾。
莫延云挠挠头,是这样不错,但他其实更想知晓君侯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然而方才那句“如何看,出自他口已是逾越,后面的他也不敢多问。
另一边,在晚饭前夕的这个闲暇时间,黛黎和儿子在小村庄里散步。
两个玄骁骑隔着一段跟着母子俩,距离不近,属于能盯着人,但不至于打扰。
黛黎漫无目的地走着。
她有很多话想对儿子说,但正因太多了,如淤泥积沙一层层堆叠,反而堵住了出口,变得不知从何说起。
秦宴州能感受到母亲的情绪,有点沉闷,有点慌张和不知所措。
他以为黛黎是因被逮住之事,于是低声安慰道,“妈妈,此番南下失败是偶然,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只少了最后一样。没想到武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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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援兵提前抵达夏谷早早结束了战事。也怪我没早些解决那只海东青才叫它给武安侯通风报信。不过您别丧气这回不成咱们就等下回下回……”
秦宴州说到后面无意中看到了黛黎眼里的水光。
亮盈盈的一层在夕阳下水色分外明显看着满满当当仿佛只要她轻轻眨眼那层水色就能变成泪珠落下。
青年向来无什表情的脸
昨晚雷鸣震耳大雨几乎下了一整夜隔壁的动静被雨声和雷声覆盖几乎不可闻。但今早母亲下楼时面上分明带着淡淡的倦色而那武安侯春风得意竟未对他带着母亲南下一事有任何严词。
虽未和女子有过那方面的接触但秦宴州可不是傻子不难猜到昨夜隔壁房中发生了什么。
母亲哭了不堪其辱!
他眼底杀气暴涨在这一刻对武安侯恨到了极点。
但下一瞬他听黛黎说:“和秦邵宗没有关系我刚刚也不是在想我们南下的事。我只是心疼州州。”
青年霎时愣住连带着眼底的杀气也被定格和打散。
话有了开头后面就顺了。
黛黎轻声道:“我有时总忍不住去想那十年想你遇到的种种困难和经历猜测你当初是怎么熬过来的。我夜里偶尔还会做梦梦到大饥.荒的那年小小一个的你被抓住他们要杀你取肉。天大饥时人易子而食换的竟是我的儿子。州州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你有负担只是单纯觉得我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不是的!”秦宴州慌忙摇头:“没有比您更好的妈妈了。”
他记事不算早四岁、快长到五岁才开始记事再往前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他的父亲是民航机长时常不着家他对父亲的印象只有一道高大的背影和宽大的手掌落在他头上的温暖感。
但对母亲的记忆那可就太多了。
那些记忆像漫山遍野的小花朵随手采下一朵可能会变成幼儿园里和其他家长一同坐在台下、拿着相机笑看他表演的妈妈。
也可能会化成一副图画画里的他坐在家里的地板上手里拿着玩具小汽车而不远处妈妈在沙发边用着笔记本电脑工作。
还可能会变成另一幅景象:他在小区里和小伙伴玩耍玩得满头大汗回到妈妈身边美丽的女人拿出小水壶递给他看他拧开吨吨吨喝水后又拿出手帕为他擦汗。
这些漫山遍野的花儿连成一片形成一个无人得知的绿洲抵御着恐怖的风沙也让经年以后伤痕累累的他有了短暂的歇息处。
黛黎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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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不起这一句‘好’,我让年幼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流浪了那么久,好不容易与我重逢,好日子没过多少天,就要和我一起去逃亡。
“能和您在一起,于我而言就是好日子。秦宴州毫不犹豫说。
黛黎心里的难受在这刻达到了顶点,不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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