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接受到了自家公子怒火中烧恨不得撕碎他的眼神,吓得脖子往后缩,嘴上还在呢喃:“怎得,又做错了?”
“向着镇国候说话不行,向着你说话还不行?”
“自从得了怪病后,真的越发难伺候了!”
要不是既白说的声音太小,萧鹤笛听不见,若是听见了他真的要马上下来撕碎这小子的一张嘴。
顾不得他,萧鹤笛收敛的情绪,整理下衣服正打算打开自家妹妹所在的包厢时,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朝思暮想的一张脸猛然出现在面前,萧鹤笛欣喜的没说出来半个字,当即愣在了原地,也被人留在了原地。
宋灵莜焦急了说了一句:“改日再聚”便撒腿就下楼。
楼下的宾客这会早已交头接耳的交谈刚才发生的趣事,全然无暇估计这里。
既白同老板赔偿了损失,一扭头就看见郡主从楼上下来。
“郡…”
招呼还没打完人就没影了,只抓住了从后面跟着下来的海棠问道:“郡主,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说是去镇国候府。”海棠甩了手也跟着追了出去,只留下一脸懵的既白和面色阴沉从楼上下来的萧鹤笛。
既白指了指外面消失那抹俏粉色的背影,火上浇油道:“郡主….走了…”
萧鹤笛脸黑了个彻底,可还是强忍着性子,只冷冷回了句:“知道。”
既白困顿,自打刚练完武,听到小姐今日同郡主出门去吃糖水了,他家主子就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连水都没喝上一口。
这会儿,人都走了,怎么不追,杵在这做什么?
既白想不明白,却还是很诚实的不要命的来了一句:“去镇国候府了。”
萧鹤笛眯着眼看他,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早就不想活的。
这种想法在既白说出下一句之前还都只是猜测,知道他听见既白的下一句话,他肯定这家伙一定是嫌命太长了!
既白指着郡主消失的方向,略微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了一般道:“哦~”
“主子,你说今日郡主这身衣服同那镇南候今日装扮是不是也差不多多少?”
他想起昨日阁楼上瞧见那一前一后的两抹红,周围的人都说是新婚夫妇来着,那今日…
萧鹤笛眼眸森幽,不肯放过既白脸上每一处表情,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的怒意和笑意,拳头被捏的嘎嘎作响,一字一顿道:“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啊…”
既白屁股被踹了好大一个脚印,哀嚎声瞬时传遍了大庆城各处,安国家的二公子又被赋予了一个凶神恶煞连最亲近之人都不肯放过的美名。
还在萧褚琴瞧见灵莜阿姐走了,又听着下面的动静像是自家二哥的便匆匆下来查看,既白的屁股这才避免了开花的风险。
莲花关了雅间的门,隔绝了外头嬉笑的声音。又扶着既白坐到了刚才她于海棠的小桌上,唤了店小二重新添了新茶水。
“既白又说什么不中听的,惹的二哥不顾颜面这般发火。”萧褚琴亲手添了茶水给自家二哥端去。
萧鹤笛一进门便走到了窗棂处,此处沿街还能瞧见郡主远去的车马。
他目光悠悠接过茶一饮而尽。
“没什么,不过是这小子又皮痒了些。”说着的时候他又瞪了既白一眼,后者心虚的缩着脖子不去看他。
“小妹今日,不是同郡主来吃糖水,是这糖水不好吃竟惹得郡主先走了?”瞧着那架金黄两眼的马车渐渐消失在了街巷口,他这才把视线投放到了桌上那空了糖水碗里,明知故问道。
说起这事,萧褚琴也道是怪了,就把这事从头至尾讲了一遍,萧鹤笛听着听着剑眉也慢慢蹙了一团,到最后喊了既白也离开了。
萧褚琴瞧着敞开的厢门,只道:“今日这,一个两个真是乖的很。”
“罢了,莲花快来瞧瞧你还想吃那个?”
“好不容易出趟门,可得尝个够。”
宋灵莜从糖水铺出来坐上马车一路到了镇国候府。
人站在大门外,却没了刚才想要坦白的勇气,她这条命来蹊跷可实实在在补上了这些年所缺失的东西,人多少心里还是有些自私的。
海棠是个不了解实情的,瞧着自家郡主来都来了,却也不叫人往内通告一声,心下不解:“郡主怎得来了怎得不进去。”
宋灵莜抬头瞧了一眼面前这偌大的碧瓦朱檐的府邸,喉头像是被水注满压得人喘不上气来,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被迫占了别人的人生,总不该再白白让另一个人痴心错付。
“海棠,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自家郡主我,不是原来的郡主你当如何?”
海棠挠了挠头,不解的回:“郡主您在说些什么?”
“眼前的郡主不就是郡主吗?”
听到这个回答,宋灵莜笑着低下头摇了摇,再抬起时面上已恢复了些清亮。
她迈开腿往府门走进,说道:“走吧。”
正预让门口的侍卫通传一声,就看见方知洲跟几个郎中打扮的人走了出来。
“您还是请些江湖术士过来瞧瞧吧。”说话的是个头发有些花白上了年纪的老人,走路都要一旁的年轻学子扶着。
那个老头应该在一众人里算是资历最深的,他发了话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离的有些远,宋灵莜并没有听见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却瞧得真切。
方知州的脸色并不算好看,甚至可以说上有些阴沉,只皮笑肉不笑的点了点头,紧皱的眉头却没松解下来。
一行人行至府门时,方知洲才看见宋灵莜。
“郡主。”方知州拱手行礼。
“镇国候。”宋灵莜朝着镇国候欠了欠身便看见他身后的一众郎中正准备跪下请安,忙扶手说道:“免礼了吧。”
“谢郡主。”郎中们受宠若惊。
方知州安排人将这些郎中们都送走后,才转身将宋灵莜迎进了正堂。
“郡主,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方知州问。
宋灵莜将话在腹中来来回回排演了好几遍,可临到了却说不出,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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