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被公事扰了,今日得空,府上沏了好茶,只待钱大人一品。”

君福应倒是比想象中来得晚一些。距离被刺杀已过了两日,钱行之提心吊胆终于是等来了问话:“恭敬不如从命。”

二人都心知肚明这趟为了什么,偏偏又不能明说。

为了绕圈子,君福应提出要下棋。

“殿下,下官不会下棋。”钱行之礼貌微笑。

居然不给面子?君福应略感尴尬:“钱大人莫要谦虚。”

“殿下,下官真的不会下棋。”

君福应有些无语,自顾自喝了两口茶便不再与钱行之绕圈子:“说起来,钱大人上回来时,有没有与我府中的侍卫打过照面?”

来了!钱行之装傻充愣:“殿下是说哪个侍卫?”

君福应道:“自外院通向内院,本王只安排了一位侍卫,钱大人应当知道我是在说哪位。”

钱行之“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可真是毫无印象。”

君福应自然知道不会问的这么顺利,笑道:“钱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位侍卫其实是镇北将军的嫡次子,与陛下关系匪浅。自大人那日来访后他便消失了,大人可有什么想说的?”

钱行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下官知道了。”

这就坦白了?君福应有些意外:“识时务者为俊杰,钱大人肯坦白……”

本王自然从轻发落。

这话还未说全乎,钱行之道:“殿下可是听闻在下能卜算通灵,想要在下帮着找找?”

君福应笑容在脸上一僵:“钱大人何必这样绕圈子。即便陛下曾经宠信你,犯下如此大错却是不可能逃过严惩。”

钱行之瞪大了眼睛,一副惊恐不已的模样:“殿下,这……下官如何就犯下大错了呢?”

君福应深呼吸一口气。无妨,这么多年,他最擅长的就是与人兜圈子,不介意与这位作死的钱大人多费些口舌:“解凌秋于本王乃是手足兄弟,这王府上下有一半他能诏令得动,若他出事,我自然不会放过始作俑者。”

钱行之摇头:“下官听不懂。”

“钱大人,当日你去寻夫人等待良久,随后便遇上了解凌秋,本王说的可对?”

“殿下,下官不认识什么解凌秋。”

君福应觉得应该下一点猛药:“钱行之,不必装傻充愣。解凌秋刺杀陆瑜的时候你在场,否则他不会去刺杀你,无论你承认与否,这都是事实。”

两日前,解凌秋回想起钱行之的脸后便立马寻了君福应汇报此事。

“是我大意了,原本以为只是陆瑜手底下的人,没成想却是朝中要员。不知此人与陆瑜是否来往过密,稳妥起见还是杀了为好。”

君福应很是无奈。解凌秋此人心高气傲,虽有君安彻护着,却没闯出什么名头来。若非有此前的情谊在,他当真不愿借这七王府给解凌秋做容身之所。君安彻与陆瑜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几年,解凌秋这刺杀一搞砸,又要弄得人心惶惶。失败便算了,出了这样的岔子居然既不汇报,也不查验,当真是不着调!

现在竟然还将钱行之给扯了进来!光天化日王府行刺,还得瞒着梁鹭鸣,实在是难为他。

幸好也只是个监正,倒也好遮掩。正好也可叫梁家和三皇子安分守己些。

君福应懒得给他好脸色:“你惹出来的祸事,你自己收拾。”

解凌秋不屑道:“不过一个监正,我吩咐下去叫他们掩护着,我杀了便是。”

可这监正他也刺杀失败了,现下还下落不明。钱行之没什么身手,能够挡下解凌秋的人这盛京寥寥无几,不是咱们陆大人亲临现场,就是他的那几个手下出手了。

看来陆瑜对他撒的谎不小,这个钱行之并非是单纯利用,而是大有来头。

君福应脑中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这些事,愈发笃定不能轻易叫钱行之脱困,当务之急是先要他们交出解凌秋,而后再将钱行之送入大牢:“钱行之,不愿承认也解决不了问题,有你做例,陆瑜也你呢干杯拖下水,我劝你还是放弃挣扎的好。”

钱行之觉得君福应一定是认定已经拿捏了她,于是口无遮拦说了这么多话,多说多错,在君福应亮出底牌之前,她是不会轻易松口的:“殿下,陆大人被刺杀这又是从何说起啊?这,为何这位解凌秋要去刺杀陆大人呢?殿下,您放心,下官一定不会将您窝藏刺客的事说出去……”

“钱行之!”君福应拍案而起,“今日你即便不承认,明日你的认罪书照样会呈给陛下,本王好心叫你少吃些苦头,你却这般不知好歹。”

钱行之很是好奇会给她安什么罪名:“下官何罪之有?!还请殿下明示。”

君福应冷笑一声:“结党营私、贪赃枉法。”

这两条拍出去南盛国朝堂能死一片吧?钱行之心道,你们南盛国主打的就是给人扣大帽子然后拉下水?

钱行之怯笑:“殿下,您太看得起下官了,这样大的罪名可不能乱说。”

君福应冷脸道:“你若是如实交代解凌秋的下落,本王倒可以给你个痛快。”

钱行之忙道:“殿下这不还是要找这位解公子的下落?好说,下官这就帮您算算。”

她抓过一把棋子,神神叨叨地在棋盘上乱丢,再用手随意划拉几下,神情严肃:“嘶……看起来很多水……”

君福应的耐心终于到了极限,他一把揪起钱行之的衣领:“你找死是不是?”

钱行之举手投降:“殿下冷静,若现在按耐不住可给了陆大人反击的理由了不是?这位解大人似乎在一个水很多的地方,性命垂危啊,不过似乎没离开王府。”

君福应对着身侧的内侍怒声道:“去搜!”

钱行之稍稍向后撤了撤身子,与君福应拉远了距离:“下官虽只来了王府两趟,却深感此处比三王府要气派得多,看来殿下这些年蛰伏,倒是比三皇子招摇过市要胜算大得多。”

君福应冷笑:“怎么,钱大人左右逢迎到本王这儿来了?”

这个钱行之未免也太不知死活了吧?君福应咬牙切齿:“收起你这套把戏,本王可没功夫陪你在这儿装疯卖傻。”

“下官的性命都捏在殿下的手里,自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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