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之,你究竟想怎样?”

“殿下,下官不过是希望保命而已。”

君福应不买账:“要保命钱大人何苦来盛京?你要功名利禄,我给你便是。至于混淆皇室血脉这样的事,钱大人还是烂在肚子里的好。”

侍卫终于来报,王府有几间无人居住的偏僻厢房,房后有一湾池子,解凌秋就半泡在池子里。

君福应傻眼,对着钱行之讷讷道:“你……你竟敢杀了他……”

即便钱行之不认识解凌秋,她竟敢在王府将他杀了,还丢在荒远的池子里欲盖弥彰,糊弄得这样张狂!

钱行之连连摆手:“殿下可不能乱讲,下官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昨日钱行之告假,君福应还以为是解凌秋刺杀用来掩人耳目的手段,不见踪影是去料理后事。今日钱行之如常上朝他便觉出不对来,只怕解凌秋又出了岔子,遂断定是钱行之下的手。

原先还在纳闷这么大的王府钱行之是如何将人带走囚禁,昨日搜查了一天也没找出人影,今日倒好,直接搜出了尸首。他要如何给君安彻交代?

现下看来,若非钱行知晓他的身世,想必不敢这般张狂,方才的话倒又可信了几分。

君福应觉得自己胸口闷得难受:“你总不至于告诉我,他是自己吃饱了撑的来赏景,然后失足掉进去了?”

钱行之一拍大腿:“殿下,你我真是心有灵犀……”

“钱行之!”君福应恨不得抽出身旁侍卫的剑现在就杀了她,“你活该被千刀万剐!”

钱行之拍拍自己的胸口佯做惊慌,谎话说得比真金还真:“殿下,当真不关下官的事啊!”

不知是否是被钱行之吓得够呛又要处理解凌秋的后事,君福应几乎是把钱行之轰出了王府。

在外头荒唐了两天,钱行之总算是回了钱府。一进门就被梁鹭鸣逮了个正着。

“钱行之!你去哪里鬼混了!”

阿素与另外几位婢女也面带怒意,似乎对钱行之成婚不过几日,前头还与梁鹭鸣黏黏糊糊如胶似漆,后头就夜不归宿这样善变的操作很是不满。

钱行之熟络地将她往房中带:“发生了许多事,咱们回屋里说。”

阿素同几位婢女嘀嘀咕咕:“钱大人尽会挑好的说,真怕咱们姑娘吃亏。”

“阿素姑姑到现在还不肯改口叫夫人,钱大人实在是叫人不放心。”

阿素愁容满面,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另一头,钱行之同梁鹭鸣大致讲了下这两日的惊险经历。

“你与七王妃关系很近么?”钱行之未等梁鹭鸣发表什么意见便率先问道。

“卫姐姐待我极好,原先卫家与梁家是世交,可惜为着夺嫡就疏远了。”

卫家?原来是老熟人。梁鹭鸣大致讲了讲,这卫家自出了位领侍卫内大臣便起了势,底下的小辈钱行之熟悉的只有南川总督卫鞅,除此以外嫡长女卫佳婉做了七王妃,幺女卫佳妤便是上次刁难梁鹭鸣的那位,尚未出嫁。

如今卫家比之梁家更得君安彻宠信,关系愈发差了起来。

这一思量,钱行之发觉君安彻似乎暗中在给君福应铺路。无论是庆典刺杀让七皇子崭露头角,还是北征赢得军功,又或是将心腹大臣家的女儿与七皇子联姻。

陆瑜知晓此事吗?钱行之觉得以陆瑜的才智和人脉,应当一早就发现了。

“依你看,我是不是该断了和卫姐姐来往?”梁鹭鸣忧心忡忡。

“倒不必如此紧张,只是暂时不要去七王府,我有些事情,还需要找陆瑜问问。”钱行之有些心不在焉,她不断回想着七皇子方才的反应。那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说到陆大人,”梁鹭鸣来了精神,“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这两日都宿在了陆府?”

钱行之不知为何紧张起来:“是……是啊。只是借宿,什么都没发生,真的!我是去干正事的。”

“你这么慌张做什么?我只是担心你,往后不知还有多少凶险的事情等着你,我却帮不上什么忙。”梁鹭鸣有些泄气。自从钱行之与她交了心,她便一改往日冷淡疏离的模样,这些时日在钱府呼风唤雨,整个人活泼不少。

“你放心,若有需要你的地方,我一定找。对了,你祖母怎么样了?”钱行之忽然想起来似乎婚后还得去趟梁家才对。

“祖父派人来过,说祖母病情比先前好了些。”

“回门是哪日?”钱行之对这些仪式流程一窍不通。

“第三日呀,早过时候了。”梁鹭鸣很是无所谓。

“什么?!”钱行之自榻上跳起,“第三日?怎么没人同我说呢?”

完蛋了,梁世安不得以为这是自己给他摆谱?得罪了梁家……

不对啊,她连君福应都敢得罪,还怕梁世安?若是为了梁鹭鸣,自然得讨好岳丈家,可梁鹭鸣自己都厌恶梁家,钱行之倒也不必那样忧心了。

“不回就不回嘛,气死他们才好。”梁鹭鸣很是幸灾乐祸。

钱行之鬼点子多:“你若真要出气,咱们找时间回去一趟,我替你撑腰。”

“真的?”梁鹭鸣顿觉日子越来越有盼头了,“咱们从苏姨娘开始好好治一治他们。”

“你且准备着,我今夜还要再去一趟陆府,替我把门儿。”

这日夜半,钱行之又跟着元墨鬼鬼祟祟摸去了陆府。

她莫名有种“找完自己女人再去找自己男人”的诡异想法。

万幸这回陆瑜没将她引到寝殿,二人坐在外间说话。

钱行之将君福应的奇怪反应讲给了陆瑜:“陆大人,你说,会不会这七皇子,也不是君安彻生的?”

陆瑜一面若有所思,一面答非所问:“你叫我什么?”

“哥哥,”钱行之立马改口,“聊公事反应不过来,这不是重点。”

陆瑜愈发觉得钱行之此人体质还真像她说的那样邪门儿,只要她出马,什么惊险刺激的都能扯上伦理大戏。昨日明明都说好若是她无法从七王府脱身,便叫元墨与元白将她带出来,谁知道钱行之以神奇的方式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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