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火折子一事,如今黛黎在秦祈年心里的地位直线上升。

更遑论这是他所知的第一个敢对他父亲直呼其名还用脚踢他父亲的女郎。

黛夫人当真什么?

心里痒痒,秦祈年当即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走近院口,猫在那儿偷听。

结果他听了好半晌莫叔车轱辘的就来回那两句什么黛夫人当真什么后悔自己当时口不择言。

然后其他人纷纷安慰,说什么如今无事发生,不打紧。

可把秦祈年听得难受**。

什么跟什么啊!

前因后果能不能说明白!打哑谜似的真是急**了。

眼见他们好像有换话题的征兆,秦祈年急得上火干脆跳出去:“莫叔,你干了什么亏心事黛夫人把什么当真了?”

院里,几人皆是吓了一跳。

府中无论白天还是夜晚皆有巡卫,稍微形迹可疑的都会被抓起来。但显然不包括这位众所周知闲不住的三公子只要他不往墙外翻巡卫完全不会管他。

莫延云看着忽然冒出来的少年惊得眼瞳大震,直接呆在原地。

其他人也满脸愕窒之色,不约而同心道了声不好。

院子里阒然无声几人和石雕似的定在原地唯有两片枯黄的叶被秋风吹得打着卷儿在地上翻过。

秦祈年歪了歪脑袋“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

莫延云心里的山川崩了轰塌声震耳欲聋。

“咳,是先前老莫给黛夫人推荐了一样美味黛夫人当真了结果南北口味有差不合她胃口。”丰锋咳饰道。

秦祈年不满“你们还当我是孩提不成我可没那么好骗黛夫人温和得很哪会计较这点小事。且也不至于让莫叔入府至今都没睡个好觉?”

莫延云:“……”

见他们不说话秦祈年转身就走“你们不说我问她去。她今日还教我做火折子那等机密都愿意教我肯定也乐意告诉我旁的事。”

他要走可吓得莫延云魂飞魄散。

莫延云还站在原地但人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白剑屏和丰锋见状

“三公子此事可万万不能和黛夫人说。”白剑屏低声道。

“为何?”秦祈年撇嘴“你们不告诉我还不许我问旁人?”

丰锋嘶地抽了口凉气“你知晓黛夫人的来历吗?”

秦祈年一顿觉得他话里有话“不知道。她什么来历?”

早年大伯阵亡他父亲便成了族中的继承者。后来祖父祖母相继过世父亲便以一人之力挑起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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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

此后他南征北战,南下剿伯雷山贼,北上痛打北国民族,还要应对并州和冀州的刁难。

相比起其他族长或雄主,他父亲的子嗣和姬妾都少得可怜,子嗣唯有只有他一个亲子,后院的姬妾也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而这世道里,姬妾入后院无非就几种方式,以金银购买之、友人赠送、族中长辈或上峰赏赐。

噢,还有小户之女被看中,许以银钱将之带走。这勉强也能归到以金银购买那类。

秦祈年问:“她是其他州的官员送给父亲的吗?

几人齐齐摇头。

“不是友人相赠,难道是买的?秦祈年说。

说完后,他又觉得不可能。黛夫人比他见过的所有女郎都要美丽,这等大美人没理由没夫婿,且她儿子都那么大了。

就算父亲真买,没道理连同她儿子也一并带回来。

“我知道了!秦祈年右手成拳,在左掌心捶了下。

“一定是黛夫人一家路遇山贼,在危难之中,在她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之际,我父亲横空出世,英雄救美!黛夫人由此对我父亲一见钟情,感激不尽,以身相许,加上夫婿恰好罹难,便和儿子一同随我父亲左右。秦祈年笃定。

莫延云:“……

白剑屏:“……

丰锋:“……

邝野:“……

周围一片寂静,秦祈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想象力挺好,但下回还是别猜了。白剑屏抹了把脸。

秦祈年皱眉不高兴了,“你们又不告诉我,还不许我猜。不是英雄救美吗?没理由啊!我父亲武功盖世,战功赫赫,在危难中让女郎倾心这不很正常嘛?

见他们又不说话,秦祈年困惑不已,“所以她到底什么来历?

丰锋见他不到黄河心不死,心知三公子在他们这里得不到答案,必定会去问黛夫人。

但那是能问的事吗?!

丰锋长吁短叹,“那我长话短说,三公子且当个故事听,听过便罢。

其实黛黎的来历,先前在丰锋他们,乃至曾随秦邵宗入住蒋府的莫延云眼中都是个谜。

不过龙骨水车问世后,他们都不约而同认为黛黎是隐世村落的女郎,出世是为了寻子,顺便献宝,只不过恰好碰上他们君侯。

结果君侯一下子就把人逮住不放。

秦祈年催促:“行吧,那你快说。

“黛夫人是大隐士之后,她出世是为了寻子和献宝。享誉天下的咸石,就是出自于她之手,还有先前的龙骨水车,同样是她上覆君侯的。丰锋说。

秦祈年大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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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锋移开眼不敢去看秦祈年:“见过黛夫人后,君侯便强留了她。她离开过两回,但都被君侯领兵追了回来。”

秦祈年整个呆住几息,随即像被针扎一样跳起来,厉声反驳道:“不可能!一定是你在胡说,我父亲怎会做那等强夺**的厚颜无耻之事!”

众人:“……”

这话该怎么接?好像怎么接都不妥。

“祖宗,我求你小声点了。”莫延云快给他跪下了。

邝野温良的狗狗眼转了转,直接跳过中间直留了个结论,“总之就是黛夫人不愿入住君侯府,于是君侯便在丁府不远择了处宅子,也方便给秦小郎君医病。”

按照寻常,话到这里三公子的注意力该转到别的地方。

比如问秦小郎君的病情,也或者问黛夫人和君侯的种种过往。问什么都好,总之不会再关注“老莫”和“黛夫人当真”这事。

偏偏,今日的三公子不知是被庞大的信息量冲昏了头,干脆全部先抛于脑后,一把子回到了最初。

他喃喃道:“所以到底和莫叔有什关系,黛夫人‘当真’又当真了什么?”

邝野:“……”

秦祈年自言自语,“难道是莫叔和她说我父亲府中的人不好相处?”

几人吓了一跳,这话可不兴瞎说。

“当然不是。”丰锋连忙道。

见秦祈年想刨根问底,邝野干脆道:“是当初黛夫人不愿回来,最后老莫无可奈何,随口说了句住在外面自由些,不必守君侯府的规矩。”

秦祈年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所以归根到底,黛夫人如今会在此地,有老莫一部分原因,故而他才寝食难安。”邝野说。

最后,几人拜托他别将此事说出去,说毕竟这是君侯和黛夫人之间的私事,旁人听见不妥。

秦祈年连连点头,然后走了。

莫延云几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感觉活过来了。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秦祈年确实没和“旁人”说,他直接回去找黛黎了。

黛夫人是当事人,不算旁人对吧。

……

“……所以,您真的是我父亲强硬留下的?”秦祈年正襟危坐。

比起先前被秦邵宗几乎是摁头行礼的那一回,此刻的秦祈年要拘谨很多,还带上些说不明的小心翼翼。

黛黎看出他如坐针毡,再联系起刚刚他急匆匆过来,没说两句就憋不住话直入正题问她和秦邵宗的事。

估计这孩子是从别处听到了点什么。

黛黎拿起案上的杯盏轻抿了口,在对方紧张的神情中开口,“最开始是,不过后来我和君侯达成了其他约定,就另当别论。”

州州体内的毒是她没有料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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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地发展到今日也完全不在她计划之外。

至于以后……

现在的黛黎没有想过未来一心只想儿子的蛊毒赶紧解开后半生都平平安安的。

秦祈年脸上火辣辣的烫。

回想自己先前说过的话他感觉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不仅到处爬还劲儿咬他。

先前他还大言不惭说父亲会赶她出府还说她哭都没地方哭。但哪里是她想留在这里分明是他父亲不给她离开。

都说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他非但没偿父债居然还对她口出狂言不怪当时父亲连往后不让他去军营的话都说了。

“我、我那日不是故意那般说的……”秦祈年低着头。

他没有具体说明哪日但黛黎一下子就明白了。因为并不难猜除了最初那日这少年“大放厥词”过后面几日在她这里都相当规矩。

黛黎不至于和一个孩子计较“无事。”

“我能问您一些其他的问题吗?”秦祈年小声道。

黛黎看了眼外面的天色。

儿子一次治疗要两个时辰如今还差点时间才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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