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瑜进了梢间,便是一副这样的景象,美人眼眸微阖,睫如鸦羽,在雕花红烛偶尔的明灭跳跃中如振翅的蝴蝶,樱唇莹润,半斜云鬓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

他偏偏头,示意丫鬟退出去。

走上前,弯下腰,轻声唤:“阿姮?”

蝴蝶微振,翩然飞起,露出一双略带懵懂的睡目。

“你回来啦。”她展颜,两靥如绽梨涡。

严瑜靠着她坐下,“饿了吗?”

萧令仪肩靠过去,“用过饭了,不饿。”

她头微微歪在他肩上,仰脸看他,“喝了很多酒吗?”

严瑜偏头,垂眼看她,“没有,很难闻?”

她偎在他肩上摇头,“怕你喝酒不适。”

顿了下又笑道:“香香的。”

严瑜眸色晦暗,看的她有些心慌,才想退开,他便追着吻了上来。

他亲了亲她颊边梨涡,若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的唇,再亲另一边,最后停驻在她粉唇之上,轻轻咬了咬,又吮了吮。

萧令仪一时支撑不住,一臂环上他脖颈,另一手撑在床上。

“呀!”

“怎么了?”严瑜放开她。

萧令仪尴尬道:“花生。”

方才捡过了,没料到还有漏网之鱼,膈在手心还有些疼呢。

“我来捡。”严瑜捡走一颗,未发现别的,便放在了案几上。

“没了。”他看着她。

“哦。”她微微垂首。

他长指勾起她微尖的下颌,再次凑近她,气息交融,想起方才她惊呼时的情状,试探着微微舔舐她的双唇,似是不满足于描摹唇的形状,他趁她启唇之际,卷起风浪。

萧令仪不想此事竟这般折磨人,怎的和上回不一样?她紧紧抓着严瑜的衣襟。

恍然听见自己的声音,简直要羞的昏死过去了!她、她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

严瑜却似乎很喜欢她颤声柔气,大掌隔着红色喜服揉捏她纤细腰肢,时轻时重。

萧令仪此时已是昏天暗地,若非双臂还勾着他的颈项,早已软倒在锦被上了。

严瑜终于放过她的唇,她好似沙漠中的久旱的旅人般渴息,而他又继续如鱼般游曳。

......

接下来便乱糟糟的了,两人都是手忙脚乱的,还未折腾多久,便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萧令仪仰着芙蓉面,软倒在大红喜被上,像一条将要渴死的鱼。

严瑜两鬓也沁了许多汗,一滴一滴的滚落,他将汗湿而贴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拨开,为她擦了擦汗,“还疼吗?”

萧令仪头往他怀中靠,分明已经热的不行了,“有一些。”

严瑜低头,在她鬓发处轻轻一吻,旋即勾了她布料柔软的小衣,为她轻轻擦汗。

萧令仪疼得瑟缩了一下,想要阻止他,便抓住了他的手掌。

她将他的手拉开,握着他半边掌心。这双手大而骨节修长,掌上却有一些茧子。

这不是属于文人士子的茧子,有些粗糙,摩挲间令她有些生疼。

萧令仪把着他的手玩,“这些是做活留下的?”

她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

“嗯。”他痒地瑟缩了一下,没有收回,任由她摆弄。

“那这个呢?”他食指上有一道疤。

“烧饭时不小心切到的。”

“瞧着像是陈年旧疤了,你那时几岁?”

“约莫七岁吧。”他云淡风轻道。

萧令仪微微垂睫,“那这里呢?”

他小指上也有疤。

“有一年冻疮生的厉害,见了骨头,便剜了腐肉,后来就有了这道痕迹。”

萧令仪不再问了,将他的手轻轻扯至唇边,吻了吻他的手指,抬眸认真望着他的眼,婉转含情,“夫君,我会对你好的。”

严瑜盯着她,眸色越来越深沉,“不困?”

还未待萧令仪疑惑他为何这般问,严瑜便一个旋身......

萧令仪只恨自己多嘴,这回比方才那回可怕多了,还没完没了了似的,她后来便只记得自个儿一直哭,连什么时候沐浴净身的都不知晓。

*

第二日清晨,萧令仪醒时,外头瞧着已然天光大亮。

身畔无人,她撑着起身,低头,发现自个儿身上已换了一身寝衣,看着锁骨下,露出的肌理雪白上,有些可疑的红痕,她脸颊发烫,掀被下床。

“嘶......”她才站起身,便又跌坐回床沿。

缓了缓,萧令仪又起身,往衣橱边去,寻了一身红色的衣裳,方换下寝衣,待要穿上,便听身后吱呀一声。

萧令仪登时转身,拿了衣裳遮住身前。

一道身影绕过屏风,正与她对上视线。

萧令仪:......

严瑜见她拿衣裳遮着身,只露出的皓洁玉臂,骨肉匀亭,一旁的衣椸上挂着她的小衫,这欲语环休的情状,若是让定力不足的见了,只怕已七颠八倒,酥成一块。

严瑜近前,“可要我帮你?”

萧令仪将衣裳举高,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眸子,星眼流波,她摇摇头。

“可还站得住?”严瑜眼底浮起一丝揶揄的笑容。

无怪乎他这样问,此时萧令仪半个身子都靠在柜上,勉力撑着。

听了他这样打趣,她微微有些羞恼,连眼尾都飞上红晕,还不是他......

严瑜扯了下她举着的衣裳,未扯开。

又轻轻一扯,萧令仪放了手。

好在说穿衣就只是穿衣,他规矩的很,连凝酥堆雪上引人遐思的红痕,他都目不斜视。

为她穿好了衣裳,严瑜才唤了她的丫鬟进来为她梳妆。

伺候萧令仪梳妆洗漱之后,丫鬟摆好了饭。

萧令仪同严瑜并腿靠在桌边,她看着眼前的肉糜粥、火腿蛋羹、银鱼鲊和肉脯等并几碟子小菜,笑着对紫苏道:“怎么准备的这样丰盛?”

萧令仪拿起勺尝了尝肉糜粥。

这菜品在从前的侯府自然不够看,在伯府也不算什么,不过自从搬到慈心庵,她们便日日吃馒头或是豆粥,如今这也算的上山珍海味了。

紫苏笑眯眯使了个眼色,萧令仪往一旁看去,严瑜已换了一身藏青的内袍,外面罩了昨日大婚的外袍,此时正沉静地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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