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车子行驶在京北即使凌晨依旧热闹的街道,一路平稳。

裴洇却睡得不算安稳,闭上眼陷入光怪陆离的梦,一会儿是留学申请被发现,留学梦破碎。

她被楚聿怀禁锢在别墅,日夜看守一步不离。

一会儿又是家里出事那一年,她拼了命的打工兼职,债务却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她兼职的那个酒吧环境很差,鱼龙混杂,不谙尘世的女孩进到那里,就像兔子进了狼窝。

一开始只是一些恶言恶语,委屈到每天晚上回到住的地方先哭一个小时才能睡觉,为了钱裴洇也只能忍着。

后来那群人变本加厉,有些家里欠了钱的知道她在那里工作。

刁难、试探、骚扰,水鬼般纠缠。

梦里没有楚聿怀来救她。

裴洇蹙紧眉头,几乎被那种恐慌灭顶。

“裴洇,醒醒。”

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逐渐变得清晰。

裴洇被楚聿怀从可怕的梦里叫醒。

“到了吗?”

裴洇迷迷茫茫地睁开眼,问。

“还没,你做噩梦了。”

楚聿怀看着她。

“嗯。”

裴洇坐起来,刚醒没几秒,还能回忆起梦里的一点内容。

她打开背包拉链,内层里文件夹微硌的触感带来心安。

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全部落进楚聿怀眼里,漫不经心地嗤笑声,“包里装了什么,这么宝贝。”

“唔。”裴洇缩回手。

重新把背包拉上,“没什么。”

楚聿怀也没深究的意思。

说话间到了地方,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院子客厅门口。

裴洇朝楚聿怀张开双臂,很依赖的模样,“抱我进去。”

车门打开,外面的冷风灌进来,

楚聿怀把外套丢她身上,“穿好。”

又丢。

不过此时裴洇懒得和这狗男人计较,视线被遮了大块,她拿下来裹身上。

楚聿怀从对面下车绕到这边,开门把她从车厢里抱出去。

天空中飘了点细丝状的雨,淋在裴洇头发上,有些掉进她被衣服遮盖住的皮肤上。

楚聿怀的怀里很暖。

楚聿怀很乐意在一些小事上纵着她。

大事上则是出钱出力。

不然就裴洇的性格,到底是从小家里宠着纵着长大,也不会跟在他身边这么久。

楚聿怀满足裴洇少女时期所有对男人的幻想。

就连此刻也是,她说不出口的那些欲望交织、欲言又止。

楚聿怀没脸没皮,玩得很疯,出口的话让人害羞。

但又时常顾忌她感受。

“多久没做了?”

“反应这么大。”

楚聿怀轻浮地笑一声,不顾她羞红的脸,痞坏着调侃。

裴洇也记不清多久了。

一次被楚念一打扰,一次在高架停留,‘不欢而散’。

确实好久了。

但楚聿怀这话,就像是他们没在一起这么久,他依旧花天酒地,风流浪荡。

只有她,站在原地等待,等他什么时候想起她来,看她一眼。

她早就知道他从前荒唐事不少。

他们年龄上有差距,漫漫时光长河,经历错位。

所以在那之前发生的,她说服自己不想,不扰。

楚聿怀握着她的腿,让她分得更开。

好接纳他。

裴洇没身上这个男人这样没脸没皮,红着脸推拒,“楚聿怀,你别…”

“洇洇,张开点,不然进不去。”

楚聿怀指尖微按着她唇,低头吻上去,在耳边哄着她。

像是动听的情话。

夜已深,万籁俱寂。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传过来。

裴洇下去开了窗。

夜风顺着缝隙吹进来,微湿的头发被风吹起,大脑的清醒也回来几分。

楚聿怀洗过澡从浴室出来,头发吹个半干,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

他倒是爽了。

裴洇回到床边,踢了楚聿怀好几脚。

楚聿怀顺势握住她脚踝,问,“谁又惹你了?”

裴洇不说话,磨磨蹭蹭上了床。

即使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常年居于高位,楚聿怀不会哄人,也不屑于。

裴洇不说话,又踢了楚聿怀一脚。

楚聿怀也不恼,他这人脾气其实一般,裴洇不知道他在公司怎么样,反正绝不是脾气好的那一类型。

但其实对她有求必应,在那些朋友对他的描述里,称得上纵容。

楚聿怀挑了下眉,“我?”

“你。”

明明楚聿怀声音算不上温柔,更像没有情绪,但裴洇突然有点委屈。

她移开视线,去看窗外。

声音比窗外皎洁的月光冷清。

“楚聿怀,你知道我有的时候有洁癖。”

其实裴洇根本没有洁癖,此刻说出来,说不清是赌气,还是想膈应楚聿怀。

楚聿怀盯着她看了几秒,脸色有些冷下来,“裴洇,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裴洇缓缓转过头看他,神情淡然,“就是你看过那种小说吧,分开好几年的男女主又重新遇上,这几年男主换女朋友如衣服,女主却连一个暧昧对象都没有,就是讨厌这种男主感情到处流动,女主静止的小说。”

楚聿怀当然不看这种口水小说,但裴洇解释得详细,很难不听懂。

“怎么,怕我乱搞?”

“你不是一直知道我本性。”

楚聿怀俯身凑近她,手掌从她白皙的颈项上滑过,宛若扼住她的咽喉,“一开始主动勾引我的,不是你?”

他刻意停顿,像是在提醒。

这场游戏,她没资格喊停。

楚聿怀咬住她的脖颈,“裴洇,乖一点。”

用了点儿力道,咬得裴洇皮肤有细微刺痛,“乖乖待在我身边。”

“再做一次。”

听着像是征询她意见。

但她没有拒绝的资格。

楚聿怀情绪不好的时候喜欢用这姿势。

裴洇看不清楚聿怀的脸。

她的眼睛被遮住。

所有的出口被堵住。

裴洇感到呼吸不畅。

像是溺水。

裴洇脑海突然浮现那年掉进叶家后院的游泳池。

一双手掌稳而有力地将她托起。

这次有了变化,她又被拽到水里。

呼吸急促。

她想睁开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楚聿怀。”

裴洇挣扎着叫了声。

终于睁开眼,眼前是楚聿怀。

他换了个姿/势,正面握着她的腰。

眉眼还是冷的,动作比刚才温柔几分。

楚聿怀唇从她骨锁间移开,还是顾忌她的感受,“不舒服?”

裴洇摇头。

又吻上去。

已经过去好久。

快到十年。

裴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想起那次落水。

还是在和楚聿怀做的时候。

她又想起那年京北的夏,初夏的热,却似比这更寒凉刺骨。

楚聿怀像从天而降的英雄,把她带离那间酒吧。

裴家债务一夜还清,无人再敢骚扰她。

她后来很多次觉得惊奇。

楚聿怀竟然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楚聿怀龟毛事儿多,从他朝她扔浴巾就知道,估计她落水后的狼狈碍到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的眼了。

算了。

他们的开始就不纯粹,继续纠结除了她他身边还有没有别的女人,也没什么意思。

他说没有,她就会信吗。

无解命题。

她也没资格要求他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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