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的(自认为)水野祭司带领着信徒们发起了冲锋!

无敌的(还是自认为)水野祭司和信徒们倒下了……

看着镇子主干道上那长长的半圆凹陷,水野偷偷咽了口口水,太恐怖了,这是人类能做到的事吗?难道他们也是某个神明的信徒?

他抬眼想偷偷观察那个一直被他忽视的白毛,结果刚巧对上了对方投来的视线。

五条悟晃晃悠悠走到水野面前,蹲下。让自己的阴影笼罩在他脸上,黑暗中,那双散发着莹蓝光芒的眼睛犹如狩猎者的尖刀,直直插在他身上。

“哦呀~现在愿意正眼瞧我了?”

“之前不是很不愿意吗,连打飞杯茶都念念叨叨。”

一点黑红的光芒从他指尖上亮起,刚看过这细小光芒带来的杀伤力后,水野瘫倒的身体竟发起抖来。

他也怕死啊。

就算他能面不改色的决定将他人献祭,但他,他不想死啊!

他伸出颤抖的手试图摸向五条悟的裤脚,脸上涕泗横流,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一点光芒,仿佛稍有异动自己就将亡命于此。

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五条悟更加愉快了,甚至还恶趣味的将手靠的更近,都快贴到水野那张惊恐的脸上了。

这边五条悟玩的开心,那边白波月也没闲着。

骰子在修长指尖翻飞着,捻转、拨弄、弹飞,最后再落回指尖。金属的骰子彼此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赌场里赌徒最后的绝唱。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他嘴里碎碎念着,脚下不停的路过一个又一个建筑,眼前的提示框正规律的闪动着,那正是他丢下的一次次检定。

大成功,大成功,还是大成功。

之前因为五条悟失踪而产生的负面情绪,就像清晨的第一杯水那样被他轻松饮下,他或许该谢谢慧子女士的,如果不是她的行为,他可能还不能看清自己的心意。

他爱他们。

这毋庸置疑。

悟曾说过,对咒术师而言,爱是诅咒。

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当这份情感走到尽头时,多热烈的爱就会转化为多深沉的诅咒。不管曾经是多么亲密的关系都会在这一刻换转,对彼此的了解就会成为捅的最精准的刀。

但白波月认为,这份感情既不是亲情,更不是爱情。

但他想让挚友们接受这份来自于他的诅咒。

他不会和其他三人中的任何一人恋爱结婚,也不会替代彼此父母的身份,他只想一直看着他们,陪着他们走下去。让他们一直如此般骄傲、强大、鲜活,如同照耀在他灵魂上的阳光,温暖又热烈。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熄灭太阳,那他也不介意表现出他不够友好的一面。

手中的骰子颠了颠,又一个侦查掉落到地上。

这次的答案和之前不同,这也让白波月停下了巡视的脚步。

[你察觉到了一些多余的视线,来源很熟悉,就在你左手边,或许,她会成为进一步探查的重要线索。]

探不探查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有一笔账要和这女人算。

没有丝毫犹豫,白波月直接推开门。

大田慧子此刻就坐在居酒屋的餐台前,桌子上面摆着一碟豆腐,纯□□致,看上去就是招人喜欢的漂亮饭。

白波月扫了眼厨房里那个正在擦拭刀具的男人,他正是之前在梦中和慧子结婚的人。

有攻击力,但没有威胁。

直觉一闪而过,白波月神态自若的坐到了大田慧子身边,看都不看一眼那男人投来的敌意目光

“醒了啊,慧子女士。”白波月随手把把玩的骰子放到桌子上。

“嗯。”女人抬手抚摸脸颊,指尖在眼尾处留恋,“真的非常感谢您。”

她抬起脸正对着白波月说:“我这个样子,已经有80多年了……浑浑噩噩的过了80年啊。”

80年还能这样永葆青春?

这是混血的的深潜者啊,现在深潜者也流行和人类谈恋爱吗,什么异种娘嘎啦game之类的?

“很可笑吧,我。”女人放下手,转而拿起银匙轻轻舀起一勺豆腐,“在同类中,只有我才是真正的另类,他们都说保持信仰是种族血脉里的天命。但我爱他,我只想和他长相厮守,再等到他寿命尽头再一同告别世界。”

“但族群中彼此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大脑共通的连接让其他人也知道了我的想法,所以……那天我关门了。”

白波月听到这里,没有主动接话。

先不说这充满刻意的卖惨,你是怎么知道我知道你的过去的,故意的?

深潜者们都是长寿的老怪物了,他们不仅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智力,在他们漫长的寿命中,他们能学到的东西也远比人类多的多。

所以不要轻视任何一个深潜者,即便她变成一个疯了的傻子80年。

恻隐心这玩意儿,很多时候就是人类的弱点。

见白波月一直沉默着,大田慧子也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后她放下勺子。

她也有自己的目标要达成,一计不成她还有很多计。这两个突然到访的外来者,就是打破小镇这死水的契机,所以她必须要抓住,她如果错过了,之后又要等多久,她又真的能等到吗……

不是她想悲观,但祭司眼中明明灭灭的杀意是真实的,祭司不会给她‘下一次’这种机会了。

“你是知道我们的,对吧,有关我们的事。”大田慧子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

“你是来终结这一切的吗?”她观察着白波月的反应。

虽然擅自把期待压在别人身上不好,但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如果因为怜悯就能让这个人类答应帮她扫尾,那不好又有什么不好的。

她想活着。

白波月看出来她眼中的祈求,但面上的的表情却丝毫未动。

终结?他要怎么终结?

干掉大衮?还是除掉克苏鲁?算了吧,姐姐,你这话说的时候自己没笑吗?

他就想看看这女人为了活命都能整出什么活,但到目前来看都是些没用的话术,没有信息就算了还要绊住他这么久。

有点无趣了。

他手指轻轻拎起桌上的骰子,又让他们失重滑落,叮当滚落的声音在安静的居酒屋内非常清晰。

大田慧子眼皮一跳,总感觉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她立马止住语气中暗含的威胁,用她那带着哀伤的眼睛看着白波月,仿佛下一刻她就要原地跪下,来一句震撼的:“求您疼我。”

“您离开这个镇子后,打算做什么呢,您有什么身份信息吗?”白波月颠落着指尖的骰子,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总能看的大田慧子内心发紧。

但这人竟然问了,那就应该是代表着信任的好兆头,这时候只要展现的像个追求普通人幸福的小女孩就行。

年轻的男性总是这样,拿捏起来还真是轻松。

她抚摸着经过仪式后重新恢复美丽的脸,嘴角忍不住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得意的弧度。

“我,我想和我的爱人生活在一起,哪怕过的再怎样艰难,我都想和他一起填补上这80年的空白,我,有他就足够了。”

女人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娇俏,红晕从脸颊传染到耳朵,她像是害羞一样轻轻捂住自己的脸。

又开始装恋爱脑了。

她是不是不知道,之前灵感大成功的时候,他也是感受过她当时的心情的。

惊恐,是恐惧于自己让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了密室里。悔过,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下手做准备。愤怒和绝望更是不用过多阐述。

她的爱是真实的,但她的恨也是真实的。

她的爱在那个男人出现在地下室的那一刻转化成了对对方浓郁的诅咒,你要说这个镇子里唯一的咒灵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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