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管家
天快亮了,谢凭舟才终于放过了姜宁。
姜宁没想到,一个残废,居然能有这样的力气,叫她累的手都抬不起来。
朦胧中只听见谢凭舟说了一句,“往后不许再说过继子嗣这话了。”
姜宁想说知道了,可却片刻就睡了过去。她心里知道,以后再也不能小瞧谢凭舟了。行军打仗的将军毕竟和文官不同,到底是强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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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透过精致的窗棂洒**内,在织锦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松澜院外,知秋和雾冬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正欲叩门唤自家姑娘起身。
“吱呀——”
厚重的雕花木门却从里面被拉开了。
门外的两个丫鬟吓了一跳,抬头便撞上谢凭舟那张冷峻的面具。他已然穿戴整齐,一身玄色锦袍衬得身姿挺拔,虽坐在轮椅上,那股迫人的气势却丝毫未减。
“世子爷……”知秋和雾冬连忙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谢凭舟的目光淡淡扫过她们手中的东西,声音沉沉,“夫人昨夜劳累,尚在安睡。无事莫要搅扰,让她好生休息。”
劳累二字从他口中说出,平淡无波,却让两个未经人事的丫鬟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头垂得更低了,连声应道,“是,是,奴婢知道了。”
两人不敢再多言,慌忙退下,脚步都有些凌乱。
谢凭舟不再看她们,微微侧首。一直候在廊下的凌风立刻上前,沉默地推着轮椅离开。
晨曦中,主仆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院门外。
雾冬和知秋生等了一个时辰,这才又去唤姜宁起身。
厚重的帷幔被知秋轻轻拉开一角,只见姜宁还躺在床上酣睡。
“姑娘……不,少夫人该起身了。”知秋的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心疼,“时辰不早了,得去给国公夫人请安了。”
姜宁只觉得眼皮重如千斤,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又重新拼凑过一般,尤其是腰腹和大腿,酸软得连动一动都困难无比。
姜宁含糊地应了一声,挣扎着想坐起来。
然而,仅仅是撑起上半身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腰部的酸痛和腿间的异样感让她瞬间脱力,又跌回了柔软的被褥里。
“姑娘。”一旁的雾冬惊呼出声,连忙上前想扶她。
知秋也吓了一跳,看着姜宁这模样,再联想到今早世子爷心情不错的样子,两个未经人事但并非全然懵懂的丫鬟瞬间明白了什么。
“世子爷他怎么能……”雾冬心直口快,小脸涨得通红,又是羞又是气,“姑娘您身子骨还没养好呢,他太不知道疼惜人了。好歹也等您缓缓,有点情分再说。”
她替自家姑娘委屈极了,觉得世子爷简直是个蛮横的莽夫。
知秋虽没雾冬那么激动,但秀气的眉头也紧紧皱着,眼中满是心疼。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姜宁揉着酸痛的腰,一边低声道,“是啊,姑娘,这也太急了点。您昨晚定是吃了大苦头。”
她看着姜宁疲惫不堪的样子,对那位冷面世子的印象更添了几分复杂。
姜宁靠在床头,听着两个贴身丫鬟的愤懑和心疼,心中也是百味杂陈。身体的不适和羞窘感还未完全褪去,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和认命般的释然。
她轻轻叹了口气,“好了,别说了。”
她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事儿也怪不得他,是我自己说错了话。”
两个丫鬟都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姜宁苦笑了一下,眼神有些放空,“是我低估了他。”
姜宁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自嘲,“也高估了自己能掌控的界限。既然已经嫁了过来,成了他的妻,有些事情,扭扭捏捏瞻前顾后,反倒显得矫情虚伪,徒增烦恼。”
她顿了顿,眼神渐渐沉淀下来,“与其纠结这些,不如想想怎么过好眼前的日子。至少,他并非全无情意,也给了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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