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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里,余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通红的脸颊,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脸。
“冷静,余楸,冷静!”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抬头看向镜子里那个眼神闪烁的自己,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她居然主动提议和原朗一起泡温泉?
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
好吧,应该是的。
也许是收到原朗送的那一大束花,也许是听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喊她“老婆”,也许是他看着她时眼睛里藏不住的温柔。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忍不住靠近他,再近一点。
“余小秋,拿出你年上的气质和魅力!”她对着镜子给自己打气。
“今晚,拿下那个小子!”
她默默系紧浴巾,推开门走了出去。
温泉池被朦胧的水汽笼罩着,四周点着几盏低矮的石灯笼,暖黄色的光映在水面上,像是撒了一层碎金。
余楸刚走了两步,突然顿住——
原本应该在温泉中间的隔板,不见了。
她瞪大眼睛,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这、这……这是要面对面泡温泉?!
她僵在原地,内心疯狂咆哮。
啊啊啊啊啊!谁把隔板撤掉的啊!这下好了,玩脱了啊!
她正站在原地天人交战,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低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傻站着干什么呢?”
余楸猛地回头,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男人裸着上身,水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落,一路蜿蜒至腹肌的沟壑,最后隐没在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里。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像是被精心雕刻过一般。
余楸立刻捂住眼睛,但手指缝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一点点,偷偷瞄他。
好、好、好帅啊!
她越看越不好意思,在心里疯狂吐槽自己:别看了别看了余楸!你这是在犯罪啊!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她结结巴巴地控诉,“讨厌!”
原朗挑眉,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调侃:“泡温泉还穿衣服?”
他顿了顿,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她。
“再说,我这不是还穿了点吗?”
余楸:“……”
他轻笑一声,直接绕过她,迈入温泉池中,长臂搭在池边,姿态慵懒而放松。
男人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身上,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像是要把她吞掉一样。
余楸被他看得浑身发烫,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攥紧胸前的浴巾,一步一步地往温泉里挪。
离他远点,离他远点,离他远点!
她小心翼翼地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整个人恨不得缩进水里。
温泉池不算大,但此刻却像是被拉得很远很远。水汽氤氲,朦胧的光影里,两人分处两端,气氛既尴尬又暧昧。
原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喉结微微滚动。
水雾缭绕间,女孩的肌肤被蒸得泛着淡淡的粉色,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颈侧,衬得她的锁骨更加精致。她的睫毛上沾着细小的水珠,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
她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拨弄着水面,时不时抬眼偷看他一眼,却在撞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又迅速低下头,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原朗的呼吸微微加重,嗓音低哑:“余小秋。”
“嗯?”她抬头。
“我身上有味道吗?”
“啊?没、没有啊。”
“那你离我这么远?”他挑眉,“辟邪呢?”
余楸:“……”
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闷闷地憋出一句:“没、没有。我就是……”
“有点不好意思。”
原朗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奥”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戏谑。
然后,直接潜入泉底。
余楸看不清,只能透过水面看见一个隐约的、飞速的身影。
她有些害怕,下意识往后退,可温泉池就这么大,她退无可退。
“哗啦”。
男人从她身侧破水而出,像狗狗一样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随即在她旁边坐下,长臂一伸,直接将女孩圈在自己的领地范围内。
“我好意思就行了。”
他低声说,嗓音里带着笑意。
余楸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原朗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低笑,主动找了个话题:“我爸和沈姨已经走了。”
“啊?”
余楸猛地抬头,“怎么就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告诉我?”
她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原朗耐心地一个个回答:“临时有事,就走了。今天下午走的。”
他顿了顿,唇角微扬,“我不是现在正在告诉你吗?”
余楸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应激了,闷闷地“哦”了一声:“我只是觉得,第一次跟叔叔见面,有点太不正式了。”
原朗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温柔:“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水波轻轻荡漾的声音。
余楸咬了咬唇,突然开口:“原朗。”
“嗯?”
“你喊的那个……是当真的吗?”
“我喊的哪个?”原朗故意装傻。
余楸瞪他:“哎呀就是,就是今天晚上,你在后台喊我那什么!”
“哦——”他拖长音调,眼里带着笑意,“你是说'老婆'啊。”
余楸:“……”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你觉得我当真了吗?”他反问。
余楸瞬间炸毛,伸手去捏他的脸:“你居然还敢不当真?!”
原朗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余楸。”
“关于你的每一件事,我都很认真。”
男人的唇轻轻蹭过她的耳垂,声音温柔而坚定。
“包括爱你,娶你,再继续爱你。”
余楸转过身,仰头看着他。
“原朗。”
“嗯?”
“你想好了吗?”
他低笑:“想好什么?”
“就是……”余楸的声音越来越小,“今晚……”
原朗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后脑,额头抵着她的,嗓音低哑:“余小秋,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你带我来这的时候,想好了吗?”
余楸红着脸,却倔强地迎上他的目光:“没想好的话,我就不会带你来这了。”
原朗失笑:“看起来,今晚是你想对我下手。”
余楸看着他带着笑意的眉眼,最终低下头去,老实承认:
“我一直都想对你下手。”
男人的眸色瞬间暗了下来,他低头吻住她的唇,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将她整个人托起,抱坐在自己腿上。
余楸惊呼一声,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被他扣住手腕,反压在池边。
水波荡漾,雾气缭绕,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更剧烈。
朦胧的光影里,余楸隐约看到了某个物体的轮廓,瞬间瞪大了眼睛。
“怎么?”
原朗低笑,嗓音沙哑,“害怕了?”
“我、我、我……”她的脸爆红,说话也结巴。
“你之前在浴室里那次,好像、好像没这么……”
大、啊。
原朗看了她一眼,随即低笑出声。
“因为你没有近距离观察呀。”
“不过,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啊。”
余楸不服气地撇撇嘴:“我好歹还比你大三岁呢,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原朗的眸色更深,低头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又亲,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欲望。
“是吗?”
“那今晚,一定让你吃饱。”
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影,在墙壁上投下暧昧的斑驳色彩。余楸被原朗压在床上,他的吻又急又凶,像一场暴雨,让她无所适从,浑身湿透。
她的唇瓣被吮得发麻,舌尖被他勾着纠缠,呼吸全被他掠夺,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沉重的喘息。
男人的手从她的腰侧滑下去,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在她某处停下。
余楸浑身一颤,听见他低哑的笑声。
“怎么没穿?”
她羞得把脸埋进他的肩窝,咬着手指小声嘟囔:“有浴巾,还穿什么。”
“再说,反正不都是……”
“要脱的吗?”
原朗低笑,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呼吸灼热。
“你倒是会为我着想。”
他的手掌惩罚似的揉捏了一下,惹得她轻哼出声。
“下次穿着吧。”
“为什么?”她迷迷糊糊地问。
他凑上前去,将唇贴着她的耳廓。
“因为——”
“我更喜欢亲自把你扒干净。”
余楸:“流氓……”
原朗不以为耻,反而笑得更加愉悦。他的吻从她的唇角一路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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