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温热,她的酒还没完全醒,半个身子被浸泡在池中,脸颊染上了醉人的红晕,衣裳湿透,将她完美的身形勾勒出来,长腿被泡在池中,她不满足地蹬着,掀起一片浪花。
林中只他们二人,萧轻砚衣领半开,坐在她旁边,手悬在一旁,微微垂下,视线紧盯着祝稚然。汗水将她头发打湿,红唇微张,整张脸美艳又带着极致的媚态,没一会,她又觉得口渴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萧轻砚喘着气,手不受控地捏紧,身子往前移动,半个身子沉入池中,如他预料祝稚然倒在他怀里,他头往后仰,手却始终没碰到她的身子。
他假装大方,等着她投怀送抱。
任她不受控地往他面前靠,他只躺着,头微微低下,看着怀里的人,勾着唇,“是你自己靠过来的,占我便宜的事情,我会慢慢讨回来。”
祝稚然像找到一个支撑点,双手环抱他的腰,脸在他怀里使劲蹭,这细微的举动,却让萧轻砚眉头一紧,手握成拳头,耳根早已红透。
他轻轻推开她的身子,让她坐好。
他在一旁,平复好因为她而变化的身体,直到那抹欲望消散,他才起身。
躺在池中的祝稚然,并未察觉到任何,只感觉自己做了很长的梦,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渴望的,香甜又美好。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在自己房中,身体不知为何,觉得舒服极了,她起身,感觉很久没这么舒服地睡过觉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萧以穗坐在那吃着早膳,问道:“我们昨晚喝到什么时辰啊?”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被人抱走了。”她拍拍自己的脸,“宿醉后,真的好难受,朝黎吩咐好人给我们煮了粥,我就到这来跟你一起吃了。”
祝稚然起身,伸了个懒腰,“奇怪,我为什么这么舒服啊,难道喝酒对我有奇效,身子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萧以穗有些鄙夷地看着她,“跟我作对是不是?我难受着呢。今天一天都没精神。”
祝稚然正想着,看到商越问,“昨晚是谁把我抱回来的?”
商越,“今日卯时我才见到小姐回来,昨日您不是跟六公主一起玩的吗?”
祝稚然,“卯时?”
萧以穗摊摊手,“我也不清楚我是几时回来的。”
祝稚然记得,似乎被萧轻砚抱回来的,但是她也不确定,依稀记得也见到朝然了,但如果是卯时才回来,那这几个时辰她在哪?她有些不自在地看着自己的衣裳,脸颊却发烫,萧轻砚......他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萧以穗见状问:“你怎么了?”
她舔舔唇,“没事。”
吃完早膳,似乎昨晚的记忆又想起来一点,她好像被萧轻砚扔进一个池子里,浑身发疼难受,还一直骂他,再之后,她努力地回想,好像自己梦到抱着一个温暖的身体。
温热的池子,越想越不对劲,身子为何会这么舒服?
她闭了闭眼,顿时觉得恼羞成怒,穿好衣裳,跑到始作俑者的住处,虽然生气,可还是敲了门,穿着内衫的男人睡眼惺忪地过来给她开门,祝稚然见他这样,脸更加红了。
气急败坏道:“你卑鄙!”
萧轻砚眉头微皱,“说重点。”
“你昨晚......”意识到不对,她推着他进去,而后把门关上。
萧轻砚清醒了一点,笑着说:“你想干嘛?一大早这么迫不及待?”
祝稚然瞪着他,“登徒子!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你为何要把我抱到一个池子里,让我泡在里面?”
面前的男人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样子,挑着眉,往她身边靠近,“现在来说,是不是晚了点,还是说,想找我讨个名分?”
祝稚然猛地推开他,“你想得美!怪不得一直不让我嫁人,你是想让我当你的妾?还是外室养着?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别以为做了什么,就是什么大事,我不在乎的!”
萧轻砚脸色骤变,沉着声说:“我让你相信我,你就是这么相信的?觉得我会对一个女人做这么卑劣的事情。我告诉你,我从不做没名没分的事情,你想,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除我妻子,其她人没可能,明白吗?”
他指着门外,“出去。”
“那我为何身子这么舒服?”祝稚然,“你又干嘛把我抱到池中?”
萧轻砚并不想接她这话,直接把她推出去,“因为你有病,清楚了吗?”
“.......”
祝稚然被他关在门外,有些丧气,他还骂上人了?
脑子一热跑了过来,他这人做什么事情从来都顺着自己的心意。
萧轻砚困意全无,盯着她一夜没睡,到卯时才把她抱回来,她倒好,把他想成这种人。
回到住处,晚些时候,朝然过来了,关切地问道:“休息了一日,身子可有好一些?”
“嗯,身子舒服了很多,你们这的酒似乎挺养身子的。”
朝然,“你若喜欢,可带些回去。”
他想了想,走到她面前,“当然,在这,你可以想什么时候喝就什么时候喝,不止美酒,这所有的一切都是。”
祝稚然微微笑了一声,“等过几日,我们也该回朝了,这些时日,得你们好好照顾,若日后有机会,您可到黎夏玩一玩,这世间,美景美食,数不胜数。”
朝然没再接话,只笑了笑,“我去也行。”
祝稚然有些微怔,脑子却也烦闷,只希望能早些回去,扬大夫跟裴唯卿她实在挂念。
萧以穗回到住处,看到沈扶按,本想直接走,却又昂首挺胸大大方方进去,这是她的住处,她凭什么走?
沈扶按见到她人,忙拉着她,“今日早上见不着你人,你身子怎么样?”
“好得很。”萧以穗想了想说:“谁允许你昨日把我抱回来的?跟这月国小公主聊的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不把她抱回去?反正她也心悦你,你们何不来个两情相悦。”
沈扶按语气认真,“两情相悦是互相心悦对方,我对她没有感情,因为我心里已经有人了。”
他捏紧拳头,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她就在我面前,冲我笑,冲我生气,冲我面无表情,不管她是什么样,我都喜欢。”
萧以穗身体僵住,心却快速地跳动着,沈扶按继续说:“不管是月国公主,亦或者是别国公主,就算是黎夏的女子,不管她们是什么样,跟我都没关系,因为,我只看得见你。”
他捏住萧以穗的肩膀,没有半点停顿,“也只心悦你。”
萧以穗没想到沈扶按会突然说这些话,她以为他们的关系会一直这样,他跟在她身后,陪着她,逗她笑,哄着她,所有视线都在她身上。但现在,她连自己该作何反应都不知道。
第一次会有这样不知所措的情绪,她推开他,回到自己住处,为何这么紧张。
门外的沈扶按见她慌乱逃跑的样子有些失落,高大的身子微微弯下来一点,站在门口,“我说这些,只是代表我的心意,你对我任何想法我都接受,或者,哪怕拒绝都没有,没有反应,都可以。但是穗穗,我已经忍不住什么都不跟你说,更没办法无视自己对你的爱意,你的一辈子,只要你愿意,我就会一直在你身边。”
虽然极致克制,但也仍然许诺了一辈子,怕自己过深的爱意给她带来困扰,更不想以他的情义绑架她。
直到门外没有任何声响,萧以穗才起身,嫁给他,她愿意吗?
晚上沈扶按找到萧轻砚,见他在擦着药膏,问道:“你怎么了?”
他把胳膊的衣袖放下,“没事。”
“怎么了?这么晚过来找我?”他说:“跟穗穗吵架了?”
沈扶按坐下,“我怎么会跟她吵,我跟她说明自己的心意了,但她好像吓到了。”
“哦。”萧轻砚,“能把她吓到,你也挺有本事。”
“......”
沈扶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三年前本想跟你一起征战,好以军功回来,这样对她说些什么有底气一些,却没想,没机会。”
“她不会在乎这些的。”萧轻砚说:“军功以后有得是机会,我说过了,我们还年轻。”
“可你什么都有了,我却没有。”沈扶按,“我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敢娶圣上的女儿?”
萧轻砚,“不许自轻自贱,你以为我的朋友是个什么都不行的废物?文采,武力,你哪样拿不出手?”
沈扶按笑:“我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遇到了你们。阿砚,我很怕有一天会跟你们分开。”
萧轻砚轻拍他的肩膀,“你想分开,我就会允许了?”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晚间凉意袭来,祝稚然披了外衣出来,朝黎正好来找她,却没想朝朝屿也来了。
还是第一次见他出来,他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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