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还记得佐助给药研的“权限”吗?是的,前田藤四郎是第一把粟田口家的短刀。这是属于他们的故事~

冰冷的时空乱流撕扯着意识,药研藤四郎的感官在混沌与杀意中绷紧如弦。溯行军扭曲的黑影在废弃城垣的阴影里蠕动,腐朽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他矮身疾冲,短刀在手中划出致命的银弧,精准地刺入一个时间溯行军的核心。污秽的灵力轰然溃散,留下令人作呕的灰烬。

尘埃簌簌落下。就在那污秽灵子即将彻底消散的漩涡边缘,一点温润的微光,如同沉入淤泥的珍珠,固执地闪烁着。药研的脚步一顿,锐利的目光瞬间锁定那点异常。并非溯行军污浊的残余,也非废墟中常见的碎片。那是一种……纯粹而坚韧的灵力呼唤,微弱却清晰,带着藤四郎血脉特有的、令人心安的熟悉感。

他毫不犹豫地矮下身,拂开浮尘。一振短刀安静地躺在那里,刀拵古朴,刀身在晦暗的光线下流转着内敛的光华。指尖触及冰凉的刀鞘,一股温和的共鸣顺着指尖流淌进他的灵核——没错,是藤四郎兄弟!

药研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被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攫住。他小心翼翼地拾起短刀,拂去鞘上最后一点尘埃,动作珍重如同对待失落的珍宝。这绝非被遗弃之物,而是在激烈的时空震荡中被“解放”出来,等待着重归人间的兄弟。

“大将,”药研的声音在空旷的锻刀室响起,打破了惯常的寂静。他单膝跪地,双手将那振温润的短刀呈于宇智波佐助面前。佐助的目光从手中的卷轴上抬起,那双轮回眼平静无波,落在药研捧着的刀上,也落在他沉静却隐含期待的脸上。“战场所得。是藤四郎兄弟的气息。”药研简洁地陈述,每一个字都清晰有力,“请您将他唤醒。”

短暂的静默。佐助的视线在药研专注的神情与那振蕴含生机的短刀之间逡巡。本丸初建,力量尚薄,而“藤四郎”之名,代表着潜力与传承。更重要的是,眼前这振沉稳的短刀,是药研主动带回的兄弟。他想起自己给予药研的权限——“你的兄弟,若有到来,即可唤来。” 信任无需赘言。

“嗯。”佐助的回应一如他本人,简洁到极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交给我。”

召唤仪式安排在庭院一隅。月光清冷地洒在青石板上,周遭的寂静更添几分庄重。佐助站在月光下,身影挺拔如松。药研恭敬地将那振短刀——前田藤四郎,轻轻放置在佐助面前,随即后退半步,侍立一旁,眼神专注地凝视着主君的动作。

佐助垂眸,目光落在那古朴的刀拵上。他缓缓伸出手,掌心朝下,悬于刀身之上。没有繁复的咒语,没有多余的动作。凝练的湛蓝色查克拉如同苏醒的雷龙,自他掌心奔涌而出!这力量强大无匹,却不再带着狂暴,而是被一种强大意志驯服,化为一种引导与唤醒的纯粹能量,温柔而坚定地包裹住沉睡的刀灵。

庭院中的空气发出低沉的嗡鸣。前田藤四郎的刀身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那光芒并非刺眼的白炽,而是如同深邃夜空中凝聚的星核,蕴藏着温润而坚韧的生命力。光芒越来越盛,剧烈地波动着,勾勒出一个清晰的人形轮廓。

药研屏住了呼吸,镜片后的紫眸一瞬不瞬。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股强大而独特的查克拉正精准地牵引着沉睡的灵核,如同最精密的钥匙开启了尘封的门扉。

光芒渐敛,一个身影清晰地显现出来。

少年身量不高,穿着藤四郎家族标志性的军装,浅棕色的头发柔顺地贴着白皙的脸颊。他缓缓睁开眼,眸色是温润的琥珀棕。第一眼,便撞入一双深邃如渊、流转着幽紫轮回纹路的眼眸——那是将他从漫长沉眠中唤醒的力量之源,是本丸至高无上的主君。紧接着,他看到了侍立主君身侧、眼神沉静却带着关切与沉稳的兄长——药研藤四郎。

“我叫做前田藤四郎,在藤四郎家族中居于末席,虽然没立下什么大的战功,”前田藤四郎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转向佐助,恭敬地、深深地俯下身去,额头几乎触到冰凉的青石板,声音清澈温和,带着藤四郎特有的谦逊,却字字清晰,蕴含着磐石般的忠诚,“但我会永远侍奉于您……长长久久,侍奉于您。”

月光勾勒出佐助冷峻的侧脸轮廓,他静静注视着庭院中恭敬俯首的少年,那双轮回眼中映着对方温顺却坚韧的姿态。片刻的沉寂后,一声简短的回应打破了宁静。

“嗯。”

这一声,如同印章落下,正式确认了前田藤四郎在这座本丸的位置。他抬起头,温润的眼中是纯粹的感激与决心。药研适时上前一步,伸出手,稳稳地将他扶起。兄弟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无声的默契悄然流淌。前田的目光在药研脸上停留了一瞬,那份将他带回并见证他重生的情谊,深深烙印在心底。

本丸的日子,在前田藤四郎到来后,悄然增添了一份温润的底色。他的存在感并非喧哗,而是如同庭院角落悄然生长的青苔,无声无息,却不可或缺。

“您的身体还好吗?”清晨的问候总是带着他特有的关切,声音轻柔。佐助有时在回廊下看卷轴,有时只是望着庭院出神。面对这温润的询问,他往往只是几不可察地点下头,或是一个极淡的“嗯”。前田便不再打扰,安静地退开,或是在稍远的地方,也安静地坐下,听着檐下风铃的轻响和偶尔掠过的鸟鸣。

“都说和平是最好的。”他会在午后阳光和煦时轻声感叹,擦拭着刀架,或是整理着内番服的衣角,动作细致而专注。这份对安宁的珍视,如同无声的溪流,悄然浸润着本丸曾被遗忘的角落。

他的体贴细致更是无处不在。

烛台切光忠在厨房忙碌时,总能在需要时发现清洗干净的蔬菜或摆放整齐的碗碟;鹤丸国永的“惊吓”道具偶尔散落一地,第二天总能发现它们被分门别类地收好;连宗三左文字那间过于清冷的房间,也不知何时起,窗边多了一小瓶带着晨露的野花。当有人训练归来带着疲惫,尤其是药研,前田总会适时出现,递上温热的毛巾和茶水:“要休息的话,我来为您整理床铺吧?”眼神真诚,毫无作伪。

这份温和,在战场上则化为一种沉静的守护意志。最初几次出阵,药研刻意申请将他编入自己带领的小队。

“记住位置,前田,”药研的声音在激烈的刀剑碰撞中依旧冷静,如同磐石,“观察敌阵的薄弱点,短刀的优势在于速度和切入时机。”

“是,药研尼!”前田紧跟在药研身后,琥珀棕的眼眸锐利地扫视着混乱的战场。他的刀光不如药研那般带着一往无前的锋锐,却胜在稳定和精准,总是在最需要的时机格开袭向同伴侧翼的攻击。

当担任队长时,那份温润便沉淀为一种令人安心的责任感。“我会为您保护大家的!”他的宣言并非响亮的口号,而是每一次格挡、每一次掩护的实际行动。

一次与强敌的遭遇战中,药研为掩护稍慢一步的乱藤四郎,肩胛处被溯行军的骨刃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深色的内番服。

“药研尼!”前田的惊呼带着撕裂般的焦急。他几乎是瞬间放弃了眼前的目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身挡在药研身前,短刀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光幕,死死架住后续追击的数把骨刃!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手臂剧震,虎口发麻,但他半步未退。

药研捂着伤口,剧痛让他脸色发白,额角渗出冷汗,声音却依旧稳定,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做得好,前田。只是皮外伤,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 他试图稳住身形,却被前田用身体死死护在后方。前田没有回头,只是死死盯着前方狰狞的敌人,牙关紧咬,从齿缝里挤出字来:“非常抱歉……是我大意了!”那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守护的意志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不可摧。

药研看着挡在自己身前、那并不宽阔却异常坚定的背影,眼中锐利的光芒微微闪动,最终化为一片沉静的暖意。

前田藤四郎的极化修行申请,是在一个平静的午后提出的。他跪坐在佐助面前,姿态一如既往的恭敬,但那双温润的琥珀棕眼眸深处,却燃烧着一种前所未见的、近乎悲壮的火焰。

“主君,”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磐石般的重量,“我想变得更强。强到足以……守护住想要守护的生命。”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佐助深不可测的轮回眼,“人类……他们太脆弱了。总是……自说自话地就离开了。”话语的末尾,带上了一丝极力压抑却无法完全掩饰的颤抖,那是深埋于骨血、源自前主人前田利政的、永恒的遗憾与无力感。

佐助沉默着。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少年付丧神灵核深处翻涌的复杂情绪——对逝去主人的深切怀念,对生命易逝的悲伤,以及由此淬炼出的、近乎献祭般的守护誓言。那份沉重而纯粹的觉悟,与他自身背负的某些东西产生了微妙的共鸣。他看向侍立在一旁的药研。药研微微颔首,眼神沉静,传递着无声的支持与信任。

“嗯。”佐助最终应允,一个字,重逾千钧。

药研送前田到本丸门口。“去吧,”他拍了拍前田的肩,力道沉稳,“带着你的决心回来。藤四郎的名誉,等着你我一同守护。”

前田用力点头,深深看了一眼兄长和主君,转身踏入时空转换器的光晕之中,背影决绝。

狐之助叼着信纸,小心翼翼地放在佐助处理公务的矮几边缘。佐助的目光从卷轴上移开,瞥了一眼那折叠整齐的信纸,并未立刻拿起。直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他才在回廊下就着清冷的月光,展开了信笺。字迹是前田特有的温润工整:

致主君:

为了践行守护的誓言,今天我来到了京都。

距离上次侍奉于此,岁月流转,连道路都已陌生。在暮色四合中迷失方向,心中不免升起一丝暂无奈何的惶惑。夜色如墨,将古老的街巷吞没。真暂无奈啊,天色越来越暗了。唯有心中默念您的名讳与兄长的嘱托,方能在黑暗中辨明一丝前行的方向。

前田藤四郎 谨上

佐助的目光在“惶惑”与“黑暗中辨明方向”的字句上停留片刻。迷失…这是寻求力量之路上必经的考验。他合上信纸,望向庭院深处沉沉的夜色。前田能否找到他的“方向”?

第二封的信纸略有些褶皱,仿佛曾被用力握紧过。佐助在药研询问前田近况时,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在京都,迷路,被旧主收留。” 他并未详述。当晚,他独自在书房再次展开信件:

致主君:

昨日暮色深重,未能好好写信,实在万分抱歉。

瑟缩于紧闭的朱漆大门前,寒意与茫然交织时,一个苍老而迟缓的身影停在了我面前。是前田利政大人。岁月在他身上刻下了太深的痕迹,眼神浑浊,反应迟缓,似乎并未认出眼前这振曾日夜相伴的旧刃。

他沉默地将我带进那座熟悉又陌生的宅邸。炉火微弱,映着他佝偻的背影,空气里弥漫着沉沉的暮气与挥之不去的消沉。看着昔日意气风发的主君如此模样,心口仿佛被冰冷的铁块堵住。

今日,我翻找出尘封的旧物,寻到了那套他曾引以为傲的盔甲。我仔细拂去尘埃,默默捧到他面前。利政大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光,像是沉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他伸出枯瘦颤抖的手,抚摸着冰冷的甲片,然后,在我无声的协助下,缓缓地、一件件地穿上了它。

奇迹般的,那沉重的甲胄仿佛驱散了他身上的暮气。虽然身躯依旧佝偻,但当他戴上头盔,挺直脊背的瞬间,一种久违的、属于武士的锐气竟短暂地回到了他的眼中!他笑了,那笑容干涩却明亮,像破开阴云的微弱阳光。他摘下那顶头盔,郑重地递到我手中,声音沙哑却带着暖意:“拿着吧,小家伙。”

头盔沉甸甸的,带着他残存的体温。虽然感觉与我的体格是如此不相称,但这份失而复得的暖意,却让我心中充满了酸涩的喜悦。我把它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住了那个即将再次消逝的旧梦。

前田藤四郎 谨上

佐助的指尖划过“酸涩的喜悦”和“即将再次消逝的旧梦”。轮回眼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了然。重逢的温暖与注定失去的预感交织……这便是前田寻求的力量所要对抗的宿命么?他将信纸折好,放入抽屉深处。那顶头盔…或许会成为某种象征。

第三封的信封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药研敏锐地感觉到主君在收到这封信后,周身的气息似乎凝滞了一瞬。佐助没有立刻拆阅。他独自登上本丸最高的瞭望台,夜幕低垂,繁星点点。他展开了那封字迹略显潦草、仿佛被泪水晕染过的信:

致主君:

利政大人……又一次丢下我离世了。

人类,真的很讨厌啊。

总是这样……自说自话的……就死去了。

盔甲还带着昨日的微温,人却已冰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