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总而言之,咪酱!你哥来啦~

时间线是佐助成为审神者的第七年

暮春的樱花已过了最盛的时节,零落的粉白花瓣如同无声的雨,将本丸的庭院染成一片温柔的残雪。空气里浮动着草木萌发与泥土湿润的气息,混合着若有似无的血与铁的硝烟味——出阵部队刚刚归来。

脚步声沉稳地踏过吱呀作响的木桥。宇智波佐助走在队伍最前,深蓝色的高领长袍上纤尘不染,唯有衣袂拂动间,沾染了几片飘落的樱瓣。七年的时光并未磨去他眉宇间的冷峻,却沉淀出一种渊渟岳峙的沉静。那双异瞳扫过熟悉的庭院,深邃无波,仿佛刚结束的并非一场鏖战,而是一次寻常的散步。

压切长谷部紧随其后,步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腰背挺得笔直,声音沉稳清晰地向主位汇报:“主上,本次联队战最终清算完成。我方累计获取御岁魂——”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克制的激动,“突破十万!”

“十万?”加州清光正心疼地检查自己指甲上被溯行军骨刺刮出的细微白痕,闻言猛地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眼睛瞬间睁大,“长谷部,你没算错吧?十万?!”

“事关主上功勋,岂容差错!”长谷部斩钉截铁。

“哇哦!”鹤丸国永纯白的狩衣下摆还沾着几点泥泞,金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他夸张地张开双臂,“十万!这可真是……比鹤的羽毛还要闪亮的数字!吓到我了呢!主上,是不是该有个大大的‘惊吓’奖励?”

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佐助沉静的侧脸上:“大将,十万御岁魂,在时之政府的记录里,也属罕见功勋。”

佐助尚未回应,庭院角落的空气一阵细微波动,狐之助小巧的身影凭空跃出,轻盈地落在佐助脚边,蓬松的尾巴激动地摇晃着。

“恭喜宇智波大人!”狐之助的声音又尖又亮,充满了由衷的喜悦,“您率部达成十万御岁魂之伟业,功勋卓著!时之政府给予稀有奖励——名刀‘福岛光忠’的契约之机!请大人即刻前往接收!”

“福岛……光忠?”烛台切光忠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他站在稍后些的位置,黑色的内番服衬得身形挺拔,那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此刻表情却有些微妙的凝滞。金眸微微睁大,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混杂着惊讶、了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对“麻烦”即将到来的预感——飞快地掠过眼底。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覆盖着黑色眼罩的那边眼眶。

佐助的目光掠过烛台切那一闪而逝的僵硬,轮回眼中无波无澜,只极轻微地颔首。“知道了。”他的声音依旧清冷平淡,如同陈述天气。

本丸中心,灵力汇聚之处。古老的锻刀炉沉寂着,炉膛内并无火焰,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被十万御岁魂牵引而来的精纯时空能量在无声流淌,形成一个稳定的漩涡。

佐助独自立于漩涡中心,深蓝的衣袍在无形的能量流中纹丝不动。他缓缓抬起左手,掌心朝下。不再是七年前初遇加州清光时那份带着破釜沉舟意味的引导与唤醒,此刻奔涌而出的湛蓝色查克拉,凝练如实质的液态雷光,沉静、磅礴,带着时光打磨而沉淀下的绝对掌控力。它如同拥有生命的光河,温柔而坚定地注入那由御岁魂光芒构成的契约核心。

嗡——!

刺目的白光瞬间爆发,将整个本丸中心映照得如同白昼。光芒中,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迅速凝聚、成形。

光芒渐敛。

来人舒展了一下筋骨,动作间带着一股不羁的豪迈。他身披长船派标志性的笔挺西装,然而内衬的衬衫却毫不低调——繁复华丽的玫瑰图案在领口与袖口间盛放,透着一股张扬的生命力。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严阵以待的压切长谷部、好奇探头的鹤丸、冷静观察的药研……最终,那双锐利而豁达的眼睛,落在了几步之外、神色有些微妙的烛台切光忠身上,嘴角咧开一个爽朗至极的笑容。

“哟!”他声音洪亮,如同撞响的钟,震得回廊下栖息的雀鸟扑棱棱飞起一片,“我是福岛光忠!因为曾经是福岛正则的佩剑,所以就叫福岛光忠啦!福岛也好,小福也好,随你喜欢怎么叫!”

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了几步,视线越过烛台切,精准地投向漩涡中心的佐助,右拳在左胸心脏位置不轻不重地一叩,动作干脆利落,带着武者的豪气与敬意。

“长船派之祖——光忠所造一振,前来报到!以后请多指教啦,主上!”

“宇智波佐助。”佐助收回手,湛蓝的雷光隐没于掌心。轮回眼平静地审视着这位新来的“光忠”,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那豪爽的表象,丈量其灵魂的深度与锋芒。简单的四个字,气场沉凝如山。

气氛有一瞬的微妙停滞。

烛台切光忠适时地走上前,步伐依旧优雅,脸上已然挂回了那副完美的、无懈可击的温和笑容。他在福岛面前站定,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同僚之礼:“你好啊,光忠。” 语气是恰到好处的礼貌与初见时的生疏。

福岛光忠眼睛骤然一亮,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珍宝。虽然这珍宝的表情管理堪称完美。他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重重拍在烛台切光忠的肩膀上,那力道让烛台切挺拔的身形都微不可察地晃了晃,几片刚落在肩头的樱花簌簌飘落。袖口微微上滑,隐约露出其下臂一道深色的烧伤旧痕。

“哈哈!”福岛的笑声更响亮了,带着长船血脉天然的亲近与毫不掩饰的欣喜,“想来,你不也是光忠吗?烛台切光忠!是我可爱的兄弟!” 他刻意咬重了“兄弟”二字,眼神促狭,“叫我声哥哥……也是可以的哦?”

烛台切嘴角的完美弧度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随即以更完美的姿态恢复。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被拍得有些歪斜的肩线,金色的独眼迎上福岛坦荡的目光,温和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强调:“但做为刀剑男士的话,我才是前辈呢。” 巧妙地避开了“哥哥”的称呼。

福岛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或故意无视了烛台切的回避,毫不在意地摆摆手,兴致勃勃地接上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我们去找找能装点餐桌的花吧?我专攻摘花装饰,修整好了送人,看着舒心!”

烛台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果然如此。他点点头,姿态优雅:“这样啊,你也……” 语气带着点“找到同好”的了然,也带着点对这位“兄弟”特殊爱好的无奈接受,“先保留期待吧。我不讨厌惊喜。” 言下之意:花可以摘,但别太离谱;惊喜可以有,别变成惊吓。

“好啊!”福岛欣然接受,兴致勃勃地搓了搓手,目光扫过庭院里开得正盛的晚樱和点缀其间的各色野花,“我们去找找能装点餐桌的花吧?我专攻摘花装饰,修整好了送人,看着舒心!”

烛台切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果然如此。他点点头,姿态优雅:“这样啊,你也……” 语气带着点“找到同好”的了然,也带着点对这位“兄弟”特殊爱好的无奈接受,“先保留期待吧。我不讨厌惊喜。” 言下之意:花可以摘,但别太离谱;惊喜可以有,别变成惊吓。

长船派特有的放任主义在空气中弥漫,夹杂着烛台切无声的叹息和福岛浑然不觉的爽朗。佐助站在几步之外,轮回眼将两人之间这微妙的、带着兄弟之名的牵引又彼此较着劲的互动尽收眼底,深邃的眼底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近乎玩味的流光。

日子在福岛光忠带来的“热闹”中流淌。

午后,天守阁。

烛台切光忠端着黑漆托盘,步履无声地走入。托盘上,一盏素白茶碗氤氲着清冽的白气,旁边是一小碟精致得宛如艺术品的和果子,莹润的淡青色,点缀着细小的金箔,甜香极淡,似有还无。

“主上,请用茶点。”烛台切的声音低沉温和,将托盘轻轻放在佐助手边的矮几上。动作行云流水,带着这些年磨合出的、无需言语的默契。他微微退后半步,目光却精准地落在佐助的手上。

佐助的目光从手中卷轴上抬起,落在茶点上。那茶水的温度,隔着空气都能感受到一丝恰到好处的微凉,正是能最快解去喉间燥意又不失茶香的清冽。他沉默地端起茶碗,指尖触及温润的瓷壁——微凉,却非冰冷,是烛台切无数次试验后确定的、他最无意识放松的临界点。

浅浅啜饮一口。清冽微甘的茶汤滑入喉中,仿佛一道无声的清泉,瞬间抚平了查克拉运转带来的些微燥热。

几乎在同一刹那,烛台切清晰地捕捉到——主上握着杯壁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那总是带着一丝蓄势待发力道的指尖,极其轻微地松弛了一丝。紧绷的下颌线,也在茶汤的润泽下,微不可察地柔和了那一丁点冷硬的弧度。

他拿起一枚和果子,小口吃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那双向来锐利如鹰隼、仿佛时刻在审视世界的深邃异瞳,此刻被茶碗上升腾的、若有似无的白色水汽氤氲着,眸底深处那万年不化的寒冰,似乎被这恰到好处的温度悄然融化了一角,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妥帖抚慰后的满足与放松。

烛台切垂手侍立一旁,看着佐助无意识地、比平时多喝了一口茶,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极淡却无比温柔的弧度。那份无声的熨帖感,那份被主上身体本能接纳的“温度”,是他这些年来默默耕耘、细心揣摩,最终融入每一份茶点中的“帅气”,也是独属于他们之间无需言说的羁绊证明。这份发现,让烛台切心中充满了动力。

就在这时,门口探进一个大大咧咧的脑袋。福岛光忠高大的身影倚在门框上,他已换上了一身便于活动的标准园艺内番服,裤脚还沾着新鲜的泥土,手里随意地拈着一支刚修整下来的、带着露水的紫阳花,深蓝的花球在午后阳光下显得格外饱满。他好奇地看着佐助手里的茶碗和矮几上的点心,又看看烛台切脸上那抹尚未完全敛去的温柔笑意,浓眉微挑,若有所思。

烛台切察觉到视线,瞬间恢复了完美的待机姿态,笑容无懈可击:“福岛,有事?”

“没事,路过,闻着茶香了。”福岛咧嘴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紫阳花,视线在佐助放松的指尖和那碟精致的点心上转了一圈,最终定格在烛台切身上,眼神里多了点了然和促狭,“烛台切,你这‘帅气’,是下在厨房里的功夫啊?” 他意有所指。

烛台切面不改色,金色的眼眸温和依旧:“为审神者奉上合宜的茶点,是近侍的职责所在。力求完美,仅此而已。” 将“体贴”完美包装在“职责”与“完美主义”的外壳下,是他面对这位兄弟时惯用的策略。

福岛哈哈一笑,也不深究,迈步走了进来,将那支新鲜的紫阳花随手插入佐助书案一角一个原本空着的素白瓷瓶里。深蓝的花球瞬间点亮了略显冷硬的案头,带来一股山野的生机。

“光看着卷轴多闷,添点颜色!”福岛拍了拍手,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对佐助笑道,“主上觉得如何?”

佐助的目光从卷轴移向那支突兀又生机勃勃的紫阳花,再掠过福岛沾着泥土草屑的指甲和烛台切一丝不苟的仪态。他沉默了一瞬,既未称赞也未让人移走,只是极其轻微地,再次端起了那杯温度恰好的茶。

烛台切看着那支花,又看看佐助的反应,眼中掠过一丝无奈的笑意。放任主义……长船派的烙印,终究是避不开的。

本丸宽阔的演武场上,沙尘在阳光下飞舞。一次高强度的模拟对抗演练正进行到关键处。溯行军模样的符咒傀儡如潮水般涌来,嘶吼着扑向防线。

“左翼缺口!短刀组,补位!”佐助清冷的声音穿透战场的喧嚣,清晰地落在每一个刀剑付丧神耳中。他站在后方稍高的土坡上,轮回眼缓缓转动,冷静地俯瞰全局,如同掌控棋盘的神祇。

“了解!交给我们吧,大将!”药研藤四郎冷静的回应响起,带着短刀特有的锐气。

就在此时,右翼的符咒傀儡群中,猛地爆发出几股异常强大的能量波动,数个体型庞大、身披重甲的“精英头目”被激活,咆哮着朝阵型核心冲来,沉重的脚步踏得地面微微震颤!

“哦?来点硬菜了?”一个洪亮豪迈的声音带着兴奋响起,如同平地惊雷。只见一道高大迅捷的身影猛地从侧面阵线中脱离,如同离弦之箭,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悍然迎向那几头最凶悍的符咒傀儡!正是担任右翼先锋的福岛光忠!

他手中的本体刀寒光暴绽,在阳光下划出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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