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来的,倒是无所谓。”余见抒挤了挤,抽她哥屁股底下的垫子坐。

只是一想到林奚因那一副男O求子心切的样子,余见抒立马唏嘘哀哉地靠过去:“可惜咱好好的暴发户,现在都要卖|身给书生换钱了……”

余见英被挤了坐垫,还被女A撞得踉跄,向前一倒撑了撑茶台,好笑地扭头说:“看你把他都操成什么样儿了,还在这里装得可怜兮兮呢?”

“这你都知道?”余见抒觑了一眼周秘书。

周姚恰到好处地推了推眼镜:“我们余总有在开会间隙处理消息的习惯。”

“那也不能搞得这么人尽皆知啊……”

余见抒很难想象她这位威严的总裁亲哥,在开会的时候,一边听着下属在侃侃而谈地演讲晶矿资源分析评估的PPT,一边坐在台下,手边的笔电里还盯着他妹妹把他妹夫操了一顿的第一手消息。

“又不是体检报告,你们仨人手一份。这么好奇我的身体?做得狠不狠了,都得跟顺风耳似的第一时间听见。”余见抒一口闷了那杯清茶,咋吧咋吧嘴回甘,念念叨叨地数落了俩个床伴和一位哥。

余见英微笑着,弯弯眼眯成了一条线,社交辞令地说:“我们也是希望你能养好身体,跟奚因俩口子好好过日子。如果有什么让你感到不舒服的话,哥哥可以稍做补偿,算作道歉……”

“这可是你说的嗷!”余见抒立刻蹦跶起来,指了指,“那我要周秘书住我宿舍旁边。”

周秘书的特质「口是心非」,余见抒也算领教过许多年了。

这男B,表面外端的是油盐不进,实际上最容易耳根子软,听她使唤,指哪儿打哪儿,执行能力和响应启动效率在业内五百强都是一流的。

况且,周姚住的好地盘,布局内饰一定比「Beta简殊」那个联邦7环的小破出租屋强。多腾出了一处落脚的地方,也方便「Beta简殊」搬过来休眠,改善居住条件。

“把你的屋子分配在周秘书隔壁,没问题,”余见英慢条斯理地表示首肯,同时给予了压力性鼓励,“不过……那可是最高一档配置的员工宿舍和居住环境,相信咱们新实习生一定能够好好遵守医嘱,禁烟「禁|欲」禁酒,不会辜负这份特殊待遇的,嗯?”

他特意在「禁|欲」这个词上轻咬了一下,微妙的停顿,强调重音。

“打今儿起一天最多就做一两次,我已经算是狠狠下决心禁欲的了。”余见抒一脸惋惜,像是要挥手告别美好生活似的,耷拉下了两边眉毛。

她很能干,说有X瘾也不为过。

最长的记录,是三天三夜。在72h之内,从睁眼做到闭眼,饿了就吃,吃饱了就做。从卧室到阳台,从玄关到浴缸。

事后小情儿哭哭啼啼,直接捂着屁股跑了,后来再见了她,是又爱得脸红又浑身发抖。

毫不例外的,这刺激就连周秘书也没能逃过。

周姚一个多能骂的漂亮美人,平时严于律己,库库上强度健身,都被她做到嗓子哑了好几天,最后连抬脚踹她都没力气,只能被她搂着被强制把腿架在她胯骨上。

这么话里一说,余见抒琢磨了几秒,忽然坏笑了起来,身子扭着挨了挨他:“而且……这么乐意把你妹妹的宿舍跟她前任排到一起,还叫你现妹夫过去陪着啊?”

余见英吹了吹茶,眉眼一挑,轻描淡写地反问道:“难不成,你还怕你会吃不消?”

“哪儿有,我是怕他们俩有谁心里边儿膈应。”余见抒意有所指,与周秘书对视了一眼,周秘书不着痕迹地用眼刀刮她。

“你原本就是个不着家的,才刚回「东湖湾」睡了一觉,现在就嚷嚷着跑来我这儿分宿舍。奚因要是知道,说不准的难免得要失落一回,Omega嘛,多多少少使点儿小性子也情有可原。”

余见英娓娓道来,继续说:“更何况,哪怕有奚因在场,你们仨撞了个正着,凭周秘书审时度势、随机应变的能力,他也一定能够替我好好照顾小抒的,不是吗?”

余见英意犹未尽,顺理成章地戳破他说:“毕竟,昨儿刚一出车祸,周秘书就赶紧奔忙着帮你料理各种手续和事故车的赔偿保险了……”

屏风侧,茶台边,挺直腰背,正襟危坐着的周秘书,与他的顶头上司余总迎面相对。

“吼……”余见抒正在她哥后边,冲着周姚挤眉弄眼,会意的神情间透满了打趣他的不安好心,“这么好呀?”

切。周秘书瞥了她一眼,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恭敬地朝余见英微微颔首,对总裁承诺道:“您请放心。”

“不过呢,”余见英话锋一转,开始敲打道,“让奚因稍微沾上点醋劲儿,酸起来主动主动就可以了,你们俩也别把人家欺负得太狠。孩子的事……是家里长辈把他叫过去,当面叮嘱交代过的,我答应过了能帮的都帮上一把,奚因总该会想要尽量抓住机会的。”

余见抒听了,倒是讶异。

没想到她老爹老妈都上场催生了,居然把她联姻的男O叫回老宅叨叨,说不定还耳提面命地传授了一堆旧世纪的保胎技巧,那种封建的传教姿势,过时的请妻法……

她一寻思这些,乍然拍脑门拍得一下子头都大了。

难怪下午那一遭,林奚因非要把她弄的稀里糊涂都留在哔里不洗,却压根自始至终都没跟她提到过这一茬——小媳夫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上余家老宅,他妻主还既不陪着也不知情,都难以想象他受了哪种委屈。

“那万一人家不想生呢?不就成了咱们逼着他了嘛?”余见抒自觉她之前一阵不明真相,对林奚因又骂又操,实在不算厚道,干脆直戳最关键的核心矛盾问道。

余见英了然,平缓地解释道:“你如果跟他再熟悉点,就知道奚因有多想要这个孩子了。”

“行,反正人是你亲眼挑的乖乖学弟,只要他自己肯心甘情愿,我肯定会好好对待他的。”

茶喝够了,余见抒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先是满口的空头支票,再一转话意,笑着说:“除非,有的男O会先耐不住寂寞,背着妻主出了轨……”

“哈哈,”余见英轻笑了一声,笃定地说,“论你出轨那是家常便饭,这事儿要落在奚因身上,却不太可能。”

林奚因这人冷僻,在校期间就是声名远扬的高岭之花,别说不近女色,他连男AB色都不怎么近,爱慕者一群群蜂飞蝶舞,却连半点绯闻都造不出来,可见他有多洁身自好。

余见抒站着,别有深意地低了头,故意挑话说道:“你是他舅哥,那还是我亲哥呢,信他不如信我——等到他真的出轨那一天,我再提离婚,哥你可以慢慢瞧……”

“瞧什么?等着到时候……瞧你绿云罩顶吗?”余见英饶有兴趣,瞧她那副坏相,却还是微微皱眉,“注意分寸,如果弄得太荒谬了,奚因会随时告诉我。”

“荒谬?”余见抒轻声嗤笑了一句,忽然附身,胳膊勾在余见英的脖子上,以极低的声量,在他耳畔咬着说,“哥,我许你管我,是看在你辛苦养家的份儿上,可不代表我准许你……把这个权利分给其他男人。”

随着她语意的加深,步步逼近,那扼在喉咙上的手臂也愈发绷紧,像一条原始丛林中的蟒蛇似的,逐渐缠绕到猎物知悉。到最后一句,已经近乎于成了一种威胁。

似乎之前一切的插科打诨,都只是为了铺垫临结束时这一句严肃的话。

然而没多久,余见抒松手,立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俯视余见英,倏然又龇起白牙一笑:“15分钟到!那我先滚啦?”

不由分说地,甚至没有等到周秘书并肩一起出,余见抒就像一阵轻烟似的溜走了。

门阖上,只剩周姚和余见英二人对坐独处,一时间静默无语。

周秘书措辞了几句,冷不丁的,居然干巴巴地憋出了一句:“不好意思余总,她这个人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余见英无奈地笑了,拍拍周姚的肩膀,也站起来:“你替她道什么歉呀。”

难以言喻的是,就在她走之前的那一刻——余见英表面上波澜不惊,实际上心却散了半拍。

以至于他都没来得及叫住她,在商场上舌战群雄,面对这位棘手的妹妹却一时语塞。

余见英思索了片刻,找补着话问道:“她这两天冻结了现金流,没有再出去拈花惹草的了吧?”

周秘书照实禀报,说有一个刚成年的女Beta,余见抒托他帮忙给人安排进英大。

余见英捋了捋袖口,掂量了一阵,倒也没制止,只是说:“你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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