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稚然被迫地缩在他怀里,周身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这么近的距离,对她,他向来没有边界感,只允许她不靠近他,却从不反省自己是不是离她太近。

白日跟朝黎说话那样高兴,现在又在她这说些又的没的,他想怎么样?跟一个女人玩笑的同时,还不让她跟别的男子说话?他凭什么?怎么先不管好自己!

她用力推开他,却没想把他的手臂甩到了旁边,手掌又狠狠地甩到了墙上,伤口变得更严重了,血顺着流下来,她却冒出一句,“你这样怎么洗澡?”

说完才意识到这句话不对劲,面前的男人轻哼一声,“怎么,你想代劳?”

“.......”

她说:“药你自己擦拭,我走了。”

萧轻砚坐下来,好似无聊地看着她的背影,走到门口,他才开口,“别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你想嫁到这,绝无可能。”

祝稚然脚步停下来,回头,气笑了,“你应该担心自己,月国公主看上你了,怕是你要在这当他们上门女婿!”

回到住处,火气还没消散,萧以穗还没走,见她这样摇摇头,“本以为来玩的,结果个个都不对劲。”

晚上,朝然准备好吃食,喊了他们,或许是觉得白日的行为太尴尬,今晚,他准备好些节目,供他们观赏,来这几日,祝稚然虽然吃了不少东西,但却没觉得什么东西是特别符合她口味的,不是不好,只是这边东西荤腥比较大,又或者太甜,太酸,食物口感并不适中,口味比较极端,爱吃重口的人应该会比较喜欢。她记得,萧轻砚口感很淡,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吃的不好,才会总是莫名其妙地生气。

席间只有他们几个年轻人,萧彻也在,同萧轻砚坐在一起,这位七皇子话并不太多,同萧以穗像是两个极端,一个闹腾,一个沉静。虽是一个家里出来的孩子,却看不出什么很强烈的亲缘关系,相比萧轻砚,他们两个各自都跟他亲一些。

她的位置安排跟萧以穗坐在一起,许是还想着躲沈扶按,她搬到了旁边坐着,她这边空着了,朝然这时刚好端了一杯酒过来,坐她旁边,问:“公主是不高兴吗?怎么跑了。”

祝稚然,“没有,出来玩她最高兴了,去找别人玩了而已。”

朝然点了点头,“白日谢谢你。”

他朝她敬了一杯酒,“长这么大,鲜少被人护过。”

祝稚然看他,他笑:“我有一对闹腾的弟妹。”

祝稚然明了,举起酒杯朝他碰了碰,他继续说:“只是想不到你这么会射箭,那骑马你也很在行了?”

“骑马真不太行,我有一匹马,也不算我的,我寻常也都院中骑得多,还从未一个人骑出去。”祝稚然,“来到你们这,看到这些高山美景,这么宽阔的草原,便又想着骑马了。”

“我们这的姑娘随心自由些。”朝然,“婚嫁之事从不强求。”

“有想过换一种方式生活吗?”他继续说:“只要你愿意。”

手里的酒杯微微晃动,换一种方式生活。

她的脑海中在想这句话,但是视线却移向对面的萧轻砚身上,为何,他的身影离她越来越近,没一会,直接落在她面前。

她猛地抬头,他不管不顾地坐下,把手掌摊在她面前,“是不是想害我?给我的是什么药?”

“什么?”

他声音冷淡,“你说什么?手这么肿,我怎么吃饭?”

朝然见状,“我找人给你看。”

“不用。”他抓起祝稚然的手,“二王子还不知道,她就是一位医者吗?”

祝稚然:“......”

“您想让我怎么给你看?”

“喂我吃饭。”他强词夺理道:“什么时候手好了,你才可以不继续。”

“你这手又不是我弄的?”祝稚然,“是你自己非要伸手抓箭,是你自己活该。”

“我有把这个算你头上吗?我说的是那日用完你的药就肿了。”他还补充道:“你没忘记,是你甩开我的手掌,才会导致二次受伤吧?”

“.......”

朝然,“这样吧,我来喂你。”

“二王子身份尊贵,我自然受不起。且。”他挑衅地看着祝稚然,“我追究事情,一般会找始作俑者。

他看向对面,“还请二王子移去对面,酒已经倒好,我们七殿下还有许多话想同您说。”

作罢,朝然起身,“稚然,我先过去,待会在过来。”

他走后,面前的人更为过分地坐她身边,祝稚然,“你到底想做什么?”

“吃饭。”他眼神移到下面的碗筷,“喂。”

祝稚然,“这是我的碗筷。”

“我今日不讲究。”他催促,“快。”

她忍,等回去,她就出去。再也不见他!!

她夹好菜,喂到他嘴边,刚吃下一口,就被他警告,“再多看他一眼,在这的一日三餐,你都得喂我。”

祝稚然把碗筷一扔,语气急躁,“你为什么去哪都要欺负我?”

“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视线全部放在我身上。”他不再如刚刚那样无理取闹,反倒十分正经,“祝稚然,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自己。正大光明,正常手段,可偏在你身上,我担得起卑鄙,我也不觉得羞愧。我也不知道后面我会做什么样的事情,或者使些什么样的手段。”

他看向她,“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再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因为就算有,你也没可能。”

“所以你可以同不同的女子谈笑风生,我却只能乖乖待在你身边?”祝稚然继续道:“我想嫁薛潺,因为你,我嫁不得,那其他男子呢?也因为你,我嫁不得。那你呢?说我嫁你,那是我想得美?确实是我想得美,因为我给自己选了很多条路,就算直接死掉,都没有想过嫁给你!”

萧轻砚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怒气,虽然他现在真想掐住她的脖子,看她死到临头,嘴还不会这么硬。

他从来都不是好人,杀戮了太多人,对人的生命也没有半点敬畏之心。比起父亲身上的戾气有他母亲制止着,他只会更加厉害地暴露出来。他身上所有的谦卑,人性,全都是自己加以克制,在战场上,他根本不像个人,偶尔的善心也不会让他停下动作。就连他自己的生命,他都置之在外。

可面对她,时常不定性,害怕突然地死掉,比起死亡,他更想跟她在一起,做尽各种事情。哪怕到无聊到发蠢的事情,只要身边有她,就会安心。

成婚,是一定要成的,心里积压已久的欲望他不想再继续克制了。

没有生气,是因为,他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既然这样,那就破罐子破摔,他不需要再伪装什么,使劲各种卑劣的手段又如何,反正她心里也是这样想他的,他不在乎。只是想离开他,嫁给别人,她想都别想。

或许是他的平静,让她不自在,祝稚然反而继续喂他,“你......还吃吗?”

他眼神一暗,“我想吃的,可不止这些。”

“.......”

不想再接话,宴席还没结束,萧以穗觉得烦闷一个人跑出来了,正巧碰到了沈扶按,她刚准备走,就被他喊住,“几日都不愿意见我,这样下去你不累吗?”

“谁不愿意见你了?我只是.......最近玩得太厉害了,所以想休息休息。”

他笑:“认识你这么久,是第一次见你这么不爱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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