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个传说,能将时空倒流,因为有一个梦告诉我,爱从不曾保留,才勇敢了我——《我们的明天》

繁星闪烁的夜晚,漂亮的女孩和帅气的男孩,在争夺天台上的那唯一一个天文望远镜,据说,今晚会有流星划过。

不孤单的夜,爱人在身边,即使夜幕黑暗,心中也有烟花绽放。

“是假新闻吧,都这个点了,流星没见着,连个影子都没有”,两个多小时过去了,栾蝶失望地坐在秋千上,连玩手机的兴趣都没有,可恶的专家,就这样玩弄所有人。

丛曳站在她的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推那千秋架,气息拂过少女的后背,惹的那块肌肤一颤一颤,泛起了粉:“就是可恶啊,不然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在床上”,他眼尾弯弯,呼吸却骤然一顿。

栾蝶穿的睡裙,小吊带,前凸后翘,完美身材一览无遗,倒是便宜了某个人。

话音刚落,少女就双脚着地,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动作,睨他:“老.色.鬼,你今晚睡地上吧。”

外面起了风,她感觉了一阵凉意,轻轻踹了男人一脚,就跑进屋了。

没意思,本来写论文压力大,才想看流星的,结果吹了几个小时的风,连个毛都没看到啊,能去反诈app投诉吗,好生气哦。

丛曳关上门,也进屋,他将头顶的灯都关掉,只留一盏小台灯。

栾蝶喝着水呢,房间一下黯淡了,她不满,“你要干什么呀?”

只见男生,一言不发,打着手机的手电筒,就直奔去书房,掏了一堆不知名物体进来,像是化学材料,他小心地从包里拿出来。

对上栾蝶诧异的目光,他勾唇笑道:“请你看流星啊。”

栾蝶睫毛扇动,可爱的小绒毛似乎都在暖光灯下,闪闪发光,她托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啊,我要看。”

丛曳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耳朵,“马上。”

栾蝶微微翘了翘唇角,不耐地侧了下头。

她倒要看看,他能弄出什么来。

各种各样的玻璃瓶,白色的粉末用玻璃棒搅成溶液,倒来倒去,还要酒精加热。

栾蝶看到标签贴着碘化钾,还有硝酸铅,脑袋无数问号滑过,主要她化学真的就挺一般,然后又很久没有接触了,只能茫然地看着他在这里捣鼓。

丛曳在安静地做实验,她在安静地望着他,如果时间暂停在这一刻,那么扑面而出的一定是美好。

片刻后,肉眼可见就要成功了,黄淀淀的,栾蝶激动地就要上手。

丛曳却让她闭上眼睛,说还没好。

栾蝶默默转过身去,不想理他了。

又几分钟后,栾蝶听到搅拌和装试剂的声音,刚要转身,一双手温热覆上了她的眼睛。

她用手打掉,强势地睁开眼。

刹那,心口一哆嗦。

一个漂亮的锥形瓶,在下着一场黄金雨,灿烂耀眼,比漫天的星光还要闪烁,天上的星星的触手不及的,但这场人工的流星却真实地流动在她的掌心。

栾蝶小心翼翼地握着他,心里有万千羽毛挠过,她轻轻摇晃,瞬间“浮光跃金”,看到世间美丽的景象大概都是这种感觉吧。

好暖,给她一种错觉,阳光明媚,漫山花开,哪里都甜甜的。

从耳尖到耳根,粉红一片,心里更是有小鹿在撞。

抬眼,丛曳和她视线同频,心口突突,她毫不吝啬地吻了一下他的眼角,随后垂下眼睫,略微羞涩道:“丛曳,谢谢你,我已经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流星了。”

而你,是比流星还要让我心动与珍惜的存在。

“栾蝶,以后有什么愿望,都告诉我,我帮你实现”,少年哑声,他眉梢都是笑意,唯有眸光虔诚,紧紧圈着她的腰,仿佛揽入怀抱的是整个宇宙。

对视就是,他火热的目光,喉结滚动,几乎能吞下一个完整的她。

栾蝶咽了下口水,抿着呼吸主动靠近他的脸颊,两面双红,他低下头,鼻尖如期相碰,旖旎的空气不断升温,最后只剩密密麻麻的热吻声。

如果你也喜欢化学的浪漫,黄金雨未尝不是一种告白。

——

清明时节,小雨濛濛。

这一次,丛曳不再是一个人,栾蝶陪着他一起,他说他的妈妈生前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她就买了一大束白玫瑰。

“叔叔阿姨,清明了,我和丛曳一起来看你们,他很好,你们放心。”栾蝶轻轻将花放下。

寂静的墓园里,偶尔也会有祭拜的人,但大家都比较沉默,这个肃穆的场合,就连开口出声都是小小的,生怕惊扰了地下的亡灵,是为大不敬。

丛曳失神地望着碑文上的黑白照片,薄唇紧抿。

他感觉身上的每一根弦都绷着,压的他要喘不上来气,无论来这多少次,他都无法释怀。

如果没有那场车祸该有多好,他们见到栾蝶也一定会很开心。

他就想破天也想不明白,上帝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对自己这么好的父母。

丛曳克制着,不让自己将眼泪流出来。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七年多过去了,你们还好吗?

为什么连个梦都不愿意托给我呢?

栾蝶拨开他每一根蜷缩的手指,紧紧牵住他,十指相扣,她心疼地望着他,却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她没有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苦,她也不愿意假设自己的父母,很多时候,痛苦是不能被同等理解的。

她只能告诫自己,要对丛曳好一点,再好一点,他只有她了。

半晌,有乌鸦在空中哀哀啼了两声,丛曳弯下身子,鞠了两躬,栾蝶也跟着鞠了两躬。

就要离开了,他握紧她的手,白玫瑰淡淡的香味,也即将被这诺大的安葬之地冲散,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却陡然闯入他们的鼻尖,几乎是一个擦肩。

三个人都停了下来。

栾蝶不认识,但丛曳认识,眼前这个穿着黑色旗袍,胸前别朵白花的中年女子,是花君莉,花泪的妈妈,也是妈妈生前的好友。

她手捧着一束白玫瑰,细细打量着他们两个人。

丛曳很久没有见过她了,听说她得了精神病,去了精神病院,想过去拜访,但被文叔叔拒绝了。

如今在见,竟然有种隔世之感。

“丛曳。”

女人还认得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栾蝶疑惑地望着着两人,丛曳侧目,给她介绍:“这是花阿姨,是我妈妈的好朋友,也就是花泪的妈妈。”

花泪的妈妈?

难怪,她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眉目间,和花泪确实有点像。

栾蝶心下怦然,礼貌道:“阿姨好。”

她没好意思说,自己是丛曳的女朋友,因为她还是花泪的前女友。

……

花君莉有些伤情又有些欣慰,“你都长这么大了,绣竹要是看到得有多高兴,女朋友也有了。”

绣竹是他妈妈的名字,她妈妈全名,明绣竹,爸爸叫丛则泽。

丛曳压制了很久的泪水还是在这一刻涌了出来,故人的提及,无疑又是一把刀,刺痛了他伪装的坚强。

“阿姨,你还好吗?”丛曳觉得她,也比从前憔悴了很多,但还是那么文雅端庄,说话也柔柔的,一口江南的腔调。

他的妈妈,也是这样。

栾蝶插不上话,沉默地看着他们,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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