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卿悦抓紧时间赶到萧府,萧家对比起上官家的表象热闹,整个府内实在是清冷。

虽然也有红绸缎高挂在府,但府里人物流动明显少了许多,门外也没有看守把门,很是反常。

这是曾卿悦这几天第一次来到萧家,整个府给带她带来一种压抑的感觉,她不知道从哪儿说起。

这个府偶尔有人从她面前经过,也没发现曾卿悦是外来人,头也不往曾卿悦这边看一点,全都小步伐快频率走开。

在院落里面种着比较多的树植物,但那些树多有被剪断枝丫的痕迹。

曾卿悦发现树中心有一颗樟树,它的树干已经非常粗壮了,两个她或许才能抱住那个枝干。

可那个树长得非常矮,竟只比她高两三个头。

但具体怎么维护植物也不在曾卿悦的管辖中,她只想稍作停留,要接着寻找正房。

她刚挪脚打算离开,后背传来陌生的声音:“请问这位娘子有何事?”

声音偏低沉,但能听出来是个女子,这声音像是音带有受损,还带着些干扯劲。

回过头去,一娘子穿着与身边奴仆形成对比,妆容也非常精致,看上去很年轻。

“你好,这是我的搜查令。”

曾卿悦将怀中证明身份之物拿出,直接摊开出示,“我奉大理寺之命来搜查萧家娘子萧羽安的房间。”

身份既已亮明,眼前人恭恭敬敬拘礼,她回道:“这位大人,妾身萧家五娘子,为萧羽安的继母。”

“她的房间在这边,请大人随我来。”

萧无娘子回退,与下人一起让出一条道来,并示意曾卿悦走去。

曾卿悦时刻防备着,时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随口道:“萧五娘子可知萧羽安的生母为何离开?”

萧五娘子回:“妾身入府时大娘子已走好几年,妾身并不知晓。”

“你是五娘子,也就是说你前面还有四娘子,三娘子,二娘子?”

萧五娘子语气依旧平静,“回大人话,是。”

“都死了?”

“是。”

曾卿悦站住脚,偏过头,略有抬起下巴,她微眯眼睛看着这萧五娘子,眼神像有穿透力,就钉在她身上,“你不觉得奇怪?不感觉害怕?”

萧五娘子弓背,作揖:“妾身只是个被唾弃身份的女娘,只是穿着吃饭比下人好些许,其他妾身一概不知。”

这萧五娘子回话,处处滴水不漏,语气也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她根本捕捉不到什么细枝的线索。

但没有线索,也是线索。

这萧五娘子说自己跟下人没有区别,那之前的几位娘子呢?是不是也跟下人没有区别,所以她们才会离开?

是真的死了?

还是被囚禁了?

这府上死气沉沉必定有原因。

这树枝被经常剪断枝丫抑制生长,倒像是府内掌权者有极其恐怖的占有欲和强迫症,所以疯狂剪断抑其自由。

这些或许也是影响之一,萧羽安会同上官梨一起死得客观因素。

她们一前一后的走着,自萧五娘子的话结束后曾卿悦没再问任何话。

直到来到了萧羽安房间前,“大人,我们到了,这是萧羽安的房间。”

几个大理寺的人守在门口,曾卿悦取出令牌,他们都恭敬退下,并打开萧羽安的房门。

“你们几个就在门口探风就好了。”

她将门带上,门关上前一刻,她与那萧五娘子对上了眼,眼含泪痕一副恳求状态。

这让她有些意外。

但搜查是现在的主要目标。

这个屋子又让曾卿悦没有想到,那萧羽安在小布的话语中,自是人非常娴静,如果按照刻板印象……

那应该是上官梨房间的风格,干净素净整洁,不失文雅易趣。

这个房间里有许多玩物,颜色鲜明繁多,字画倒是没有很多,有的也只是跟上官梨有关的。

她的屋子里有很多她自己做得手工小物,曾卿悦拨弄了几下,有几个小装置动了起来。

同样,她的屋子里的首饰,也分为上官梨送的和自己所拥有的。

自己常用物品很素,磨损很多。

上官梨送得则艳丽多彩。

这让曾卿悦倍感疑惑,为什么两个人听上去外在表现和内在表现是相反的?

是在刻意相互隐瞒吗?

是她们自己想要隐瞒真实的性情,还是家里的束缚让她们不得不带上这样的面具?

曾卿悦明白要了解事情原委,这个萧五娘子必然要去会一会了,在她身上或许能知道萧家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能知道一些有关萧羽安的往事。

萧羽安倒没有像上官梨一样把东西藏起来,那荷叶片和荆元粉末就被放在桌子上,她并没有刻意去藏起,像是觉得没有人会在乎她,也不会来。

这下能确定的一件事情是,上官梨与萧羽安确实死于荆元之毒,双方都收集到证据可以证明。

她走到门外,那萧五娘还在门口,像是等着她的问话。

“萧羽安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萧羽安是个很好的孩子,但是自小性格顽劣,经常被她阿耶打。”

“她的阿耶希望能养出一个名秀,去讨上层官宦家开心。”

“这些年萧羽安在外部的性格变得异常文静,早些年进府时,她还没有这么听话,跟她阿耶两人对着干。”

萧羽安为何会突然转变,甘愿变成一个安静的内敛的棋子,不再向往常般那么叛逆。

萧五娘子也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但她或多或少感应出来了,因为萧羽安总是会在她面前提起上官梨。

她以为是友情的力量,萧羽安有了珍视的人,所以她不再叛逆,因为害怕被圈禁。

被圈禁意味着没有了见面,失去与朋友朝夕相处的机会。

萧五娘子没有提到很多关于萧府别的事情,她只是一直在说萧羽安这些年过得很辛苦,因为一直被当成筹码,又一直在反抗。

她说听到萧羽安死在花轿上的时候她并不悲伤,她知道这对于一直渴望自由的萧羽安来说,这是一种解脱,她不用去面对她不喜欢的男子,去侍奉他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曾卿悦就听她那样一句又一句的说着,她明白,这个心境何尝不是萧五娘子自己的呢?

一个对女儿有着极其残忍的手段的人,为了让她学识渊博,逼她男扮女装混入私塾学习;为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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