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画中仙
“韶兄!韶兄!快躲起来!”
柳明远气喘吁吁跑到茶楼,顾不上喘口气,伸手拉住韶彦泽就要带着他跑。
韶彦泽不明所以,他把茶盏递给他:“别急,先喝口茶,发生什么事了?”
柳明远没有喝茶,他大口喘息几下,这才开口继续说:“韶兄,你是这次的案首,那些没有考中的人嫉妒,便在那大放厥词,说你考上案首是作弊的来的!他们现在就要过来了,你还是先躲躲吧!”
韶彦泽皱起眉头,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得案首,更没有想到会因此招惹是非。
柳明远见他没有动作,不由有些急:“别愣着了,趁着他们还没来,先躲起来再说。”
他说着,拉起他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韶彦泽制止住他:“不行,如若我就此躲藏起来,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可能还会传出更加不利于我的传言。”
一旁的沈静舟听后,他放下手中茶盏,站起来道:“韶兄说得没错,韶兄的人品我信得过,我绝对不相信韶兄会作弊,等等我会为韶兄做证!”
柳明远见此,便也打消了刚刚的想法,韶彦泽说得没错,这种事情躲避起来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好,我承认你们的想法是对的,那我们该如何解决?”他一屁股坐下,拿起刚刚没有喝的茶盏,一口饮尽早已冷掉的茶水,让干涩的喉咙得到滋润,也浇灭了心中的急躁之火。
沈静舟不确定地说:“不如让韶兄和他们比试文章如何?”
柳明远眼睛一亮,折扇啪一下拍在手心上:“可行!”
韶彦泽摇摇头:“不行。”
“为何不行?”两人疑惑询问。
韶彦泽坐下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示意两人坐下:“不能因为那些人的无端怀疑,在下就要去证明科举考试文章没有作弊,难道不应该是那些人拿出证据证明在下作弊了么?”
两人听后,神情一愣,而后恍然。
沈静舟:“韶兄说得对!既然他们怀疑你作弊,总是要拿出证据来的!”
柳明远双眼放光地看着韶彦泽道:“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韶彦泽笑了一下,而后端起茶盏啜饮一口。
这个时候,跟着柳明远一起出去的温砚清和苏玉衡回来了。
“咦?韶兄怎么还在?”温砚清疑惑地看了一眼韶彦泽,而后又看向柳明远。
柳明远笑眯眯地把韶彦泽刚刚那些话重复了一遍,两人也都赞叹不已。
就在四人喝茶谈天的时候,那些人终于找到了这里。
“谁是韶彦泽?”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走进茶馆高声叫喊起来,其他考生跟在这个中年男人身后,看起来是这些人暂时的领头人。
韶彦泽听见声音,和四人对视一眼,而后放下茶盏站起来,走到楼梯口看向下面。
“在下正是韶彦泽,不知兄台找在下有何事?”他说着,朝着八字胡男人拱了拱手。
瞬间,那些考生的目光都放在了他身上。
只见站在茶馆二楼楼梯口的是一个弱冠书生,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身上散发着一股儒雅气质。
他看起来脸色苍白,身形有些瘦弱,十分符合当下书生的形象。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盯着,莫名产生了退缩的情绪。
“不知韶兄可知这次院试成绩?”八字胡男人询问。
韶彦泽抬脚踏下楼梯,慢慢走到二楼,在距离众人三米的位置停下来。
“在下已经听同窗提起,已知晓这次院试成绩。”他回答。
“那韶兄对于你成为这次院试案首有什么想法?在下可从来没有听说过韶兄的美名,不知韶兄在何处读书?”八字胡男人不怀好意地说。
韶彦泽面色不变,就当自己完全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道:“这应是在下该得的!想在下这些年手不释卷,每晚挑灯夜读到后半夜,夫子的课业完美完成,更是在这段时间不眠不休做了将近一百份试卷,有此成绩在下并不惊讶。
至于这位兄台为何没有听说过在下的美名,很简单,在下从不参加诗会酒会,只在文渊书院专心读书,也只和夫子同窗谈论文章,对在下来说,美名并不重要。”
八字胡男人当即脸色有些难看,他这话明显是在指桑骂槐,说他不专心学习,只一味结交酒肉朋友。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如此自夸!
他强行忍耐住心中的怒气,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质问:“在下的意思是,韶兄这案首是不是作弊得来的!”
韶彦泽一脸愤怒地盯着他:“这位兄台既然污蔑在下科举考试作弊,你可有证据证明在下作弊?”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八字胡男人身上,等着他拿出证明这个书生作弊的证据。
八字胡男人不由哑然,他哪里来的证据!
看他不说话,韶彦泽也没有放过他,继续道:“看兄台的意思,你手上并没有在下作弊的证据,既如此,兄台空口白牙凭空捏造在下科举作弊,是何居心?”
八字胡男人顿时有些急了,当即开口分辨:“可是,你以往并无才名,竟然就考上案首,这还不能证明你作弊么!沈静舟沈大才子素有才名,竟然被你压在了下面,我不相信你写的文章能够比得上他!”
沈静舟快步从楼上下来,一脸严肃地说:“在下与韶兄是同窗,对于他的文章我有所了解,他的文章夫子曾经夸过,我也拜读过,我二人的文章水平不相上下!”
韶彦泽轻笑一声,他朝着沈静舟颔首,而后朗声道:“诸位,在下第一次听说,无才名考上案首就是作弊的言论,当真可笑!”
周围的那些人也都点头赞同,对着那些闹事的考生指指点点,尤其是对着为首的那个八字胡男人,眼神十分不善。
他们同样没有才名,万一哪天祖坟冒青烟也考了一个案首,却被如此污蔑,只想象了一下,就眼冒怒火。
他们可是和这位考上案首的书生一样用功,考上个案首怎么了?
想到这些,他们顿时更愤怒了。
“当真可笑!这位兄台既然说韶兄作弊,证据呢?”一人开口质问。
“没错,判案可是要讲究证据的,既没证据,这位兄台可不要妄加揣测,要知晓,诬告可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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