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猜错的话.......这狸奴是不是也有别样含义。”

柳姨娘哭声猛然一滞,眼角还挂着泪水,像是被谢衍戳中了般,但还倔强地摇摇头不承认。

罗冲叹息许久,嗓音沉重开口道:“这狸奴是焕之母亲所养,阿娇过世时后不久,普陀寺有一僧人路过罗府,彼时的罗府还不像现在这般大,那是只是个小院子,我也刚刚起步做玉石生意,那僧人先写饿晕在府外,我就把僧人请进了府内好生照料。”

府内又不少老人都曾见过先夫人,夫人为人和善,对小斯丫环都极好,有时过年还会亲自煮饺子给下人。

听到罗冲的话,府里的老人无不动容。

“僧人身体康健后想要报答,但我和阿娇都拒绝了。那僧人走后不久,回来后便带了这狸奴,说这狸奴是普陀寺的护院猫,可保罗府繁荣,特意叮嘱过若狸奴出事,我在外经商也会遭劫难。”

“阿秋,你过来。”

阿秋也是有些震惊,指着自己,“我?”

温实低声提醒:“赶紧去吧。老爷现在是无人可用了。”

“狸奴尸体在何处?”

阿秋老老实实回答,“本来还在少爷院中,但时辰久了就发腥臭味,我便让人埋了。”

阿秋立刻会意,从废旧别院树下挖出狸奴尸体。

麻布裹着狸奴尸体,沾着些尘土,老远便问道了一股恶臭味,兴许是因为中毒而亡,这味道越发浓郁。

“打开。”罗冲下令道。

阿秋不明所以,但仍是将这破布打开,原本蓬松橘黄色的毛发已被泥水浸透成一绺一绺的,可能是死的时候有些突然,爪子张扬地打开,指甲里还有泥土。

在场人无不怜惜,罗冲轻叹一声,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蹲下轻轻抚摸狸奴。

将它打结的毛发顺开,随后在它脖子处取下一个锦囊。

温实这才注意到,狸奴脖子带着的不光是个铃铛还有个锦囊。

罗冲将红色锦囊打开,早已空无一物,不用细想,便是柳姨娘杰作。

柳姨娘见狸奴被挖出,眼神有些慌张,不免心虚的低下头。

“柳秀!里面的东西呢?”罗冲周身的气氛顿时降低,方才还沉浸在回忆中,现在眼底压抑着怒火。

“妾身不......不知,兴许是狸奴在院子乱跑时,跑掉了......”

罗冲缓和了气愤,想了想柳姨娘找到此物,便想对狸奴和罗泽锴痛下杀手,想要一杀两命。

“里面不过是张纸条......”

温实垂下眸子,轻轻开口道:“我没猜错的话......这纸条内容是有关狸奴是家族财源支柱,若狸奴死于非命,便是有人觊觎家族财产相关,并且可能当时夫人已有身孕,罗府往后只有这一位继承人......”

“这柳姨娘可能是偶然看见这锦囊内容的,便心生歹意,想对少爷和狸奴下手,原本计划可能是先让少爷吃,后再给狸奴歇脚所放吃食下毒,不曾想狸奴会跑到少爷院中,并且先一步替少爷吃下了这毒物。”

柳姨娘神色有些僵,温实眼神与她相对,“柳姨娘,不知,我所猜测对否?”

柳姨娘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此刻表情呆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冲顿了顿,替她开口道:“所言一字不差。”

罗冲起身向温实躬了躬身,“不愧是温先生,罗某又一次见识到您的风范。”

“既然真相大白,这柳姨娘应当如何处置......”谢衍缓缓开口道。

罗冲也不知如何处置,“这柳姨娘怀有身孕......”

柳姨娘见罗冲话语有所缓和,满含期待的抬起头,下一秒她的幻想便被温实浇灭。

“只能说这孩子肯定是柳姨娘的......”

温实话语有些含蓄,为罗冲留足了面子,但在场人都听懂了。

“温先生您的意思是?”

毕竟是罗府的家务事,温实不能说太直白,而罗冲主动询问她,她便没有了顾虑。

“可等孩子生后再做打算。”

“来人!将柳姨娘送回她院中,将院门锁好,在孩子出生前不可让她踏入半步。”

“谢大人,温先生。罗某惭愧让您二人见识到了我罗府这等子事。”罗冲抱拳行礼表达歉意。

有知府大人在,罗冲定要先询问谢衍意见,害怕谢衍会插手此事,将柳姨娘带到知府里。

“无妨,我既然住在罗府,断不会袖手旁观。”谢衍微微颔首。

“谢大人,您这脚伤......”罗冲从进院门,注意力一直都在处理这档子事上,现在才注意到谢衍是站立在这的。

谢衍面色如常,平静道:“已经恢复如常了。”

官府人一直在这,得了不少罗府内部详情,几人没谢衍和齐忠命令不敢撤退,齐忠满脸笑容地听完全程,这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大人,我就带着兄弟们先走了。”齐忠道。

正准备转身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对了,大人,有关缴税文书上官已经移交到咱这里了。”、

谢衍面无神色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觉得这齐忠的提醒是否有些太过明显了?

但仍语气冷漠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温实强忍着笑意,抬头便对上了谢衍深色的眸子。

“谢大人,您所提到的那个事,我随后就派人去缴纳。”罗冲目光温和地看向谢衍。

谢衍回过神,敛下眼眸对上罗冲,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那是最好不过。”

此次来罗府目的便是为了这赋税,阴差阳错住进罗府,眼下“任务”已完成倒也是如释重负,他也没有再待在罗府的意思了。

“谢某在府久已,耽误许久公务,那谢某就先告辞了。”谢衍向罗冲拱手行礼。

面向温实时,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再会。”

“温先生?温先生?”罗冲将她从方才谢衍所说的话的思绪中拉回,

罗冲与谢衍正事谈完,想和温实谈谈罗泽锴。

“您说?”

“府内出了这档子事,这焕之的教育问题......”罗冲思索后谨慎开口。

罗冲话虽未说完全,但温实已经明白罗冲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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