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你猜猜,你阿兄若是知道我俩日夜苟合,会怎么看你?”李泽正的声音贴着于敏耳畔,带着淬了毒的戏谑。

他手上动作却毫不留情,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另一只手则狠狠攥住她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那截细腰捏碎。

于敏被他箍得动弹不得,后背紧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屈辱。

她咬着牙,额角渗出细密的薄汗,声音里满是隐忍的颤抖:“我不想知道……”

反抗的念头早已在无数次挣扎中被磨得稀薄。

她试过推搡,试过嘶吼,可每一次都被他轻易压制,这种无力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让她忍不住陷入自我怀疑。

是不是自己本就活该被困在这里?是不是无论怎么做,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更让她窒息的是心底那抹羞耻。

她觉得自己变得脏透了,浑身上下都充满李泽正的气味。

她讨厌龙涎香,讨厌自己总是屈辱的受制于他。

是李泽正用这种卑劣的方式,一点点毁掉了她。

指尖蜷缩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最怕的不是自己受辱,而是阿兄于修知道这一切后看她的眼神。

阿兄会不会也觉得她脏了?会不会再也不像从前那样护着她了?

这些念头像针一样扎在心上,让她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浸进枕巾里。

“今日大殿之上,你那个一心护着你的阿兄,居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求朕放了你。”

李泽正的动作愈发粗暴,每一下都带着折辱的意味,语气里却满是戏谑,尾音微微上扬,随后刻意压着声线,模仿于修在殿上恳切的语调,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

“臣妹自幼由臣一手带大,她的品性臣比谁都清楚。”

“臣妹于敏自入宫后,素来恪守宫规,偶有小性子不过是孩童脾性,断无冲犯圣上之意。”

“如今她在宫中受苦,臣心如刀绞。若她当真有错,臣愿自废官职,替她受罚。”

“若陛下当真对她无意,不如放她出宫归家,免得彼此纠缠,徒生孽缘。”

“阿兄……”

于敏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唤,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她慌忙闭上眼,可脑海里却全是阿兄的模样。

那个向来挺直脊梁的于修,为了她,竟在李泽正面前放低姿态,那般卑躬屈膝,用最恳切的语气求他放自己一条生路。

“敏敏这是心疼了?”李泽正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拭去那些滚烫的泪。

“心疼便对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语气里满是刻意的凉,“因为朕当时看着他为你求情的样子,也是这么心疼的。

“心疼他白费力气,更心疼你,只能困在朕身边。”

李泽正这般狂妄自大,眼底何曾有过半分尊重,全然将旁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于敏的眼泪无声浸满枕巾,待那阵汹涌的委屈渐渐褪去,她缓缓睁开眼,方才的脆弱已消失无踪。

再开口时,她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锋利如刀,直直对准李泽正。

“我阿兄就算在大殿上对你躬身,那也是为了护我,脊梁骨从来没弯过。”

于敏字字铿锵,眼底满是鄙夷。

“可你呢?坐拥天下,却只会用这般卑劣手段逼一个女子低头,连半分帝王该有的胸襟和气度都没有!你也配跟他比体面?差得远了!”

“体面?”李泽正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襟,语气带着恶意的嘲讽,“此刻衣衫不整、被朕压在身下的你,就体面吗?”

他俯身逼近,声音压得更低,满是威胁:“还是说,你想让朕大白天推开窗,让外面的宫女太监都看看,你是如何在朕身□□面承欢的?”

“李泽正,我恨你!”于敏红着眼眶,几乎是嘶吼出声,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泪。

“敏敏,恨我就对了。”

李泽正却忽然放缓了语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眼神偏执又疯狂。

“恨比爱更深刻,也更难忘记。”

“恨我……便是另一种爱我。”

于敏咬着唇闭上眼,将所有屈辱都咽进肚子里,可李泽正的动作却愈发失控。

力道蛮横得像是要将她逼到绝境。

她的头猝不及防朝床头撞去,手腕却被他攥紧,另一只手及时护住了她的后脑。

可这护佑转瞬即逝,他又猛地将她拉回,随即再次推着她撞向床头。

一次次拉扯,一次次撞击,直到她意识模糊,浑身脱力地晕了过去。

夜半时分,于敏从昏沉中醒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恰好落在身侧李泽正的脸上。

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她心底翻涌着浓烈的恨意,指尖不自觉地向他的脖颈探去,几乎要真的掐下去。

但理智很快回笼,一个更缜密、更狠绝的念头在她心底生根。

她要报复,哪怕代价是同归于尽。

这个念头如藤蔓般疯狂蔓延,瞬间占据了她所有的心神,眼底只剩冰冷的决绝。

第二日,于敏意外获准出入长寿宫,甚至能在皇宫各处随意走动。

可她很快便识破了这表象后的算计。

这不过是李泽正为堵住悠悠众口做的样子。

他暗中下令,宫女太监需与她保持十步距离,所有妃嫔不得与她往来,就连一直陪在她身边的阿盼,也凭空没了踪影。

于敏独自站在宫苑的柳树下,看着偌大的皇宫连一丝能透气的缝隙都没有,心中只剩冷笑。

她从未真正逃离牢笼,只是从一个小的囚室,换到了一个更空旷却也更绝望的大囚笼。

此后的日子里,无论李泽正是温和试探还是强硬施压,于敏始终对他冷眼相对,那份疏离与抗拒,如一层坚冰,从未融化。

直到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夜幕骤沉,狂风裹挟着惊雷在天际炸响,豆大的雨点狠狠砸在窗棂上,长寿宫内只剩于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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