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起眉,语气沉了些:“什么都不会?那让你过来干什么?”村濑美绪的脸瞬间涨红,眼眶故意泛红,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像被逼到绝境般小声说:“我爸欠了赌债,把我卖过来抵钱的……之前我就在家附近的便利店打工,每天就只会扫条码、装袋子,别的什么都没学过。”
这话刚说完,旁边另一个男人笑了起来,拍了拍寸头男的肩膀:“算了算了,看着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头,别吓着她。让她倒酒就行。”村濑美绪松了口气似的,赶紧拿起酒瓶,手指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酒液溅出几滴在男人的裤腿上。她立刻慌慌张张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陪酒的喧闹在午夜达到顶峰,包间里的威士忌空了好几瓶,留寸头的男人捏着酒杯,眼神黏在村濑美绪身上,突然冲看管人摆了摆手:“这丫头我看着顺眼,让她跟我去休息室醒醒酒。”
村濑美绪心里一凛,面上却立刻露出怯色,往后缩着身子:“我、我不敢……我只会倒酒,别的做不了……”男人却笑了,伸手直接攥住她的胳膊:“怕什么?又不让你做别的,就是陪我坐会儿。”村濑美绪的手腕被男人攥得发红,整个人被拖拽着往走廊尽头那扇雕花木门后的豪华房间去,裙摆擦过地毯,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褶皱。
“不行的……我真的不行……”村濑美绪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带着哭腔的哀求混着喘息,黏在冰冷的走廊空气里,“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停下脚步,指节用力捏着她的手腕,语气里的威胁像淬了冰:“你最好想清楚,今天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明天一早,你就会被送进器官库。这话的意思,不用我再解释吧?”
村濑美绪的哭声猛地顿住,原本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忽然掠过一丝极快的锐光。她抬起头,声音里的颤抖散了大半:“这么说……你知道器官库在哪儿?”
“你问这个干什么?”男人皱起眉,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村濑美绪却忽然松了手——那只原本死死抱着男人大腿、指甲几乎嵌进布料的手,缓缓垂落。她站直身体,指尖轻轻掸了掸裙摆上的灰尘,动作慢得近乎漫不经心,连声音都变得平静无波:“我问这个干什么?”她抬眼看向男人,唇角勾起一点极淡的弧度,“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男人被反剪着手臂按在胡桃木梳妆台上,冰凉的台面贴着他汗湿的衬衫,还没等他挣扎,嘴里就被塞进了一团浸过布条的棉布——村濑美绪动作极快,不等他发出半声惊呼,就用梳妆镜旁那截缠满细铁丝的麻绳,牢牢勒住了他的嘴。布条粗糙的纤维磨着他的牙龈,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连求救都成了奢望。他眼角的余光疯狂扫过房间,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雕花立柜敞开着,里面整齐码着专为“不听话的女生”准备的东西:宽幅的皮质束带边缘缝着细密的暗扣,几条带着软刺的硅胶鞭叠放在绒布托里,甚至还有一副金属制的指枷,锁扣处闪着冷光。最让他发怵的是立柜下层,几卷缠绕着细绒绳的束缚带旁,摆着一个带刻度的金属夹,夹口内侧还衬着磨砂的橡胶垫——这些本是用来禁锢女性的道具,此刻像一圈圈冰冷的网,将他困在了原地。
“别想着喊人。”村濑美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随手从立柜里抽出那条带软刺的硅胶鞭,鞭梢轻扫过男人的小臂。软刺蹭过皮肤时带着细密的痒意,紧接着就是一阵尖锐的疼,男人浑身一颤,才发现她还从抽屉里拿了那副金属指枷,“咔嗒”一声扣在了他的拇指上。指枷收紧时,磨砂垫死死抵住指骨,钝痛顺着指尖往骨髓里钻,让他想起刚才威胁村濑时说的“器官库”,此刻却只觉得喉咙发紧。
村濑美绪绕到他面前,弯腰从立柜下层拿起那个金属夹,指尖捏着夹口轻轻开合,发出“咔嗒咔嗒”的脆响。她将金属夹的刻度调到最浅,却故意把夹口凑到男人的手腕旁,看着他因恐惧而骤然收缩的瞳孔,眼底没有丝毫波澜:“这里的东西,本来是给像我这样的女生准备的。现在倒好,省得我找工具。”金属夹的冷意贴着皮肤,男人能清晰感觉到夹口开合时的气流,他浑身抖得像筛糠,“说不说?不说的话,这夹子可就要从‘浅刻度’开始试了。”
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麻绳勒着的嘴角溢出惊恐的呜咽,原本紧绷的肩膀渐渐垮下——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些为女性准备的束缚道具,此刻成了悬在他头顶的刀。
金属夹还没完全贴上皮肤,男人的身体已经先一步绷成了弓。指枷扣着的拇指泛出青白,指节因用力攥紧而发白,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在梳妆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硅胶鞭刚才扫过的小臂泛起细密的红痕,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后背的肌肉,带来一阵抽痛,可他连皱眉都不敢太用力——生怕动作幅度大了,那悬在手腕旁的金属夹会突然落下。
他拼命晃着头,麻绳勒得嘴角生疼,含混的呜咽从喉咙里滚出来,像被堵住的困兽。眼睛死死盯着村濑美绪的手,瞳孔里满是哀求,又猛地抬起被反剪的手臂,手腕往她面前凑了凑,另一只没被扣指枷的手用力蜷缩,指节叩着梳妆台,发出“咚咚”的轻响——他在示意,他想说,他愿意招。
村濑美绪没立刻松手,反而把金属夹又往下压了压,夹口几乎要碰到他手腕的皮肤。男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下巴不停蹭着勒在嘴里的布条,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急切声响,甚至想把脸往梳妆台上撞,用疼痛来证明自己的妥协。直到他的指尖开始轻微抽搐,村濑美绪才终于抬手,捏住他嘴角的麻绳,缓缓松了半寸。
“想说?”她的声音依旧平静,指尖却没离开麻绳,“先点头,保证说的是实话。”
男人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头,幅度大得脖子都在发酸,嘴里的呜咽变得清晰了些,含糊地挤出“我……我说……”的字眼,眼神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恐惧,连呼吸都带着颤抖的哭腔。
村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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