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枝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家主方才说,这狸奴是他的?

怎么可能,家主怎么可能会养狸奴。

况且,狸奴若真是家主养的,又怎会一点儿都不亲近家主呢。

定然是她听错了。

看来改日她真的要去医馆瞧瞧了,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儿。

桑枝装作没听见这话,身形更加局促,整个人就差半悬在空中了。

只敢坐上一点点座位,抱着狸奴的手更是一刻都不敢松开。

视线飘忽,正准备寻个理由走掉时,忽然马车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嗓音。

宿醉惺忪的裴栖越一眼就看见了马车前的暮山。

挥了挥手,“暮山,你怎么在这儿,我阿兄也在车上吗?”

桑枝才要迈出的步子瞬间撤了回来,紧缩在马车里,大气都不敢喘。

郎……郎君怎会出现这儿!

暮山似是也没想到三郎君会在此处,颔首问候道:“三郎君早。”

只是简单的问候,却并未回答裴栖越方才的问话。

反而有意的将车帘遮挡住了,似是在掩饰些什么。

裴栖越眼眸微转,唇角勾起一抹笑,装作离开道:“既然我阿兄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

暮山身形松懈了一瞬,“三郎君慢走。”

就在他颔首的瞬间,裴栖越猛地上前一步,将车窗遮掩的帘子掀了起来!

车内的一切瞬间展露无遗。

裴栖越四处扫了扫,眼见就只有阿兄一人,瞪大的眼睛瞬间收了回来。

暮山方才那般,他还以为阿兄这马车里藏了什么见不得的人呢。

无趣。

“阿兄怎得在这儿?”

裴鹤安摩挲着腕骨的菩提手持,眼角余光瞥见那躲在车位下瑟瑟发抖的人。

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祈求,像是被猎人捕捉到的猎物,湿漉漉的哀求着,满是可怜。

红润的唇瓣紧抿,露出小小的甜美的梨涡。

只是今日,那梨涡处却多了一抹红痕,像是被什么叮咬了一般。

显眼极了。

裴鹤安默不作声的将视线收回,“寻一个,跑了的狸奴。”

裴栖越理解的点点头,原来是睡睡跑了。

说来也怪,阿兄对睡睡向来是好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睡睡就是见不得阿兄。

总是离家出走。

裴栖越半靠在窗边,给裴鹤安支招道:“阿兄我觉得,你就该让睡睡长长记性,让它知道外面的残酷,这样说不定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说着说着,裴栖越的手忽然从车窗外伸了进来,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桑枝身前!

桑枝心都紧了一瞬,下意识的将呼吸都放浅了几分。

生怕被人察觉到。

反倒是怀中的狸奴还惬意的给自己又寻摸了一个好位置,柔软的毛发落在她脖颈上,带来一阵痒意。

裴鹤安根本没听见三郎说了什么,眼角余光瞥见那被逼的瑟瑟发抖的猎物。

杏黄色的裙裾不知何时压在了他的衣摆上,鲜亮活泼的色泽,将那死气沉沉的墨黑都搅动了起来。

可怜的局促的指尖不安的攥着那搅动在一处的衣摆。

瑟瑟发抖的好似真的是背着郎君出来同情.夫私会的一般。

裴鹤安喉头轻滚,墨黑的眸子晦暗难明。

看着车外的三郎无端端的生出低人一等的错觉。

猛地抬手将被掀开的车帘夺了回来。

一言不发的放了下去。

失了明亮,被四处围住的车身顿时昏暗一片。

好似真成了上好的偷.情之地。

就像是在这狭小的,逼仄的地方,做出什么举动也也不会有人知道。

可以尽情的将送上门的猎物吞吃掉。

便是她想要挣扎,抵抗也不会有人伸来援手。

那双圆润的眼睛就会像昨夜一般变得潮湿,生出雾气。

可怜又可爱的看着他。

身上每一处都会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是他身上……

裴鹤安拨动着手持的速度快了几分,暗自吐出一口气,将滋养出的龌龊无耻的念头狠狠压了下去。

他不该也不能生出这样的念头来。

倒是桑枝见郎君不见了,这才慌张的从座位下爬了起来。

起来的时候脚都还是软的。

刚想松一口气,不料那被放下的车帘猛然间被再次掀开了来。

裴栖越的头重新探了进来,“阿兄,你这是要回去吗,一路可……”好?

话还没说完,裴栖越忽然见到马车中不知何时多出一名女子来。

还没等他看清面容,就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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