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环带安详地躺着。

甘融用脚尖踢她,也只是懒洋洋地挪了下位置。

“10-7逆转晋级是什么?”

[拓扑学]说:“你还有一条线索没搞明白,搞明白了再来问。”

阿芙乐尔撸袖子:“你到底谁啊?你等着,我搞清楚了就……”

[拓扑学]说:“你对我客气点,绿眼睛,我在你的教材首页。”

阿芙乐尔不说话了。

“村里出了个学术大拿,打脸嚣张跋扈富二代,这个剧情我觉得比苦情剧好看。”

甘融点评。

万凭栏苦笑:“你别说了,阿老师真会被气晕。”

尔伏也跟着甘融建议:“可以尝试投放一部?”

万凭栏说:“不行!”

[拓扑学]说:“新人,你很不错,如果你能猜出棋局平衡点在哪,完成了我的执念,我给你一封焦点大学的准入信。”

阿芙乐尔无能狂怒:“你不能这样!我还没拿到呢!”

万凭栏安抚她:“算了算了,人都死了你就原谅她吧。”

甘融都不知道焦点大学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像是让她去读书,这也能被阿芙乐尔惦记上啊?

但她问了又显得很无知,[拓扑学]感觉很讨厌蠢货的样子。

而且这个条件,棋局平衡点……这是什么?

棋盘在水里不翻转,就是平衡,难道还要施加额外的力吗?

甘融说:“先爬上去,站得高看得远。”

阿芙乐尔觉得自己好了些,就不让万凭栏背了,慢慢踱步到甘融身边,说:“既然教授说她的线性城市结构成立,那就得考虑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原因让结构成立的,悬浮的轨道是靠什么支撑起来的,棋局是[酆都],棋局之上呢?”

她的思路没错。

万凭栏说:“我们沿着河岸走会更清楚一些,否则没有方向感——[拓扑学]虽然是意外,但万一这样的意外有很多。”

甘融也认为他对。

大家规划了路线,决定由北向南进发,中途沿着已经被河水切割的地貌做标记,在河岸旁,她们看见了一些纤夫般的“人”。

一条传递酒坛的人力线,从小船到人手里,再到下一个人,再搬去板车中,人拉着跑,最后封坛送入酒窖。

几个力士正在拆卸小船边的货物,船破破烂烂,货物倒是保存得很好,一股酒香散开。

甘融走过去,被他们拽回来。

“赶尸人!初次见嗬。”

“外头光景不好了罢,来天子脚下讨口饭吃。”

“不容易啊……”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给甘融拼凑了悲催的身世,最后把酒一推,说要帮她。

甘融:蔺队你真是给我带来好大麻烦。

尔伏刚要开口让她把蔺队给自己,就被力士推开,自顾自地帮忙。

“这吃人的世道如此,却还有真情。”

“万里还乡就是可悲可叹!”

他们深受义气的共鸣,往前两步,那酒坛子的传递路径上就缺人了。

看着是头领的人抱胸冲过去了,先是反复检查酒坛子有没有破损,又是检查今天搬运的数量合格情况。

力士说:“都做完了!帮个忙而已!”

头领说:“我看你们是想偷懒!我要开除你们!”

他一指陆陆续续来的小船:“赶紧做!今天加班也要做完,这可是长安来的好酒啊。”

又冲到几百米外的封坛现场,大吼:“注意质量,否则开除!”

下线拉车夫因为上线的力士速度慢了上来痛骂,因为他们卡了一堆酒在边上,上线做不完下线也做不完。

古代版流水工厂。

甘融大受震撼。

阿芙乐尔摸了下她的头:“如果你心生恻隐,我就把这些小船炸了吧。”

甘融摇头:“我只是觉得……抽象,古人搞这种血肉机器,也是很熟练的。”

“真正的机器出现,他们会更压榨自己的同胞,还有IPQC和厂商这种东西呢,就是机器坏掉根本干不了活,老板也会指责是工人搞坏了机器,在这情况的同时还有工友受不了自杀,什么冤魂啊之类的传闻数不胜数。只要不干到产量,干部就可以借此抓小辫子,嘴上说理解理解,回去休息就行,反手就让工人下岗。”

“你好熟练。”

“甘融,我今年27岁,22岁我才成为异能者,在此之前的日子里我是走的群众路线,我也是个有力气的工人。我不认为这是对的,同样也不觉得错,这只是试图发展经济的一种手段。与他们不同的是,我们赚到的钱,真的会用来建设。”

阿芙乐尔很自豪,暗绿的眼眸中似有微光闪动。

万凭栏看着她,情不自禁笑起来。

“阿老师真的很喜欢你呀,甘融,平时她根本不会解释,你就夸她两句吧。”

甘融比了个OK,直接抱了阿芙乐尔一下:“我也很喜欢你,阿芙乐尔。”

“干、干嘛突然这么肉麻!”她半边脸有点红了,“别搞这些!到底要不要毁掉?”

“死亡流水线没必须留下,就当我们多尝试一种解法。”

阿芙乐尔应声。

手中银针飞出,不偏不倚打在小船的薄板旁,不一会满载美酒的船就进水,下沉,头领慌了,命令大家都去抢救。

他最近,他都不动弹。

力士骂骂咧咧地走了,大不了干别的苦活!这差事爷不干!

等货物真沉下去了,头领自己去顶了这个人的加班岗位。

没用。

沉得彻底。

当船落到河沙里时,[酆都]摇晃起来。

地鸣。

起初是极微细的声响,自地心渗出。

甘融很熟悉这种错动。

棋盘要翻转的时候,就会像地震一样深深震慑地上的人。

阿芙乐尔骂了一声:“又来。”

甘融安抚她:“这至少说明我们找到线索了。”

四人已经有丰富的躲地震经验,迅速跑到空地,为了防止上层格子突如其来的重物袭击,还拆了些木头做三角结构。

地鸣声愈来愈洪大,混着房屋倒塌的闷响、力士的尖嚎。

“……我听到了婴儿的哭声?”阿芙乐尔转身问万凭栏。

“我也听到了。”甘融说。

“因为你们是女性,激素分泌下会对孩子的声音敏感——这种地方,这种声音,怎么会出现婴儿?”万凭栏抬手挡下瓦片,那瓦片跌得粉碎。

尔伏迟疑一会:“我也……听见了。”

“这很奇怪。”万凭栏立刻改口,“线索,都是线索。”

婴孩持续啼哭,声气已近嘶哑。

随后向她们逼近,地面上下颠荡,甘融的脚背,突然被人摸了一下。

“嘶。”甘融低声道,“踩到我了。”

阿芙乐尔莫名其妙:“根本没人挨着你啊,是不是文舒蹭到你。”

她那双亮晶晶的绿瞳夜视能力极佳。

“……啊?”

文舒在背篓里啊,甘融牙根发酸,她说:“那就是鬼咯。”

“没事。”阿芙乐尔安慰她,“遇见鬼是常事了,你去外面走一圈就知道,鬼是没什么攻击力的,它只吓你,不伤害你。”

说着说着,她突然也尖叫一声:“有人在摸我的脚!”

甘融:?

说好是常有的事呢。

她挪开空间,给阿芙乐尔足够的视距。

尔伏说:“不用猜了,是蛇。”

蛇,成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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