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若秦罗敷,实乃红拂女。”

两道身影霎时间闪过,几招过后,落在青石板地上。

玉厌后退几步,连连摇头,道:“可惜可惜。”

“废话莫多说,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饶你一命。”寒芒一闪,那素手中多了根银针。林浅手中的银针抵在玉厌的脖颈上,只差分毫,银针就要刺破皮肤。

玉厌挑起眼睛,多情眸漾起几分柔波。他颇为伤心道:“在下与女侠相识数月,你竟如此绝情。杀人夺宝可不是娇娘子该做的事情。”

林浅不愿再废话,直接一针扎了下去。

初时,玉厌没什么感觉,反而抬起手,握住林浅的手腕,“女侠手腕纤细,想来不常提起重物,难怪武力不佳。”

他玉厌虽好色些,可论起武力来,却是同门中的佼佼者。林浅和他拼力气,实在是拼不过。

玉厌掰着林浅的手腕,硬是转了半圈,强行拔出了银针。针尖刺过的地方渗出一点点血迹,像是一颗红色的小痣。

“女侠,我就不饶你性命了。”说罢,玉厌转两下手腕,活动了下筋骨。他脸上的表情从嬉笑玩闹转换成严肃认真的样子,“纠缠数月,你这张脸我实在是看腻了。美人还是妙龄好啊。”

掌风搅动着潮湿的空气,如潮般扑向林浅。

她足尖一点,连忙向后躲闪,抬腿抵挡间顺势侧身躲避。

“哦?似乎有长进。”玉厌下了杀心,却又不急着杀林浅。“那就试试你能撑几招。”

林浅面容镇定,“不常见阁下认真,还怪吓人的。”

自然吓人,林浅的武功着实不佳,对付一般人够用,放在动真格的玉厌面前,实在小巫见大巫。方才那一掌要是落在她身上,只怕要将肋骨打断。

若非前几次交锋之时,这人色欲上身,妄图同她来一场花前月下的露水情缘,还真就捉不到他,更别提近他的身了。

玉厌摆好了架势,给足了林浅歇息时间,问:“女侠可准备好接招了?”

“请。”林浅计算着药效发挥的时间。

天上闪过一道惊雷,忽然闪过的白光将密布的乌云分割。点花掌与雷电一同来到,林浅听着渐近的、急促的、掌风就要落在心口。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坚定从容,面上甚至还带笑容。

只听“叮”地一声,飞箭直插进地里。

玉厌的点花掌因这一支呼入起来的箭矢,才刚出了一半,就被迫收回。

他顺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过去,目光还未瞧见射箭之人,便眼前一黑,扑通倒地。

楼上的人一跃而下。

林浅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个年轻人,再看看地上的玉厌和箭矢。

“我等小辈见过圣女大人。”不等林浅回礼,男人就自顾自地说:“若非我俩,那一掌可就落在圣女身上了。”

“是吗?”林浅笑了一下。“早就想见见二位了。想不到几次三番阻挠我的人竟是如此居小功而自傲者。纵使没有那一箭,点花掌也不会落到我身上。”

凌落回:“多一重保障而已。毕竟玉厌实力不容小觑,圣女性命珍贵,纵然自信非凡,也不可如此尝试啊。”

小辈出此言,实在逾矩。

雨连低头看着地上的人,“前辈,这玉厌怕是要没命了,请让晚辈先行一步,同无常抢个道。”

她言语还算礼貌,行动上却完全不在乎林浅的意见,直接就将人带走了。

林浅和凌落对视一眼,男人抬起手,“圣女,下雨了,去屋内避避雨吧。”

雨幕如帘,自青瓦起。

一双白皙的手伸了出去,接住滴落的雨。

“所以呢?”

林浅沉着嗓,听着不大开心。

“前明谷一向不问世事,不参与江湖斗争,圣女如此行事,只怕是坏了规矩。”

男声来自屋内,气定神闲,颇有几分看乐子的意思。

林浅回过身,甩甩手。

“此处所立之人唯一个林浅,何来的圣女。”她走进屋子里,拿起桌上早已斟好的茶杯轻抿一口。“倒是阁下,缘何插手别人的恩怨。”

凌落走了出来,“恩恩怨怨我不管,只是此人于我有用。圣女,玉厌得留在我这。”

林浅抬眼看过去,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子,神情高傲,仗着个子高,就含着眼看人,估计是没吃过什么亏。

“如此说来,你是知晓我等的恩怨了?”她说:“那你应该知道,我要的并非是人。”

凌落挥袖坐下,“何来的‘我等’,那是沧浪阁的剑谱,与前明谷毫无干系,某自是不能放任剑谱流落进他人手中。”

“好一通油嘴滑舌。”林浅放下茶杯,双眸中露出微怒的神情,唇齿间却勾起笑意。“即知晓恩怨前尘,却也想将我撇在外头,说得你自己倒像是局中人。”

自林浅抵达衡川起,就有人在刻意地想把她留在这里。不,应该是困在这里。

“尔等所为何事?是不想将前明谷卷进去,还是单想把我排除在外?”

凌落不作回答,反而聊起了扶绫。

“圣女的徒弟学了一身好本事,不久前还重伤了我。”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她写了封信,托人送到了衡川,估计下午就会到您手上。”

凌落把信放在桌上。

林浅看着信封,眼神中闪动着微微的怒意。“真是好本事。阻拦了我一路,还能截了我的信。”

她拆开信封,一边读信,一边揶揄道:“我那徒弟一向好脾气,她既出手教训你,定然是你做了什么,将她逼到不得不动手的境地。”

信上内容不多,也不复杂。扶绫只说了自己对林浅行踪的疑问,和对她安全情况的关心,并希望能早日和她取得联系。

林浅将信纸团成了团,丢进没喝完的茶杯里。“不过,盛怒之下的扶绫没杀了你,还真是稀奇。”

凌落抬起眼皮,望一眼杯子里的信纸。纸团被茶水浸没,乌黑的墨渍渗了出来。

“果然是师徒,真是够了解她的。”凌落说:“不劳圣女担忧,在下下一回和扶绫交锋时,定会使出全力。”

“原来是阁下藏拙啊。”林浅状似惊叹,“到底是年轻人,就是胆子大。性命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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