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铁柱走后。

没多久,他们又出去了,穿了夜行衣,悄悄跟在刘地主身后。

趁着孟幼仪给刘德正施针,宋清词在刘地主身上藏了颗定位石,之前正是因为有了这块石头,她才能知道在集市上孟幼仪他们的位置。

早在孟幼仪和刘地主说出需要悬崖峭壁之际的百骨草时,她就想到了这点,若说旁人不知晓传送阵的位置勉强说得过去,但刘地主不可能不知道。

真不知道的话怎么可能这么巧,府邸的位置恰好盖住传送阵?

何况当孟幼仪说出那话,刘地主想都不想直接同意了。

如果刘地主真爱子心切,在剩余不多的时间里,一定会派人坐传送阵出去找百骨草。

眼下自然而然成了找到传送阵最好的时机。

有了夜行衣,他们的行踪算顺畅,一路藏在黑影里悄悄地走,没人发现他们。

宋清词跟着定位石的位置,领着他们往刘地主的位置走去。

结果出乎意料,刘地主并没有派人出去,他仅仅待在自己的房内。

屋外的雕窗上倒映着两道晃荡的人影。

二人的对话声从里至外传出。

“他们当时是怎么和我承诺的?要不是他们再三承诺会护我儿的安危,我才不会和他们合作,结果我儿现在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

“大人莫急,现在小公子的事最重要,不过只怕现在叫他们派人去找百骨草,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相较于刘地主气急败坏的怒吼,那头温润的男声显得愈发平静。

“呵。我敢叫他们去吗?别那时带回来的不是百骨草,而是索命草!”

“福来,此事我交给别人办不放心,唯有你办最合适,到时候你带几个人去找,切记暗中行事,莫要让他们发觉。”

“是。”

刘地主平复了心情,交代福来几句。

福来得了刘地主的命,推开门出去。

宋清词藏在地上的黑影里,见福来出来了,连忙往黑影的更里面躲了躲,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感觉福来出门时,有意无意地朝他们这处瞥了一眼。

惊得她心里发怵,浑身充满警惕,幸好他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

宋清词他们踩着黑影,跟在福来身后。

然而,福来今晚并未采取行动,静静坐在屋内,一夜都没出门。

他们等到黎明始终没见福来有动静,于是便回去了。

宋清词到底留个心眼,在福来身上藏了定位石,这样下次福来动身,她能第一时间知道他的位置。

刚回去,宋清词左脚还没迈进房门。

她最不愿意听到的系统声萦绕在脑海。

【漆黑的屋内微弱的烛火闪烁,徐绪笙正欲合衣而眠,你却趁其不备溜进屋内,跨坐在他的身上,挑起他的下巴,媚惑道:“阿笙,从了我吧。”】

宋清词倒吸一口凉气,这和之前的剧本不一样,到底为什么换了个剧本?

这台词,系统敢说,她都不敢听。

孟幼仪见她待在门口,迟迟不进来,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宋清词若无其事地调转了方向,“你先进去,我等会就回来。”

见她去的方向,孟幼仪这下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她意味深长道:“其实今晚不用回来也可以的。”

隔壁屋的徐绪笙坐在床榻上,垂头揭开自己的衣带,丝毫没注意到昏黄的烛光下一晃而过的身影。

等他反应过来时,宋清词已经跨坐在他面前。

“你,”宋清词盯着徐绪笙漆黑如墨的眸子,他毫不挣扎,视线直直地和她相交。让她哑然无声,一时间忽然忘记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

半晌,她琢磨了良久,挑着他的下巴,说道:“你…从了我吧。”

她酝酿情绪许久的情绪,才足以让她说出这句话。

脑海中的警报声解除,宋清词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在面前之人的怀里。

徐绪笙闻言撩起眼皮,晦暗不明的眸子微不可察地亮了,声音有些沙哑,“好。”

“改天吧。”宋清词眼神转了转,哄道:“今天不行。”

徐绪笙缄默半晌,最终松开了拉着她的那双手。

在沉默的时间里,他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宋清词。

为什么那日她一声不响地离开?

为什么再见面她装作一副不认识的他的样子?

为什么她老想着远离他?

为什么她总是骗他?

为什么她总有那么多的理由?

难道他就有那么不堪吗?

他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招之来挥之去,不听话的时候毫不在意地扔在一边,等待她下次的垂怜。

可是他最终什么都没问出口。

他怕有些问题一旦问出去了,二人的关系就再不复从前。

所以她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他从来都没有追问,也不敢追问。

宋清词就是这样的人。

望着宋清词离去的背影,徐绪笙发出自嘲般的笑声。

“你回来了?”孟幼仪眼底掠过讶色,她以为宋清词不回来了,“怎么没留在哪里?”

宋清词无奈道:“你瞧你,真的只是跟他说几句话而已。”

她不愿多说,孟幼仪也不会再过问。

只是宋清词没休息多久,收到了赵燕茹的消息。

自从上次说分开行动,她就再也没见过赵燕茹。

见赵燕茹传音传的如此急迫,宋清词以为她那边遭遇了意外,火急火燎地去了。

路上偶遇刘府的管家。

管家关心问道:“是何事令宋姑娘这么着急?”

宋清词说:“想起了有东西落在外头,赶着回去拿。”

“那好,我便不耽误姑娘的时间了。”管家并未多问,让宋清词离开了。

宋清词来到赵燕茹传音的地址。

是间酒楼。

酒楼离刘府不远,算得上近,赶巧碰上饭点,酒楼里人来人往,有不少的人。

她扫了眼四周,瞥见赵燕茹坐在斜对面,朝着那个位置走去。

“可是得到了有用的消息?”宋清词这趟赶的急,连孟幼仪都没来得及说,得到赵燕茹的传音第一时间赶来。

赵燕茹那头给她发的消息也的确说是急迅,叫她快点过来。

赵燕茹左右打量,确认四下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后,才开口说道:“前些日子,我和巫桐一直在刘府的暗处,想看刘府有没有可疑的地方。”

“可不管怎么找,始终都没找到,于是我们把目光投向府中的下人。”

“结果你猜怎么着,刘府的仆人哪里都会打扫,唯独后院中的那口井是禁区,听说是之前有仆人莫名死在那井底,从此管家便勒令再也不准有人靠近。”

“井的位置在哪里?”宋清词在府内倒没找到赵燕茹说得那口井的位置,想来是被刘地主封起来了。

赵燕茹正要说话,却被前来的小二打断,“这是您点的菜,请二位慢慢享用,如有需要请尽管吩咐小的。”

赵燕茹摆摆手让她退下,继续刚刚没说完的话:“后院一路走到底,就能瞧见那口井,自从发生那件事以后,那口井也被封起来了,一般人是不会去的。”

“等找个机会看看。”宋清词摩挲着杯口,若有所思地望着在茶水里倒影的自己,说道:“那巫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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