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之尧一连几晚不露面,崇宁饶是惊讶。只要没闹别扭,他这种色中饿狼从不放过与她共度春宵的机会。
“今儿第三天了。”崇宁托腮嘟哝着。
采苓突然凑过来:“殿下可是思春啦?”
崇宁嘟嘴哼了一声。
“殿下不如问问燕婉,这妮子夜里常去临风院。”采苓提溜着一双大眼睛。
崇宁惊诧:“是吗?她去那边干嘛。”
燕婉对驸马又敬又怕,绝不会主动去临风院。
崇宁眼珠一转:“叫她回来。”
临风院里,燕婉正耐心地教史之尧刺绣。
“驸马又错了,应该这样。”燕婉再次给他示范。
她向来耐心,却没见过这么笨的徒弟。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燕婉打了个哈欠,拿过绣圈:“又错了。”
燕婉进来时,正看到她穿针引线。旁边的驸马伸长脖子细心观摩。
采苓轻咳一声,朝驸马福礼。
燕婉身子一抖,心虚地将绣圈藏在身后。
她不想瞒着殿下,可驸马威胁她不许说出去,她不敢让其他人知道这事。
史之尧问:“你怎么来了。”
采苓幽幽看了燕婉一眼,道:“殿下思念燕婉,让我来唤她回去。”
燕婉一脸懵懂,史之尧听出话里玄机,点头朝采苓道:“你先回,她即刻就去。”
采苓不敢违命,她刚走到花瓶门,就听到后方急促的小碎步。
采苓扭头:“怎么回事,你还教上驸马了?”
燕婉做了个嘘声动作,“可别提了,他……”
史之尧从后面大步流星赶来,吓得两人噤声。擦肩而过时,他斜眼看了两人一眼,采苓领会,不再多问。
史之尧进屋,崇宁连眼皮都没掀开。
她垂眸看书,“我叫的是燕婉,又不是你。你来干嘛。”
史之尧双臂环住她的纤腰,轻而易举将人抱坐到大腿上。她身上有沐浴后的香气,近距离闻着更是撩人。
“这不找你来了。”他微微扬唇,住不住眼底笑意。公主有点离不开他,这是他巴不得的事。
崇宁坐他腿上淡定看书,垂眸不搭理人。香肩一重,男人的下巴压过来,悄悄在她颈侧磨蹭。
粗重的呼吸吹得她耳垂微麻。不一会儿,她感觉臀下接触的热度越来越烫。
崇宁故作惊讶看着他,表情好奇。
史之尧蹭蹭她柔软的脖颈,“忙什么呢。”
“关你什么事。”崇宁继续端着。之前总是她哄他,这回必须难为一下史之尧。
史之尧蹭一下抽走她手中书,两只手不老实地开始摩挲衣料,头在脖间磨蹭,嘴唇轻轻点着单薄的雪肤,他像个黏着母亲的婴儿,声音也跟着夹了起来:“好啦,别生我去啦,最近忙正事儿去了,不信你问燕婉。”
崇宁被他蹭得痒痒的,她身子敏感,不知不觉笑出声:“你威逼利诱,她未必敢说实话。你给我老实交待,背着我做什么呢!”
她情绪缓和不少,史之尧又慢慢哄道:“重阳就知道了,给你准备了惊喜。”
“噢!”崇宁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仰头看他,“这还差不多。”
虽不知史之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崇宁不喜欢他瞒着她。不管瞒什么事,她就是不喜欢。
她不禁换位思考,之前瞒着史之尧做了那档子事儿,怪不得他会大发雷霆。
崇宁忽而理解了他。
等她回神时,男人的喘息愈发粗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大胆。
“喂,你……”崇宁哼了一声,声音有点打颤。
史之尧抵着她的额头,凤眸暗沉如墨,神色带着迷离。他抱住崇宁的膝弯,亲着她往拔步床而去。
崇宁能感受到他炽热的火,渐渐燃到自己身上。她脑海里的清明渐渐变少,等他褪去她的衣裙时,忽而意识到一个事!
“等等!”她喘着气。
史之尧慢慢睁眼,神色沉醉,声音温柔:“怎么,不舒服了?”
他一旦耽于此事,总会情难自持。即使不是头一回,但每次和她配合,都像被妖魅勾去魂魄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崇宁青丝散落,雪腮含春,抿了抿红艳艳的嘴唇,缓缓道:“去,去那个柜里找个东西。”
她眼神示意。
史之尧恋恋不舍离开她,去拔步床地平的矮柜里取东西。
“这是?”他看形状已经知道了答案。
崇宁摸着胸口,坐床喘息道:“这叫如意袋,可以避孕的。”
自从上回在大兴善寺阮和尚那里得知母亲用过此物,她便派丫鬟采买,方便以后用得上。
燕婉说是药三分毒,总吃避子丹终归不好,不如用小外套方便。
史之尧淡淡一笑,垂眸敛去失望。他偷听过她不想生娃,但当她真付之行动时,心里难以克制地生出酸涩感。
“好,好。”他连连点头,拿着那东西出去,而后端着一盆水回来。
如意袋发硬,要在水里浸泡才能用得上。
史之尧忙完曲腿坐在床上,等着盆中玩意儿变软。
红帐内安静地闻针可落,崇宁躺在里侧慢慢恢复清明。史之尧高大的背影挡在前面,遮住淡淡的烛光,将大片阴影撒在她身上。
他一言不发,黑夜里的轮廓透着股沉默的冷意。
崇宁揪着肚兜,嘴巴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说什么。
史之尧尝试缓和呼吸,慢慢消除身上的邪火。夜色沉静,枕边人的体香刺激着他的感官,让泄火变得愈发困难。
他指甲掐着掌心,强迫自己冷静。深邃的眼神死死盯着那盆水,期待里面东西变软。
他时不时下手摸摸,还是硬的。不知等了多久,如意袋终于能用了。他迫不及待捞出来擦干净,扭头一看身后人。
崇宁呼吸平缓,侧躺着一动不动,不知何时已经进入梦乡。
史之尧叹了口气,扔如意袋入水,哗啦溅出点点涟漪。他忽而自责,回头看崇宁一眼。
还好没吵醒她。
史之尧给她拉上亵裤,摊开薄裘盖上肚脐,而后蹑手蹑脚去了浴房。
崇宁睡觉很轻,当他帮忙穿亵裤时就醒了。
他从浴房出来,并没有回床上。崇宁听到他去次间的动静,而后看到不远处的烛光。
好奇心胜过困意,她趿着鞋子下床,穿过落地罩,靠近次间未闭合的隔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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