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是一种感觉而非长相,沈砚辞个头她没高出多少,简宁估莫着一米七几的样子,五官只能说清秀。最漂亮的当属他的鼻子又高又挺的。

放在人群中算不出众,但是看得时间久了就会发现他实在是帅气。外表看上去消瘦的身子骨,做什么事都干净利落,又行云流水,很多时候简宁都会看呆。

在她瞎想的时候,沈砚辞快速地做好了两菜一汤。

做糊的饭在沈砚辞一通操作下,糊味散了不少,比不上平时他做的饭,但能咽下。

菜是红烧鲫鱼,炒青菜,还有个蛋花青菜汤。

这个世界的鱼比她以前世界的鱼要好吃太多,没土腥味是一股子鲜甜。只是鲫鱼刺太多,吃太快会卡鱼刺,她慢慢地抿出细刺,饭也吃得极慢。

沈砚辞吃完了,她还在吃鱼。

沈砚辞见天色还早,先去把鸡赶回鸡舍,又把今天的鱼肠子拿去埋在月季花下。

他似算好了时间,埋好鱼肠回来,简宁刚好吃完饭。

他收拾碗筷拿到水槽里洗。

简宁拿起只碗想帮忙,沈砚抢过碗道:“今天给你带了几个桃子,你去吃。”

他每日都会带些小零食回来,今天的放在桌上还没打开。

“桃子?这个季节怎么会有桃子?”现在是秋天,桃子是夏天的东西。

“秋桃,没吃过?”沈砚辞问。

“没吃过。”简宁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世界的水果蔬菜比她的世界里的都要浓。

就是桃子有很浓的桃味,蔬菜也能吃到很浓的本味。

秋天的桃子,她要尝尝。

她打开纸包,时面有六个桃子,每个都比拳头要大点。她拿出一个洗了洗,咬上一口。

不是很甜,可是桃子的味道相当浓郁,像是喝桃子味道的饮料那种浓度。

她双眼发亮道:“砚辞好好吃啊。”她跑到水槽边抬起手,喂他:“你也吃一口。”

沈砚辞咬了一大口,边嚼边看着他笑,手里还不停,眨眼间就洗好了两只碗,摞在一起。

一个桃子下去,简宁吃到了撑。

沈砚辞把剩下的桃子装进竹篮里,挂在餐桌上方的挂钩上,以防老鼠偷吃。

简宁坐在屋外的走廊的椅子上看天上的星星。

现在是月初,天上的月亮只露出了小半个,星星们眼晴眨得亮闪闪的,飘在夜空上。

星空浩瀚,银河如玉带般横跨半个天际。

简宁见沈砚辞向她走来,她起身让他坐在藤椅上,自己窝进他的腿上,脸靠在他肩头,安静地抱住他。

沈砚辞的下巴抵在她头顶,看见她头上的发钗问道:“今天怎么想到戴这个发钗的?”

简宁抬起头,双手扶住发髻问:“我这个头发好不好看?王大娘说像道士头。”

沈砚辞道:“怎么会是道士头,应该叫丸子头,好看。宁宁扎这个发髻最好看。”

她做什么他都说好,说她扎这个发髻最好看,她是不信的。

他说应该叫丸子头,很有眼光嘛,一团团的确实像丸子。

简宁抱住他的脖子撒娇。

沈砚辞吻了下她的额头道:“晚上寒气重,我们进屋。”

“不,我要看银河。”

“好,不进去,我们看银河。”

简宁窝在沈砚辞怀里,看着天上的银河还有那一轮弯月。

时空交错,天上的星月亘古不变。简宁竟生出几分庄周梦蝶之感。

管他真假,她现在的感受是真的。

她往沈砚辞怀里钻了钻,嗡声嗡气道:“沈砚辞遇到你真好。”

简宁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醒来在床上。

睁开眼就看见沈砚辞穿好了衣服,正要轻身出去。

“砚辞。”简宁喊住他笑道:“抱抱。”

沈砚辞走到床边弯下身抱住她,拍拍她的背道:“再睡会,我去做早饭,好了喊你。”

“嗯。”她缩进被窝里点了点头。

沈砚辞有个嗜好,睡觉的时候喜欢让她脱光衣服。他自己倒没几次脱光,偏偏爱简宁脱光。

简宁没祼,睡的习惯,天冷了动动就身上就没了热气。天稍微热点她踢个被子,身子露在外面又会生病。

总之,她活了二十多年,祼,睡这个事她是GET不到。

刚成亲那会,简宁睡觉都穿上里衣。

不知哪一天,她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没穿衣服,那天后的第二天,第三天,每天醒来就这样。

简宁很不高兴,严厉地指出沈砚辞不该不尊重她的意愿。

她发脾气后沈砚辞收敛了几日,而后又犯。

简宁见他不改,也就由着他,再到后来她躺上床,他就会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慢慢地也就习惯了。

只是起床就有些难。

简宁睡不着躺在床上磨蹭着不想起床,直到沈砚辞饭做好来喊她。

她才不得不起床,伸出胳膊凉飕飕的,她又赶紧缩回。露着张脸在外面看着沈砚辞笑。

沈砚辞拿起衣服覆在她身上,衣带穿过她的腰部,她痒得咯咯笑。

“呀,我自己来。”简宁握住他的手。

沈砚辞不听她的话,硬是要给她穿衣服。

两人都感觉到了异样,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对方身上靠。

刚办好事,院门外传来狗蛋的喊声:“沈叔,沈叔我们该去城里了,沈叔你在吗?”

两人早上这么一弄,耽误了时间,平时这个时候沈砚辞已经带着狗蛋去城里了。

今天到时间狗蛋没等着他,这才来喊他。

沈砚辞不紧不慢地披了件衣服,走到堂屋口,冲着院门口的方向道:“今天家里有事,你在家等着,走的时候喊你。”

简宁见他回来,欲要起床,沈砚辞按她回床上道:“不急。”说着,他脱掉外衣溜进被窝,抱住简宁:“我再抱抱你。”

沈砚辞很喜欢抱她,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个抱枕。

沈砚辞又抱了会,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再磨蹭下去。

他拿起肚兜给简宁穿上,又拿来上衣一件件的给她穿上衣服,最后是袜子还有鞋子。

他也不急,慢悠悠地给她梳头发。

沈砚辞手巧,梳的发髻又紧又顺,还是简宁没见过的,像朵云似的落在头上。

简宁不由得赞道:“砚辞你做什么都做得好好啊。”

从铜镜里越看他越喜欢。

沈砚辞笑道:“只要用心,做什么都能做好。”

“不不不,还是要有天份,砚辞你是个天才。”

沈砚辞双手落在她肩头弯下身道:“宁宁也是个天才。”

她那里是天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上学时成绩平平,工作后业绩平平。

不过,他夸她还是很高兴的。

两人一起吃完早饭,简宁送他到院门口。

狗蛋站在自家院门外见沈砚辞出门,快速地跑过来道:“沈叔。”

沈砚辞应了声走在前面问:“昨日让你记得你背来听听。”

狗蛋脸上的笑容僵掉,哭丧着脸开始背药材与药性。

简宁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回院子关上了门。

简宁回屋刚坐下,院门外传来了王大娘的喊声:“简妹子,快,翠儿和吴寡妇吵起来了。”

简宁赶紧跑到院门口,打开门问:“怎么吵起来的?”

王大娘急急道:“我听说昨晚上王石头在吴寡妇那过了一夜。”

简宁问:“昨天不是说,王石头不行吗?他怎么在吴寡妇那边过夜的?”

“不知道呀。管他怎么过夜的,那吴寡妇泼辣的,翠儿肯定吃亏。孙嫂子先过去了,走,我们出快过去,不能让翠儿受委屈。”

简宁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王大娘拉到村中央的道场上。

所谓道场是村中间留的一块平地,这里是公用地,村里开会,农忙时在上面打稻谷小麦用的。

远远的就听见吴寡妇的声音:“你家男人昨晚可是在我屋里过了一夜。”

李翠儿道:“你,你不要脸。”

吴寡妇:“我怎么就不要脸,你管不住你男人趁早和离,免得以后他天天往我屋里跑,你看着难受。”

简宁不爱出门,吴寡妇这人她远远见过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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