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延生短促地笑了声,不为所动,语气里染上了几分促狭的意味。

“不觉得,但你叫得再大声一点,所有人都会看着,我是怎么对你变态的。”

谢青缦噎了下。

见她迟疑了,叶延生尤嫌不足,抬手照着她身后落下一巴掌,“所以你最好安分点儿,别给我机会收拾你。”

我靠,他打她哪儿呢?

谢青缦被他顺手的动作震惊得无以复加,只觉眼前一阵发黑,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还是血液倒流的缘故。

她涨红了脸,想骂他又不敢高声,气急又无力,“叶延生你还要不要脸?”

不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在看,但确实经过了不少人,视线内是倒转的环境,耳边是接待低声唤“叶少”和一路的喧嚣又寂静。

其实没人敢肆意窥探。

但这种所有人心知肚明只是不敢明目张胆注视的感觉,更让人羞耻。

谢青缦抓着叶延生的衣角装死。

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里面的接待还在调琴和烹茶,古琴悠扬,弹的是《秦桑曲》,曲调柔和又缠绵,茶气扑鼻,香高而持久。两人连忙起身低头,“叶少。”

“出去。”

叶延生嗓音冷淡,眼风都没掠过去,直接将谢青缦抱到了窗口的血檀木桌上。

格扇门在他身后合拢,两人退了出去。

包厢内静了下来,有风掠过窗口,是微风,带着盛夏的炽热和闷燥。

不合时节的绚丽海棠树长得高大又繁盛,枝干探到窗口,红妆春成,却在盛夏开到糜艳,花影重重,犹如烈火般燃烧。蝉鸣声阵阵,聒噪不休。

谢青缦抬腿就踹他。

叶延生似乎早有防备,攥着她的脚踝一抬,将她掀翻在桌面上拖近。

谢青缦猝不及防地后仰,“喂!”

意识到身后是窗口,虽然不至于摔下去,但过于惊悚。她轻呼了声,条件反射地抓他的肩膀,心有余悸地喘着气。

叶延生抬手揽着她的腰,护了下。

明知她是不得已,他却故意提醒她此刻有多“主动”,“原来阿吟这么迫不及待吗?”

谢青缦面带微笑,心说我靠,要不是还抓着他维持平衡,怕摔下去,她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叶延生抬手关了她那一侧的窗,将她扶稳,指尖已经摸上她的脸颊,“聊聊?”

“起开!”谢青缦拍开了他的手,不让他碰,“你离我远点。”

想躲想逃离,但没有机会。

叶延生握着她踝骨的手向上,虎口卡住了她的腿弯,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她的腿抵到两边,禁锢在桌面上。

绝对圈占的姿势,完全掌控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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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她的任何挣动,都只会贴他更近。

她左右看了看,咬牙切齿,“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叶延生,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叶延生一哂。

他打量着她,视线落在她因恼怒骂他张张合合的红唇,眸色深了深。

“嗯,我也不是特别想跟你说话。

他顺着她点头,轻笑,抬手勾她的下巴,拇指按着她下唇来回碾了一下。

“我想亲你。

在谢青缦错愕的视线中,叶延生低头,掐着她的脸颊迫她迎上自己。

并不着急弄她,浅尝后,叶延生就贴着她的额头问她,“想我吗?

“想你**。

叶延生望着她眸色里的羞愤,哦了一声,在她恶语相向之前,再次低头。

谢青缦大脑宕机了几秒。

想推开却推动不了分毫,他甚至没去管她的挣扎;想踢他也踢不到他,反倒像要用腿勾他的腰,最后只能垂在他身侧。

“聊聊吗?叶延生再次问她。

谢青缦没好气地一句“我不想听,只说了一半就被叶延生用吻堵了回去。

她不愿听,他就继续,说不出来就做出来。

茶盏被打翻在地,香气馥郁如兰,在包厢内迅速弥散开。

茶的价值先看风水宝地和树龄树种,再看工艺,市面上的大红袍大都是拼配的,和锦棠的不一样,这里用的大红袍取自母树和自然繁衍的子树,连龙井都能搞到乾隆钦点的御前十八棵,能贵到千万级别。也就是**茶,不在市面上流通。

价值千金的茶水,洒得桌上和身上都是,茶盏骨碌骨碌滚落在地,直接磕碎。

叶延生的掌心贴上她的脸颊,食指抵着她的耳根,一圈又一圈地摩-挲。像是在安抚,他在让她放松。

换气的间隙,他引导她,“张开。

谢青缦根本无法放松,只觉委屈和气恼。

她理解不了他怎么能像个没事人一样,一夜过去,又恢复到从前强势的状态。

明明昨天还对她有点愧疚,眼看要放手了,今天又心安理得地欺负她。

见她不肯配合,叶延生便掐着她的脸颊让她配合,在她被迫张唇时,他继续引导:“乖,再张。

谢青缦忍无可忍,抬手去掐他的脖子,下了狠劲儿。

叶延生松开了她。

他挑了下眉,看她的眼神很奇特,似乎是在意外她的新反应,又像是被她的反抗勾起了兴致,想继续。

“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发带一扯,单手攥着她双手一拢,绑在了身前。

“阿吟这么冷漠,真让人伤心。

青丝垂落如瀑,他捞起她被缚的双手,往自己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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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套。

而后修长的手指将她颈间的长发拨开,弄到身后,唇压了上去。

现在的情景,仿佛她在勾着他脖子一样。她推拒不了,锁骨一阵刺痛。

就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人,谢青缦张口想骂他,一个音节都没出口,就被他预判了——他捂住了她的嘴——实在是被他闹得没辙了,这回谢青缦真有点愿意听了,但他看起来,似乎不太想停了。

谢青缦穿的是一字肩,白玫瑰栩栩如生,点缀在抹胸黑色长裙领口,纱裙以各种膨胀的形状展开,铺在血檀木的桌面上,纤腰不盈一握,被他单手握住。

叶延生压着她,吻往下落,有继续的意思,手也没闲着,握住了她的柔软。

眼泪滚落,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叶延生身形一顿,像是被她的眼泪烫到了一样,松开了钳制她的手。

“我算什么,叶延生?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谢青缦冷冷地盯着他,眼底全是恨意,“昨天愧疚打算放手了,今天想起这张脸了,你又后悔了?

“我没有,阿吟,叶延生有些慌乱又无奈地去擦她的眼泪,“我只是没想好怎么和你解释,我不知道你已经——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谢青缦的声音瞬间尖锐,“你不知道什么?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如果我不提,你打算一直瞒着我是吗?你在把我当傻子吗?

“我从来不是因为过去的事情和你在一起,阿吟,叶延生握着她的肩膀,诚恳地望着她的眼睛,“如果我有那种念头,从墓园那次见面,我就会留下你,何必等到后来?

昨天和薄文钦的交谈提醒了他。

港城重逢,他便认出她来了,但他也只是因为落雨,带她回去换了衣服,次日也没见面。出于过去认识的情分,他还帮她料理了港媒的事,警告了林宗明。但那些,还谈不上爱情,他也没执着于把她留下。

到此,本该结束,再无交集。

直到申海又见,京城潭柘寺巧遇,一步一步,机缘巧合到她蓄谋已久的接触,他在相处中产生了感觉。

他是因为过去才在重逢时停留视线,但他从没把她当成一个缓解情绪的出口。

可谢青缦听完只是沉默了两秒,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那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你后来后悔了,发现还是替身好玩。

不提还好,提完她越想越气。

最恶心替身那一套,打着深情的旗号,同时侮辱正主和替身。

能玩替身,就说明感情极其廉价,纯利己主义,为自己朝三暮四找借口。

“死渣男,你对那女的那么深情,你干嘛要拖上我?你怎么不直接下去陪她!你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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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脆殉情好了!我把你们俩葬一起,祝你们百年好合永不分离。

谢青缦是真想抽他,突然反应过来手还被他绑着,也不影响她朝他砸过去。

“你跟我做的时候,在想谁?你跟我睡完,还要去洛杉矶,你去给她上坟吗,你那么殷勤?你说给我带礼物,带的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把她的裙子穿我身上了!

“什么替身?一个接一个问题砸过来,叶延生突然意识到,她跟自己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什么女的?哪来的另一个女的?

“你还不承认!谢青缦踹了他一脚,“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破佛坠就是她送的!你把她遗物带身上也就算了,我碰一下你还绑我,你怎么不把她骨灰带身上?

她头一次对着他这么发疯,一时气急了,大脑都有些缺氧,“你还有脸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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