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团的弹劾会就像一场即兴表演,高层们捏着自己的角色卡,为了各自目的,较量着演技,比得还都是内心戏。
大家入戏,痴迷,投入真情实感,沉沦在自己的角色里无法自拔,甚至还没来得及正式谢幕,这出戏就缓缓落幕了。
从会议室里陆续出来的人们,停留在会议室门外久久不散去,他们议论着第一个带头走出来的人是谁,分析着盛旻析为什么能轻松摆脱弹劾危机。
然而胜者为王,盛旻析无意间被带上无冕之冠,得到了大部分人的极高评价,大家说他深藏不露,怀有大将之风。
其实盛旻析只不过在做他自己而已。哪怕此刻,他脸上展着笑,也不是因为破除了弹劾危机,而是因为冷灿过来找他了。
灿灿在办公室等着他,他便步步生风,穿过会议室外的人群,将猜忌、议论、以及种种偏狭的评价留在身后,直奔顶层。
傅瑾瑜跟着他,语速很快,急着解开心中困惑:“旻析,你说实话,你外公的这封遗言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我没那本事。”
傅瑾瑜:“我量你也没有。你外公的律师岂是你能搞定的!”
“那你还问!”盛旻析有些不耐烦。
傅瑾瑜步步紧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我知道外公留了这封遗言。但对内容不知情。别把心思用我身上。”盛旻析步子很大,整颗心已经飞到冷灿的身上了。
他走进电梯,傅瑾瑜也跟进去:“你外公还留下别的什么信息吗?”
“没了。”盛旻析“啧”了一声:“你跟着我干嘛?”
“想跟你聊聊呀!”两人下了电梯,来到了顶层,傅瑾瑜小跑着勉强跟上他,仍追着问:“我想知道你下一步什么打算?”
盛旻析推开办公室的门,停下来:“下一步?结婚啊!这还用问。”
“我不是说这个。”傅瑾瑜跟着盛旻析走进办公室,刚进来就刹住脚步。她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地看着冷灿从沙发座椅上跳起来,扑到盛旻析身上。
他一只手揽住冷灿的腰,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头一低,一下两下三下,旁若无人,越吻越深。
“量你也没什么出息!”傅瑾瑜一转身,摔门而去。
“有人?”冷灿推开旻析,朝门口看去:“刚刚是不是有人进来看到我们了?”
“是我妈。”他继续抱着她,展着一脸明媚的笑。
看到他的笑,冷灿的笑容便更加明媚起来:“是她啊,那没关系。反正她也不待见我。”
他再次重复刚刚亲吻的动作,闭上眼,细细品味她的回应,柔软的温暖的回应,仿佛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幸福扎根到内心深处。
如果此刻就是永远,多好。
“旻析,你这招杀人诛心可真是…”盛旻延突然推门而进,多走几步便又转身折返,盛旻析问有什么事,盛旻延忙说:“你们继续,你们继续。”便离开了。
旻析再一次把冷灿揽在怀里,带着会议的侥幸逃脱,以及当下的幸福感,久久不松开。
“好啦,我要回律所了。”冷灿推了推。
他又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又要走?”
“我就是担心你,在家里坐不住。现在看到你没事,就放心了。”她突然仰头看他,眼里都是星光:“真的赢啦?”
“赢了。”盛旻析的嘴角勾出得意的笑:“你这么担心我啊?我这么重要吗?”他将声音故意处理得软绵绵的,滑入她的耳朵,冷灿别过脸,脸颊泛红:“废话。”
明明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为什么经他轻轻一撩,脸还是又红又烫,真讨厌,像被他掌控了一样。冷灿朝门口走,盛旻析跟着她:“我和你一起走。”
“也好。一起吃个中午饭。”
盛旻析努努嘴,声音低沉下来:“好好想想,吃完饭要去做什么?”
?
冷灿一脸茫然。
盛旻析:“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
“最重要的事不就是董事会吗?”她想不出来。
“不是约了策划团队到家里谈婚礼流程吗?”盛旻析哭笑不得:“不是你定的时间,还说在家里聊比较舒服。”
“想起来了。”冷灿神情平静:“这算什么重要的事。”
盛旻析脸一黑:“这比董事会重要多了。我以为你来找我,就是因为这件事呢。”
冷灿:“一个婚礼而已,办不办我都一样爱你。有什么重要的,真搞不懂你。”
忽如其来的表白,在盛旻析的黑脸上划出一道傻笑,连声音都憨了一些:“跟你有关的事,都是重要的事。”
冷灿:“肉麻…”
对于婚礼,冷灿从未上心,她不知道婚礼的意义是什么。毕竟整个场地没有她的亲人也没什么朋友,她能够想象到在大家传统的思想里,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评,也不信他们能为她送来真心的祝福。在她心里,婚礼只是一种形式主义,两个人的爱可不是一场小小的婚礼就能表达清楚的。
但只要旻析想办,她会配合。
所以,当面对策划团队时,冷灿表现得如试纱那天一样,平静淡漠,没有多少热情,没有新娘子该有的样子。这使得三位策划人员频频倒吸凉气,气氛怎么都热不起来。就算他们鼓起勇气问冷灿一句:“盛太太,您有任何建议都可以提出来。我们百分之百能够满足您的要求。”
冷灿也只回一句:“我没意见。”
直到讨论到递婚戒的环节,策划人员说:“婚戒多数时候,会安排小孩子递上来。象征着纯洁。小孩子还能带动气氛。”
盛旻析却摇着头:“不好,太土了,换一种形式。何况我们的婚礼人数不多,没有合适的小孩。”
冷灿突然打断他:“叶子可以递婚戒。”
策划人员:“叶子是?”
盛旻析:“哦,对。你想让叶子来?”
冷灿目光笃定:“叶子必须要来啊。她就像我的家人一样。”
“好,那就由叶子递戒指。”旻析一口答应,不纠结,不讨论,满眼宠溺地看着冷灿。
策划人员敲着键盘,将这个环节的内容记下,又问:“佩戴婚戒后,是二位的发言环节。”
冷灿连连摇头。
工作人员忙说:“不想发言也可以。看你们。”
“我要发言!”盛旻析和策划人又侃侃而谈起来,这一下午说的话是弹劾会上的十倍。
交流未过半,冷灿就去了书房,盛旻析的热忱不减,就婚礼的各个环节和进度与策划人员聊到晚上。
策划团队离开后,一位年轻的姑娘发出这样的感慨:“今年生日,我要许愿让我也能得到像盛旻析这样的男人,帅气、多金还深情专一。”另外一个人打击她:“你这种心态就不会得到他,你要像盛总老婆那样,一副凶巴巴的,目中无人的样子才行。男人就是贱,就吃那一套。”
世人不知,冷灿的深情只给一个人看。除了盛旻析,这个世界上没人懂她。也除了盛旻析,她不需要世上任何人懂她。
就连彩排这天,冷灿也表现得十分淡漠,来时的路上,两人手牵手坐在商务车后座上,盛旻析手掌冰凉,冷灿诧异地问他:“你在紧张吗?”
“没有。就是车内冷气开得有点大。”盛旻析嘴硬。
“瞎说。几乎没有冷气好不好。”冷灿不懂:“这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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