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珠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转头看过去,只见顾宁一脸疑惑地伸着脑袋望向她看到方向。

瞧她一脸好奇的模样,随口乱扯忽悠:

“没谁,只是看到一只鸟在和一只猫打架,现在已经跑不见影了。”

顾宁兴致缺缺,哦了一声收回视线,不再理她,转身准备去宴会。

这时,月明珠突然叫住了她。

“公主留步。”

“干嘛?”

顾宁停下脚步转头斜眼看她,语气带着不耐烦。

月明珠听她的语气,眼底一片了然,果然是小孩子心气。

语气真诚道谢:“上次多谢公主的出手相助,换我清白。”

话落,不等她回答又接着道:“还有要和你道歉,之前宴会的事也向你说一句抱歉。”

骤然听到她这感谢和道歉,顾宁的脸上闪过不自然,像以前一样下意识要去反驳讽刺她几句,可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只是不想看他们冤枉无辜人罢了。更何况那天过后,第二日你就送了谢礼到公主府。”

主要是那谢礼送在了她心坎上,可以无条件原谅月明珠之前的行为。

说着又有点好奇:“你何时变得这么乖巧了?还有,你手段什么时候那么了得,都哄得顾珩渊那个铁石心肠的人帮你?”

听到顾宁说的谢礼,第二日她不是生病了吗?还有顾珩渊又怎么帮她了?

顾宁看她一脸疑惑不知情的模样,震惊道:“你不会不知道吧?那天后,宋夫人被休为妾送到乡下去,和两个引以为傲的双生子分离终生不能见面,走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啊。”

“还有那个唐落桠,他父亲第二天下早朝直接给了她十耳光,下手超重,她最爱的就是那张脸,现在脸嘴都被打肿了,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越说越上头,仿佛痛在顾宁身上,龇着牙抖了抖身子。

月明珠从上到下打量着顾宁,问道:“公主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这几天我怎么没听说?”

顾宁神秘笑了一下,而后过来揽住她的肩膀,凑近脑袋低声说:“你答应每次出去玩叫上我,我就告诉你。”

这几天的疑神疑鬼,加上刚刚月明珠态度良好的道歉和道谢,自己大人有大量勉强原谅她。

一个人玩已经玩腻了,每次在暗处看她们出去玩得那么开心,也想体验体验这样的感觉。

“真的?”月明珠问。

看她一脸不屑于撒谎的表情,月明珠点了点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下次带你去玩,不过得先问问鹿柔的意见。”

“这是秘密。”说着顾宁直起身,和旁边的人说:“你们都听到了吧,月明珠说要带本公主出去玩,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可反悔。”

看月明珠被耍的表情,顾宁开心地往御水亭跑。

瞧着她欢快跑走的背影,月明珠心里安慰自己,笑笑算了。而后看离开宴的时间也不早了,也跟了上去。

还没走到地方,就见前面一个穿着月牙白袍,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那一动不动。

“殿下?”月明珠不确定地轻声叫道。

那人转过头来,是顾珩渊。

“殿下怎么不进去啊,在这里站着?”月明珠疑惑问。

顾珩渊盯着她那副乖巧的脸,还有那大手一握稍用点力就会断掉的纤细脖子。

收回视线温声道:“这是你我结为夫妻以来第一个家宴,理应一同前往。”

月明珠没有忽视他盯着自己脖子,心想他不会有异脖癖吧,专拧脖子那种,越想越觉得周围变得凉飕飕的。

但她没表现出来,而是满脸开心地跑过去,在确保不碰到他的亲密距离下,歪头确定地问:“原来殿下在等妾身啊,好开心。”

顾珩渊看了她一样,没说什么,转身抬脚就走了。

月明珠连忙小跑跟上。

入座以后,儿女说着一些祝福长辈身体健康的话,皇帝也尽孝道祝福太后,还感叹了一下八王爷在就好了。

整场家宴下来,吃得最欢的就是月明珠。

吃饱喝足回到太子府,月明珠还没来得及坐下,皇上的圣旨就到了。

意料之中的禁足,而且是一个月。

月明珠表演了一出“气急败坏,嚣张跋扈”的戏码,赌气跑回璀月阁把自己锁起来。

第二日。

将军府。

“真的?”

一道响彻云霄的声音惊走了树上正在休憩的鸟。

“爹,你说的是真的吗?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去练武场训练了?你没骗我吧?”鹿柔激动地问道。

看自家老爹点了点头,鹿柔更是激动地想要原地起飞,紧紧抱着鹿骁的手臂,开心地跳了几下,而后语气难掩的欢喜说:“爹,我太佩服你了。”

“不过,你怎么说服外祖母家那边的?”

鹿骁强颜欢笑,抬手摸了摸鹿柔的头,说:“那天本来要带你一起去的,可你迟迟不来,为父就自己去了。”

而后又语气淡淡地说:“多去折磨他们几次,自然就同意你去了。”

“太好了,我可以像爹、两个哥哥一样成为保家卫国的大将军喽。”鹿柔满脸喜悦地大声说道。

而后又对着神色不自然的鹿骁说:“爹,我要先去兜兜分享这个好消息了。”

话音刚落,人已经往外跑走了。

鹿柔现在满脑都是能当将军的喜悦,根本没有注意到鹿骁伪装得一点就破的表情。

等她走后,鹿骁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

是这么多年来在战场上落下的老毛病,也是对亲生骨肉这么多年来离去留下的心病。

鹿柔的外祖母一直都反对她上战场的。

在听到鹿柔一次又一次想要上战场的话。那天,鹿骁在她母亲的墓碑前坐了一天一夜。

而后去徐家,和他们说了这件事,他们死活不同意。最后,为国打了无数次胜仗的战神大将军鹿骁,为了让他们答应,给他们跪下磕头,只为求得他们的同意。

实在无奈,只能同意,在点头之际,在座的每个人都红了眼,徐老太太早已泪流满面。

太子府。

书房。

常青手里端着托盘里的腰带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正在作画的人说:

“殿下,太子妃说她禁足不能给您亲自送腰带,只能托人送来,说是自己亲手绣的,还刺伤了手指头,只为感谢殿下的帮助和照顾。”

话落,只见画上的细线一段突兀地染了一团黑墨,作画的人神态自若,动作不缓不慢地收笔不做一声,继续沾墨作画。

常青不懂这是什么意思,看他意思对太子妃也不是在意,为难地问:

“殿下,这是要还是不要啊?不要的话,我就拿下去烧了。”

依旧没回答,常青端着东西就欲转身离去。

“放那儿吧。”

一直舍不得开口的人终于出声了。

将东西放下准备出去时,顾珩渊又说话了:“送瓶药去璀月阁。”

“是。”

常青只觉得现在的殿下比以前更加难伺候,根本不知道他想什么。

等人走出去后,顾珩渊放下手里的笔,拿起托盘里的腰带一看,轻笑一声:“禁足是这样禁足的,真会糊弄。”

而后将它丢在一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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