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闻言面露无奈:“见你老婆第一句话就是说这呀?”
星期日走到砂金面前,漠然地审视他浑身上下,许久才出声:“你调查流梦礁,意欲何为?”
砂金的手撑在桌板边缘,那双人见犹怜的眼珠悄然望去,语气悠然:“星期日先生也以明知故问为乐趣?匹诺康尼尽是你的眼线爪牙,我从醒来到睡去.......”
他抬手轻抚星期日胸前佩戴的家族徽章,呵气轻语:“从内到外,你不都一清二楚吗?”
星期日握住砂金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撬开牙关,吸含而不足慰藉,嗓音低哑:“你非要缠着与知更鸟一同外出,不就是知道我不会监视她吗?”
“小狐狸,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星期日将砂金嘴角溢出的水渍舔舐干净。
砂金将星期日握住自己颈脖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扒下来,牵起贴在自己脸侧,偏头说道:“那是因为你对我不公平。”
“你任凭自己的妹妹天高海阔去远行,让她毫无后顾之忧地去追逐理想,可你却连自己的妻子早餐少吃了一块面包,都要追问是何缘由。”
砂金亲了一下对方的掌心。
星期日淡薄的目光并未因砂金的讨好而转变柔和,仍旧冰冷注视着对方。
他将砂金抱在桌上,搂住砂金的腰不许逃避,继续刚刚那个被中断的深吻,边咬边说:“因为我对她毫无怀疑,她只会是我一个人的妹妹,而你.......我漂亮又浪荡的妻子。”
星期日的手指按在砂金不明显的喉结上,轻声低语:“比你万贯家财还多的是情人,刚刚我才打扰了你找新老公,不是吗?”
砂金笑了起来,从那细窄的嗓子里挤出些腻香的热息,嘴对嘴地传了过去,可即便如此也未能影响星期日专注地亲吻。
“那我也哄哄你?你是我所有老公里最喜欢的一个,这样有开心一点吗?”砂金抓着星期日的头发往后拽,再次避开了对方没有节制的索求。
星期日却挑眼怒视,指尖勾着砂金那单薄的衣领,砂金扣住他的手,笑着说:“亲爱的,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砂金从桌上跳下,星期日张开手掌去捧对方的肚子,见砂金还是一副无关轻重的闲散模样,心中便丛生怒火。
“老公,你真的好在意这个孩子呀!你若是也能分我点怜爱之心就好了!”
砂金边说边操纵按台切换回普通的训练模式,星期日垂眸凝望砂金那双正给手枪上膛的手,速度很快,仿若几道白光在自己眼底晃过。
“我上了四枚子弹,四次开枪机会,只有一次可以对靶射击。”砂金将枪递给他。
“一局定胜负,我赢了,你就告诉我流梦礁住民失踪一事的前因后果。”
砂金话语未尽,忽然走近贴在星期日面前,纤细的手往他腿间摸,呢喃道:“你赢了,我就安守本分给你当妻子,任凭你为所欲为。”
“赌吗?老公。”砂金抬头亲吻他的嘴角。
星期日掐住砂金的脖子,冷声道:“不过是对你宽松些,就以为自己的性命足有分量可以威胁我了?”
砂金愣了几秒,随后笑着摇头:“你想什么呢?这里可是正规营业的射击场,枪里装的都是经过调试的橡胶子弹,顶多就是打在身上有点发麻罢了。”
星期日的视线在砂金身上来回扫视,先是解开自己的弹匣挨个将子弹检查,再将砂金的枪也拿来仔仔细细端详个遍,才还给了对方。
“你了解流梦礁的事,想干什么?收集对我不利的证据,检举我吗?”星期日将砂金搂入怀中,指尖隔着衣服顺着脊椎滑动。
“跟谁?梦主?”星期日冷哼一声,“肚子再大点下床都要我扶着了,还不死心地折腾这些?”
“怎么会?我就是好奇而已,这是商人的本性,总爱一探究竟。”砂金的双臂搂住星期日的脖颈,踮脚往上蹭,“再说了,就算我真要检举,那也该彻查歌斐木。”
“毕竟,你就是为了包庇他,才将流梦礁接近一半的区域以维修整改的名义封锁了起来,不是吗?”
砂金的左手扣动扳机,将枪抵在星期日的太阳穴上。
星期日托住砂金的手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轻轻放下,拾枪解开了保险模式,嘴角勾起一抹笑:“夫人好手段,不愧是战略投资部最出色的干部。”
“来尽情地赌一场吧。”砂金话音刚落,便朝着自己的太阳穴开了一枪。
在星期日凝住的眼神中,他笑容更盛,沉郁的紧迫压抑下,他却鲜活得如同吸足了血的艳花,连发丝都闪耀明亮光泽。
“盯着我看什么?该你了,别赖皮呀!”砂金说话的声音如珠玉落地,清亮又生脆。
星期日却伸出没有握枪的手去碰砂金眼侧的那块地,反复抚摸,凝视他片刻,才将手松开垂下,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毫不犹豫也开了一枪。
砂金眼角含笑,浅浅一弯,若不是此刻身在四面白墙的闭塞室内,他柔婉的眉眼与油彩绘画的神女图无异。
可他的那双手,那双匀长纤细,一节□□似的手指,将那漆黑坚硬的枪械拆卸得如此敏迅,不过眨眼一瞬。
“老公。”砂金忽然伸手扯了扯星期日的衣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平静地说,“你的呼吸乱了,是在紧张吗?”
星期日拍开砂金的手,冰冷的眼神再无法压制滚烫的情绪翻涌,他按住砂金正欲抬起的手,声音更加嘶哑:“这局我先。”
砂金久久凝视星期日,被按住的手翻转,指尖缓缓拂过对方的掌心、指腹,随后握住对方的手指摩挲,似笑非笑说好。
星期日注视着砂金的眸光隐有跃动,他的嘴角微微搐动,似是想说些什么。
砂金自然是看清了他的踌躇,却不挑明,也不追问,只是静默以待。
“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我说了,只是对流梦礁最近发生的事感到好奇而已。”
“失踪的区域可不止流梦礁,你为何偏偏对此处好奇?”
“星期日,我不是受你审讯的犯人。你若要审我,就把我压去监管局,在那里,你可以对我用尽拷问的手段。”
星期日没再言语,胸膛起伏不停,满眼怒火,他扣动扳机对准自己的太阳穴,沉沉凝望砂金那张娇魅的脸。
咔嗒一声,仍是空枪。
“哇呜!”砂金拍手鼓掌。
星期日紧抿嘴唇,眼珠跟随砂金的动作晃动,砂金的手也就比普通女性大这么一点,放在男人堆里是这么细小,皮肤细腻如脂玉,哪怕是放在眼底都难以看清毛孔。
情绪激动时,指节就会变粉,偶尔那手背还能浮现青筋。
当然,砂金在他面前情绪激动,多半都是在床上,如此想来,便更令他心如蚁噬。
这样秀气的一双手实在不宜频频与这冷硬的枪支相伴。
星期日掐住砂金的手腕卸力,猛地将对方紧握的手枪夺过来一把拍在桌上,厉声道:“你赢了,赌徒。”
砂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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