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次,你能不能好好对我说话?”砂金骂他,也不影响拆开文档的敏捷动作。
“哪怕一次,你能不能别恶意揣测我总要加害于你?”
星期日的目光在砂金的肚子上不时扫瞄,轻轻啧声,攥着对方纤细的手臂按在椅子上坐下。
“你还朝我咂嘴??我就该把你这副讨人厌的模样录下来!让大家都瞧瞧你的真面目!!”砂金立刻抬头瞪眼,握拳就捶向星期日身上。
“你能闭嘴安静片刻,我自然也会识趣的噤言。”星期日张开手掌接住砂金的拳头轻轻抛了回去。
“哼,只可惜,你对我,最不会的就是察言观色!”砂金翻阅的速度很快,眼珠滴溜转,嘴巴也滴溜说。
星期日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见识到作为「公司」的风云人物在一心多用这方面的才能确实颇具震撼观感,若不是指责对象是自己,那星期日真的会不吝夸赞。
他见砂金忽然站起来,强行忍下再欲啧声的不满,紧锁眉头:“你又怎么了?”
“我拿去沙发那儿看。”
砂金刚碰到被放在一旁的纸张就被星期日扣下。
“椅子咬你屁股了?”星期日忍得牙关紧咬,一字一句往外蹦。
“你盯得我难受!我要吐在这纸上了!”
“一看字就孕反?一骂人就舒坦?埃维金人的血统就是这般古怪?”星期日像是忍无可忍,按住砂金的肩膀坐了下去。
“就是因为你一见到我,就总是挑剔我这不对那不对,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才没办法跟你共处一室!”砂金烦躁地大叫。
“你是要继续看,还是要继续吵?”星期日的音量渐大,森冷坚硬。
砂金狠狠瞪了他一眼,将头一甩,咬嘴垂眸,闷声打开被合上的文件。
两人便保持这形似狱长跟囚犯的监督关系,一个自顾自的看报告,一个自顾自的看人,终于是难得安静了半晌。
星期日的目光停留在砂金紧抿的嘴唇上,那仅有的一点水润血色被压得苍白。
他越看越觉碍眼,便伸手撬开砂金闭合的嘴:“谁教的坏习惯,不准咬。”
砂金脑袋往后微仰,耷拉眼皮往下瞄,将嘴张开了些,然后忿然咬在星期日手指上。
星期日其余的指节捏住砂金的下巴晃了晃,砂金这才松开了嘴,只见他中指赫然一道极深的牙印。
他卡住砂金的腋下往上提,除了胸脯跟大腿内侧长了些软肉外,别的地方毫无变化,仍是一副瘦骨嶙峋的样子,透过浅薄一层白纱似的皮囊能将组成胸腔的骨骼都摸得透彻。
他一只手圈住砂金乱踢的腿,另一只手按着砂金的腰窝紧固,亲吻这不安分的金发少年。
“发情的狗都没你这么饥渴,你满脑子就这档子事了!你是不是有性瘾?!你有就滚去吃药治病!!”
星期日的手从砂金腰椎最后一块骨头摸到后颈掐住,另一只手从小腿摸到大腿抚弄。
“我看你也很享受不是吗?”星期日的舌尖追逐缠绕着对方无处可逃的舌尖。
砂金剧烈的挣扎致使旁边摞着的一沓文件哗啦往地上滑去,他也充耳不闻,手碰到什么就拿起来往星期日身上砸。
星期日拽着砂金的小腿揽入怀中,坚硬的臂膀如同绳索紧紧束缚住他,唇齿深入将他狭窄的口腔占满,只能从鼻间狼狈喘息。
“你疯了吗?”砂金被蓄在口中的唾液呛到,咳得满脸红涨。
星期日张着水淋淋的嘴,将四处舔湿,手搭在衣领摩挲。
砂金立即挡开对方发烫的掌心,捂着胸口:“你别扯你别扯,这料子我等大半个月了,头次穿,你别弄坏了又让我好一番等!”
星期日停住吮吸,眼神有些发怔地凝望砂金解开黑色珐琅纽扣的手,浑厚鼻息闷热地喷洒在砂金粉白的手背上,令他蹙眉啐声。
砂金解开两三颗纽扣后,抬起手背就用力往星期日脸上招呼。
“衣服倒比你的贞洁重要?”星期日哽动后颈,砂金身上的潮热腻香使他口腔两侧酸胀,分泌出许多唾液。
“拜托!我哪来的什么贞洁?”砂金抽搐眼角,撇嘴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比不上我真金白银买来的衣服。”
“所以,你跟人睡的准则就是,看谁给你提供的物质条件最优渥?”
星期日埋头嘬舐砂金凹陷的颈窝,像是幼犬畅饮坑中之水,不过未有解渴源泉,只尝到了附着肌肤的淋漓香汗。
“老公,我没这么便宜,这远远不够。”砂金的手环搂星期日肩膀,将头垂下,虚虚倚在肩上。
“谁对我最有利,谁能为我所用,谁可以助我走得更远更高,那我就是谁的。”
砂金将凝结几缕的睫毛揉开,眨了眨眼,随后伸手擦去星期日额头上隐冒的薄汗:“不过你现在说话不止是恶心还特别粗俗,即便是我,都甘拜下风。”
星期日的牙齿沿着砂金的锁骨边缘啃咬,把对方身上露出的所有肌肤都品鉴一遍。
星期日的另一只手在砂金的裤子里揉捏:“难怪最近都穿长衣,把你的秘密遮掩得这么好。”
星期日话音刚落,砂金的巴掌就迎接而上,啪啪两声清脆又响亮。
他握住砂金的手放在胸膛之上,说道:“明天我要去见梦主,暂时先不打脸了,你打别的地方泄气吧。”
砂金被星期日拖着腿往桌上躺下,听见了窸窣的声响,偏过头去盯着眼前一本本堆叠着的文本书脊发呆。
耳旁又传来熟悉的黏腻水音,他的舌头,同事的舌头,上司的舌头,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过客们的舌头,都一样,一样的尖锐。
从那一处错误的孔洞如藤蔓延展,裹缠一条又一条血管,攀附一块又一块器官,吸食自己的血,咀嚼自己的肉。
然后......异口同声宣判自己的罪责,用他们的手、舌、还有那滚烫腥臭的长物,塞进自己的身体里,以此作为惩罚自己错误的诞生与被迫延续的人生。
生命便是如此,时时刻刻备受煎熬。
“孩子。”砂金怔愣念道,听不出意思。
不知道是在让星期日放缓举动,还是在拒绝对方的求爱,也可能就只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星期日捏了下砂金的大腿,白玉脂浪微起波澜,像极了抖下一尺素色绸缎,只是那揉掐的痕迹破坏了这纯洁的白,零星红点似炙热的辉霞将他的身体灼烧。
“你在意吗?”
“你在意。”
星期日抬头,手臂撑在砂金腰侧,衣冠整齐,除了那张水润的脸以及稍有凌乱的发丝外,还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温良模样。
“是,我在意。”星期日缓缓抚摸砂金散开的浅金发丝,“所以我今天还没打算跟我们的孩子打招呼,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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