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寂静中,沈忌琛忽然站了起来,韩子羡几人皆是一愣,就见他走出了凉亭。

贺敏轩气得撇过脸去。

岳溶溶本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打声招呼,毕竟曾经也是玩在一起的好朋友,他们曾经对她也还不错,正犹豫间,就见沈忌琛走了过来,她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而后微微一怔,原来她并不想。

她这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却也落在了沈忌琛眼里,他脚步微顿,脸色更沉:“走了。”

岳溶溶朝凉亭那看了眼,善解人意道:“你若是有事,我自己回去就好......”

沈忌琛脸色很难看,望定她,一言不发,不容拒绝的冷硬。

岳溶溶微愣,方才来时他心情还不错,现在又是怎么了,可她没有多问,乖乖跟着离开。

看着她这么乖巧,沈忌琛心中的一团郁气怎么也散不去,他讨厌她的谨慎,讨厌她善解人意,更讨厌她的满不在乎,看着她处之坦然的模样,他愈发不悦:“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岳溶溶先是一愣,然后认真想了想,他指什么?又想到今日见到了即墨先生,莫不是要让她道谢?她起先是想要道谢来着,但一想他估计也就是来办事,顺便带她来,她特意谢一下有些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意思。

但此时他既然问了,她不由厚着脸皮真诚说一声:“谢谢你今日带我来见即墨先生。”

说完就见沈忌琛的脸色更难看了,一直到了锦绣楼外,他都没再理她,岳溶溶下了车,站定后,还是转身朝他打了个声招呼,沈忌琛暼了她一眼,才让文松驾车离开。

岳溶溶心道,这人气性比从前更大了,转头就撞上了李绥安,雅正清秀的公子看到她,行了平礼,才道:“我听说小溪病了,来看看她。”

“她好些了吗?”她对李绥安印象不错。

李绥安也很和气:“好多了,素日小溪承蒙各位照顾,李某不胜感激。”他再度作揖。

岳溶溶敛衽还礼:“李公子言重了。”

李绥安侧身让开了进门的路,岳溶溶颔首,等她进了门,李绥安才转身离去。

岳溶溶一进云锦苑,钟毓就稀奇地拉着她到一旁:“甄溪转性了?今日李绥安来了,她非但没有说一刀两断的话,还和李绥安亲亲热热的。”

岳溶溶也十分惊奇,朝窗户看了一眼,问她:“她怎么样了?”

“精神了许多,中午还用了半碗饭,方才吃了李绥安买来的点心,她是不是想通了,还是选择了李绥安?”钟毓说着又问岳溶溶。

“若是如此,可真是要阿弥陀佛了。”岳溶溶故作轻松一笑,心底却不太相信,前段日子还那样斩钉截铁的甄溪,会这么轻易改变主意吗?

事实却当真如钟毓所说,病好后的甄溪,再也没有去见过罗公子,还特意为李绥安绣平安荷包,绣吉祥如意纹,每日还与李绥安见一面,不是亲自做糕点就是买些果脯给李绥安送去,还说科考那日要拉着岳溶溶和钟毓上万佛寺给李绥安祈福。

钟毓十分安慰甄溪终于想通了,拉着甄溪在园子里说笑:“呀,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准备新婚贺礼了?等李绥安高中后,就得上门来提亲了吧?”

甄溪羞红了脸,作势要打她,钟毓只管躲在岳溶溶身后嚷道:“溶溶快拦住她,未来的状元夫人要打人了。”

“你还说,我撕烂你的嘴!”甄溪涨红了脸跺脚。

岳溶溶见她是真心高兴,也就放下了心里的怀疑,眉峰微挑:“哦?钟毓说错了哪句话?是未来的状元说错了,还是未来的状元夫人说错了?你说清了,我好能评理。”

钟毓在岳溶溶身后笑弯了腰,甄溪气得打她们两个。

这时一群人扶着任含贞急急忙忙走了进来,满嘴喊着请大夫。

岳溶溶三人一愣,面面相觑后,也急忙走去房间,就连任含贞身体虚弱地躺在床上,脸色发白。

“怎么回事?”钟毓抓着一人问道。

那人道:“不知怎么回事,从国公府回来还没进门就病倒了。”

又有人道:“我觉得含贞最近不太对劲,越来越心不在焉,去国公府都不怎么积极了。”

“难不成她在国公府犯了错?”

“怎会,含贞最是谨慎温柔,怎会犯错?”

杜艳气急败坏地喊道:“你们还杵在那做什么!还不请大夫!”

这样乱哄哄地闹了半天,连掌柜的都惊动了,如今任含贞搭上了镇国公府,可是锦绣楼的第一香饽饽。

程潜和周工也前后脚来了,站在院子里并不进房,房间里都是人,岳溶溶觉得烦闷,打算出去透透气,眼一抬,就对上了程潜的目光,她垂眸行了礼离开,程潜脸色一沉,转过身去和周工说话,杜艳也出来了。

周工忍不住说起近日听到的消息:“听说国公府的表姑娘根本不是和沈侯爷成亲!”

“什么!”杜艳惊诧地难以置信,立马嗤笑,“这怎么可能呢,当初侯爷可是亲自陪着靳小姐来挑绣娘,亲口说的裁剪婚衣。”

周工皱眉:“这就不知侯爷为何要这么说,但是有确切消息说侯爷根本没有定亲,国公府求亲的门槛都被踏烂了,还有传闻说侯爷之所以不定亲,是等着孟家那位嫡小姐回京呢!”

杜艳见他说的言之凿凿,也知道他的消息向来大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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