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手中有一张药方,保准能药到病除,但有一个要求……”
说着,看了眼陆瑾画才道:“就上次那件事。”
燕凌帝在脑子里想了许久,才想起这回事。
想见容逸臣?
小事。
帝王神色淡淡:“答应她。”
宝物失而复得,帝王大喜,恨不得大赦天下。
燕凌帝龙颜大悦,所有太医都获得了赏赐,其中辛太医和竺太医的赏赐最为丰厚,比得上前半辈子所有的积蓄了。
辛太医竺太医一改常态,在外更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这工作他们还能再干几十年!
陆瑾画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她想了许久,也没想起来。
但想到那部电视剧,心却微微一沉:“陛下,我想见临安公主。”
两个时辰后,慕容慧被带到乾清宫外。
燕凌帝不苟言笑,积威甚重。每一次与他见面,对慕容慧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静谧的气氛笼罩在乾清宫,令人不自觉放慢了呼吸。
前些日子她想见陆瑾画,来这等了好几日,都被人打发了回去,今日却突然有人传召她。
她皇兄将人藏得紧,慕容慧没有多想。
可今日与上次比起来,这乾清宫的氛围是全然不同了。
处理杂务的宫女太监和之前一样轻手轻脚,面无表情。
慕容慧也不知她是怎么从那一张张陌生面孔上看出喜悦和安心的。
经过几道宫门,走过长长的走廊,又进了几扇门。
太监将她带到屏风面前,便走了。
慕容慧咬牙,她皇兄该不会也在那屏风后头吧?
“是公主来了么?”熟悉的声音流入耳朵,听起来有些微弱。
慕容慧心乱如麻,思绪不由地放开了。
皇兄不让她见阿瑾,却自己将阿瑾藏于寝宫,实在可恶。
阿瑾声音如此微弱,难不成……皇兄已经下手了?
慕容慧咬牙,皇兄也太不是人了!
“阿瑾,我来了。”
陆瑾画被人扶着半坐起来,轻轻咳嗽了两声:“你进来吧。”
燕凌帝整日将她当做易碎的瓷娃娃,她感觉自己真的成个病秧子了。
慕容慧绕进屏风,果然瞧她皇兄大马金刀坐在床榻边,怀里软软靠着一姑娘。
若不是早先便认识,她简直不敢相认。
陆瑾画暴瘦了几十斤,原本就没多少肉的脸越发小,下巴尖尖,澄澈分明的眼睛格外引人注目,氤氲着水意,一咳嗽,泪珠不住往下坠。
这么热的天气,她还盖着锦被,露出来的皮肤雪一样白,没有一丝汗珠,倒让人觉得她像个冰雕的人似的,浑身透着冷意。
慕容慧倏地捂住嘴,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她上辈子一出生就躺在病床上,自然知道生病多折磨人。
原来阿瑾病了,此刻见她连坐都坐不稳,便知道她病得多么严重。
“哭什么?”陆瑾画也许久没见她了,梦见前世的事情后,她就更想见一见慕容慧了。
“公主,过来吧。”她招了招手。
慕容慧实在见不得她这幅样子,之前陆瑾画虽然不喜动,但三言两语总能将人怼得说不出话,天生的祖安小能手。
谁知短短半个月,她竟像朵迅速枯萎的花一样,转眼便没了生气。
也顾不得怕那杀人不眨眼的皇兄了,婢女搬了凳子来,她坐到床边,握住陆瑾画的手。
“阿瑾,你……你怎么病成这样了?”
慕容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地流。弄得陆瑾画怪尴尬,这场景,搞得她像要交代遗言一般。
身后的燕凌帝抬起一双冷沉沉的黑眸,淡淡扫过慕容慧。
后者呼吸一窒,哭声卡在喉咙里。
看出她怕燕凌帝,陆瑾画道:“陛下,我想与公主单独说会儿话。”
帝王有几分不悦,但这种时候,还是愿意顺着她。
拿了枕头让她半坐起来,燕凌帝将锦被拉高,把人裹进去。
“碧春就让她在此处候着吧。”燕凌帝收回目光,温声劝她:“有什么不舒服的,也有个人伺候。”
再留她一个人与外人相处,燕凌帝是绝不会同意的。
其实碧春他都不信任,只是小姑娘有心赶他走,他不能不依。
虽然答应了她,可众人也并不会走多远,就在外间候着。
陆瑾画手搁在锦被上,叹了口气:“慧慧,我得罪容逸臣了。”
“什么?!”慕容慧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脸上露出惊慌:“天哪,你……你怎么会得罪他?”
“我也不知道。”陆瑾画垂下头,手不自觉收紧。
慕容慧惊慌失措,又无错地挠着头:“他可是男主啊,得罪他,你完蛋了。”
这句话她声音压得极低,但眼里的担忧不似作假。
陆瑾画撑起脑袋:“你知道这部剧吗?我们可能身处于一部电视剧里。”
慕容慧:“这么出名的剧,谁不知道?”
从她小时候起,这剧每年暑假都要播放一次,一直到她死的那一年,她每天躺在病床上,没什么事做,便看电视。
陆瑾画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原来人人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你不会不知道吧?”慕容慧看着她的神色,诧异道:“那部剧可是大爆,从我爷爷那辈到我这一辈,都看过。”
“……”陆瑾画才发觉自己是真的落后时代了,她爷爷看过的电视剧,自己竟然没看过。
“你给我讲讲吧。”
接下来一个多时辰,慕容慧就讲这部剧在说什么。“其实它是根据一本书翻拍的,原著我看过,后面翻拍的剧都有些改动,主线剧情不变,其他的变了很多。”
“那你觉得……”陆瑾画斟酌着开口:“我们现在处于原著里,还是翻拍剧里?”
“……”能说会道的慕容慧哑巴了。
“我在这里待了十几年了,通过充分观察论证,也没发现是原著还是翻拍。”
慕容慧摊手:“但是我很明白,无论在哪里,都不能得罪男女主。”
众所周知,女频的男主,比男频的男主要爽一万倍。
“那陛下呢?”陆瑾画问:“原著有说他之后会怎么样吗?”
说容逸臣最后辅佐太子登基,而自己做了摄政王。
想起如今那太子的蠢笨模样,的确无法君临天下。
“他……”慕容慧怕这话被人家听到了砍头,因此拖着椅子坐得更近了,“皇兄死了呀,阿瑾。”
知道她可能舍不得燕凌帝,但皇兄只把她当西山太子妃的替身。
阿瑾如此好的女子,是皇兄配不上她。
“你不要怕,阿瑾,我会保护你的!”慕容慧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在原著虽然坏事做尽,但最后是去了封地的!”
陆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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