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连夜赶路阿尔法德的身体可能会吃不消,加上夜骐赶路了一天也需要休息,希尔达决定在家留宿一晚,明天早上再出发回霍格沃茨。

回到波特家时,弗利蒙已经下班回来了。

希尔达立刻将自己在那栋空屋里的重大发现告诉了他。

她特意强调,是阿尔法德凭借对魔药材料的敏锐洞察力,找到了关键的植物根须。

弗利蒙有些意外地看向安静坐在一旁的阿尔法德,眉头微挑。

“布莱克先生……我好像有点印象。在查莱斯和多瑞娅的婚礼上见过你,是吗?”

阿尔法德放下茶杯,礼貌而矜持地点了点头:“是的,波特先生。”

希尔达望着他,觉得他此刻的举止和神态很有意思……有些斯莱特林纯血家族少爷的味道,与他平时在她面前时的表现有点微妙的不一样。

她忍不住回忆了一下两年前的那场婚礼。

明明她也参加了,却对阿尔法德一点印象也没有,脑子里只记得查莱斯那张春风得意的脸、多瑞娅漂亮的礼服,以及各种鲜花和美食。

那时的她是多么快乐,多么无忧无虑,此刻回忆起来只觉得悲伤。

弗利蒙思索了片刻,神色凝重起来。

他转向希尔达,语气严肃:“复方汤剂……这意味着那个‘莉娃·诺迪斯’不仅身份是假的,连样貌也可能是假的。她完全有可能用复方汤剂伪装成任何人,甚至……潜入霍格沃茨。”

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希尔达,回去之后一定要加倍小心。”

希尔达的眼神锐利起来。她用力点了点头。

“我会的,弗利蒙。”她顿了顿,“但我绝不会退缩,我一定会把那个藏在面具后面的家伙揪出来!”

…………

当晚,阿尔法德被安排在二楼的客房休息。临睡前,希尔达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敲响了他的房门。

阿尔法德很快来开了门:“希尔达?”

他还没睡,但已经脱去身上厚重的校袍,露出了里面的衬衣,袖口挽到小臂,能看见苍白的皮肤下,青色血管像藤蔓般缠上腕骨。

他似乎刚刚洗漱完,黑色卷发蓬松地垂在额前,像被揉软的暗绒。俊秀典雅的面容被走廊的暖光照亮,一双灰色眼眸望着她,像是薄雾笼罩的湖面,蒙着一层浅淡的水汽。

“给你的。”希尔达把热牛奶递过去,脸上满是真诚的感激,“今天真的多亏了你,阿尔法德。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错过那个线索了。”

阿尔法德接过温热的杯子,手指仿佛不经意一般触碰到她的。

像是有微小的电流窜过似地,两个人莫名静默了片刻。

他垂下眼帘,轻声说道:“我很高兴能帮到你,希尔达。”

希尔达嘴角弯了弯,望着他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忍不住关心道:“你的身体……真的不需要去圣芒戈仔细检查一下吗?我明天可以陪你去一趟圣芒戈再回学校……”

“不用。”阿尔法德回答得很快,语气平静,“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只是一点旧疾。”

见他如此坚持,希尔达也就不再追问,只叮嘱他早点休息,便道了晚安,转身离开。

此时夜色已深。回到自己熟悉的卧室后,希尔达却毫无睡意。

她在书桌前坐下,脑海中反复回放着关于“莉娃·诺迪斯”的一切。

家里人都见过那个女人,唯独她没有,因此无法回忆起什么有用的细节。唯一清晰的记忆,是暑假时那张随着馅饼一道放在桌上的拜访卡片。

希尔达起身去客厅,翻找了一下尤菲米娅专门收纳贺卡的抽屉。感谢尤菲米娅的收纳习惯,她找到了那张卡片。

回到卧室后,借着灯光,她看到卡片上有一个花体名字——Riva Nodis。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多线索。

她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桌面,上面还散落着一些旧报纸,边角有她从前为了消遣而涂鸦的填字游戏。

字母……组合……

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她的脑海。

希尔达猛地坐直身体,抓起羽毛笔,紧紧盯着卡片上的名字,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

她尝试着将“Riva Nodis”的字母打乱,重新排列、组合。

几番尝试后,一个让她脊背发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纸上。

Vinda Rosier

雯达·罗齐尔!

那个格林德沃最忠诚、最危险的心腹之一,臭名昭著的通缉犯!

一瞬间,所有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为什么圣徒会盯上波特家,找上门来?

是因为她暑假时为了营救艾拉的父母,追踪并挫败了圣徒绑架麻瓜军官的阴谋。

她破坏了那些圣徒的计划,所以后续才会被他们盯上。

而隐形斗篷,或许只是他们顺带的目标,或者是一个足够有分量的“战利品”。

希尔达握着羽毛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和恨意。

真相的轮廓,在这一刻变得更清晰了一点。

雯达·罗齐尔,这个女人一定是用复方汤剂和变形术乔装改扮,悄悄潜入了霍格沃茨,所以才会发现隐形斗篷在她手中,又被她转送回了家。

希尔达想着这个名字,不可避免地想起另一个与罗齐尔密切相关的名字。

德鲁埃拉·罗齐尔。

那个神秘高冷、行踪诡秘的转校生,这学期忽然出现在了霍格沃茨。传闻雯达是她的亲姑姑。

希尔达试图从雯达的角度思考问题。

如果要乔装改扮混进霍格沃茨,假扮什么人是最合适的选择呢?

答案是熟悉的人,这样才能尽可能避免被识破。

想到这里,希尔达心中充满了对德鲁埃拉的怀疑。

在她的印象里,那个女孩总是独来独往,和自杀前的盖文·林顿接触过,圣诞夜那天晚上也不在礼堂,不知去向。

她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脑海中不断梳理线索,思考着各种可能性,手指摩挲着父亲留下的那块冰凉怀表,一夜未眠。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希尔达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一夜没怎么睡,但她一点都不困。

她先去村落边,喂食了等待在那里的夜骐,感谢它昨日的辛劳。

在村落里绕了一圈,遛完了狗后,她回到家,正好看到弗利蒙收拾妥当、正准备出门上班。

希尔达连忙将自己昨夜的惊人推测告诉了他。

弗利蒙听完后,脸色变得无比严峻:“雯达·罗齐尔……我知道了。我会立刻向傲罗指挥部说明这个情况,这将是重要的调查方向。”

这时,阿尔法德也从客房出来了,他看起来脸色比昨晚好了一些,眉眼间也没有了倦意。

“休息得好吗?”希尔达上前一步,关切地问道。

阿尔法德点了点头,灰色眼眸里神色温柔:“很久没睡得这么沉了。”

希尔达放心地点了点头,心想,她在牛奶里加的那点温和的安神剂看来是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www.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