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要让已出阁的妇人回娘家学规矩?”

王妃悄悄观察了王爷神色,发现其并未生气,方才开口。

“虽听起来不妥,但臣妾也是为王爷着想,毕竟这是在京城,倘若传出什么流言,影响的王爷就不好了。”

看着明明是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但言语间却将其本性暴露了个十成十,她这哪是为了他好,分明是想满足自己的欲望罢了。

他做皇子时便见过这招了,那是他无能为力,却不代表他现在能装聋作哑。

“本王觉得王妃出嫁多年,想必也将家中规矩忘了个干净,不如本王先送你回去学学?”

“王爷恕罪,臣妾知错,求王爷恕罪。”

“既然如此,你自请下堂如何?”

“王,王爷!”

亭颜序当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安乐王,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种话,王妃之位说撤便撤了?

“求王爷三思,臣妾好歹尽心尽力的操持王府多年……”

王爷冷哼一声:“是啊,多年的王府生涯,竟给你养出了这等小肚鸡肠的性子,当真是本王之罪。”

亭颜序连连跪下磕头求饶,额头都要磕破了,人也跪了半个时辰,整个人看起来虚弱至极。

也是在这时候,王爷的声音方才悠悠传来:“起来吧,过几日还有宴会,留了伤被外人看去,还以为本王苛待家眷。”

“谢王爷。”

亭颜序撑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步的朝外头挪去。

原以为依靠这些年的谋划,虽不足以令王爷彻底对云栖梧失望,但也能让其不再关心,可现在看来,那个女人依旧在影响着她。

“母妃,您没事吧?”

刚出门,亭颜序便被在外头等候已久的云朝阳扶起,看着母亲那脆弱姿态,以及外头的寒风,赶忙将大氅披上。

“无事,只是可怜我儿,辛苦着么多年,却依然被那个贱人的孩子踩在脚下。”

云朝阳:“母妃平安就好,她的事不急,总有机会不是?”

休沐结束,陆青临上朝时明显能看出其脚步虚浮,一看便知这几日没少忙啊,同僚们纷纷对陆青临投以同情之色。

更有甚者,自称家中有密宝,要送予陆青临,好让其一展雄风。

陆青临一一谢过,心底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才虚,你们全家都虚,本公子是爬山爬的好吧,关郡主大人何事。

今日早朝与往日区别不大,唯一值得令人上心的便是那番邦使臣到了,除了带来了丰富的果实酒水与牛羊外,还带来了一位美人,是她们王朝最尊贵的小公主。

希望云朝也能赐下公主,以结俩族同盟之好。

听到这话,满朝文武百官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谁不知晓,当今陛下只有两个女儿,一个前些日子去了金山寺做姑子,而另一个年纪尚小,根本没办法联姻。

“皇后娘娘,一定要是嫡亲公主吗?”

此事,后宫的娘娘们也听到了,没孩子的倒是还好,并不是很关心,但俞妃与佳妃作为两名公主生母,面色骤然苍白。

自古以来,和亲公主下场都不太好,本就是离家千里,还是嫁予异族,因生活习性不同,撑不下去的公主比比皆是。

“就是啊娘娘,如今陛下膝下孩子并不多,不如从旁支……”

皇后:“不可,使臣说了,只能是嫡亲公主。”

话音落下,愈妃面色骤然一变,开始哭嚎起来:“我那女儿不过才那么点大,甚至都没断奶呢,哪能去那等粗俗蛮夷之地。”

与之比起来,佳妃倒显得冷静不少:“璎瑶她如今已是残破之身,又是出家人,让其去和亲,恐有损颜面。”

一时间,因让何人去和亲一事众人吵得不可开交,至于拒绝和亲?

不好意思,完全没想过,毕竟只需牺牲一个女人便能让劳财伤民的战火平息,何乐而不为呢。

云栖梧知晓此事的第一时间便驾车去了金山寺,同云璎瑶说明来意后,这才问道:“此事你怎么想的?”

云璎瑶叹气:“我怎么想重要吗?重要的是父皇怎么想。”

云栖梧愤愤不平:“早知如此,那日就不该放你走,直接做了我妻,便再也无人敢抢。”

看着云栖梧那气愤不已的模样,云璎瑶也只是笑笑,并不接话。

此事如同一阵风般传了开来,就连街头巷尾的孩童都知晓了,他们也在好奇着,究竟会派何人去联姻。

就在众人纠结不下之时,又一桩消息传了出来,使得本就岌岌可危的朝堂顿时陷入混乱中。

此番朝会,南疆也派了人来,除了他们的王子作为使臣前来外,也带来了公主,又是如出一辙的口号,他们也是来联姻的。

皇帝难得的对他那些孩子上了心,只是人员依旧未能定下。

后宫,原先还稳坐高台的愈妃,此刻再也平静不起来,生怕当今陛下真将小公主送了出去。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条隐秘的消息传了出来,据说那南疆来的使臣,与前些日子上官家逃婚之人极其相像。

粗听这消息时,众人都没放在心上,毕竟这离谱的流言多了去了。

可就在下元节,宴请各国使臣的时候,云栖梧同南疆使臣对上了视线,顿时瞳孔骤缩。

“吾乃微生云朗,拜见云朝陛下。”

“平身吧。”

“上官瑾瑜!”

云栖梧没想到,再次见到这家伙,竟然是在这种时刻。

云朝的各位大臣们也第一时间将上官瑾瑜给认了出了来,只是他们不敢同云栖梧那般惊唤出声,只是悄悄的以眼神交流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上官家叛国了?’

‘冤枉啊,臣可没有半点逾矩心思。’

‘他是微生云朗,那陛下宫中的那名质子岂不是冒牌货?’

‘什么,南疆欺人太甚,竟然无端欺骗陛下数十年。’

当今陛下自然是认出了上官瑾瑜,只是现在还有他国使臣在场,一时之间也不好闹得太过难看,便让其先退下。

而微生云朗则是环视周围,试图寻找到那道他心心念念的身影,只可惜人没寻到,反倒是对上了一双喷火的眸子。

微生云朗知晓,当初之事确实是他的错,如今他便是来补偿的,以外族身份求娶云璎瑶,还她一场盛大的婚事。

不知如今的璎瑶可还安好,是否依旧在生他气?

是了,当初他徒留下她一弱女子面对流言蜚语,璎瑶生气是应该的,但没有关系,母神在上,从今往后他一定会好好对待璎瑶的,绝对不让其再受半点委屈。

因消息闭塞,加之路途遥远的缘故,微生云朗并未能打听到更多消息,再加上他那几日,东躲西藏,走得匆忙。

根本就不知晓云栖梧替了他,将心上人娶走一事,更不要说如今的云璎瑶被困于金山寺之事。

还以为是因他的突然离开,生了心病,至今未好的缘故,方才没有出席此番宴会。

除了南疆与番邦俩国求娶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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