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刚刚还在她怀里撒娇的小胖墩,她从小奶大的孩子,虽不是她亲生却比亲生的女儿相处的更久。

“他毕竟是张家唯一的骨血,江南离京这么山长水远,两个老人家要看一眼孙子不容易,我想让思梁回家!”赵临漳知道她不舍得。

“他突然离开,会不会哭闹?张家家中如何?”沈云容满是担忧,可这是人家的骨血,没道理随他们远去江南,让人家祖父祖母难得见面。

“到时候奶娘跟着一起去张家,张家虽不是高门大户,思梁还有一个小叔,今年应该也有十六七岁,也能担得起家中重担。”赵临漳轻轻将她拥坐在自己腿上,满怀馨香,熨帖了一天的劳累奔波。

“怎么说他是姓张,到时候等他大一些,再接他江南小住!”

“你可知他为何叫思梁?”

“为何?”

“她母亲名中有个梁字!”

“原来!”真有这般深情的男子。

“他那日明知有险,仍一头冲了进去,原是没有打算再活下去!”赵临漳还记得他那种视死而归的神情。

他那时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了一个女子,值得吗?

“他太糊涂,他不但是一个女子的丈夫,他还是年迈父母的儿子,还是思梁这么小一个孩子的父亲,他怎么能全都不顾,只为追求自己心中挚爱!”

赵临漳没想到她会这么想,其他女子听说有人能对一个女子用情如此,莫不感叹一声,偏是沈云容满脸的不赞同。

“他用情至深,是一个重情之人!”

“不,他是一个胆小的人,若这世上他无父母赡养,无幼儿待哺,他这般绝意离去倒也全了两人情义。”沈云容不明白他怎么能抛弃自己的孩子孤独在这世上。

“你说的倒是有理,哪日我离开了,你也得好好活着。”有了心爱的人,才会明白,死了也想让她好好活。

“胡说,好好的说这话,那若我先离开呢?”

不说还好,赵临漳沉默,他不能想没有她的日子,他有点明白思梁的父亲为何会寻死。

“我不会让你先离开!”赵临漳瓮声瓮气,像是说给她听,更是说给自己听。

突然沉默的气氛,沈云容不想再说这种话题,从他身上起来说道:“那双生花不愿出府,到时候王爷再看哪里有合适她们得去处。”

“嗯!”怀里的软玉生香,哪里听得进她说什么花,赵临漳眼里只有她乌黑发鬓上一直晃动的珠花,伸手将她拉扯回怀里。

“那日说的,换你压我!”赵临漳热气喷洒在她耳根上,看她小巧的耳慢慢变红,心满意足的含了上去。

“要疯了,这里怎能?会被人看到!”沈云容忙推开他,门没有关,丫鬟们从门口就能看见他们。

“时间太匆促,等到了平南,我明媒正娶你进门。”赵临漳将人抱起,闪身进了内室,没有他命令,不会有人会进来,不过怀里的女子素来脸皮薄,进来内室更加能随心所欲。

“嗯!”沈云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她一直是信他的,他说的她都信。

这次赵临漳将她按进床榻上,却没有欺身而上,而是在她面前解开了衣襟,露出了结实强劲的上身。

随后躺在她身侧:“今日,你想怎样都行!”

明明都是他受了好,却说的却是沈云容得了好处,她撑起身子看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顿时心里有了主意。

笑道:“那说好了,待会可不能反悔!”

赵临漳闭上眼睛,嘴角扬起笑意:“谁反悔是小狗!”

这样的他倒像那日山洞里的男人,沈云容敛起笑,伸出手指慢慢的临摹他的眉眼。

脸上痒痒,赵临漳忍不住揭开一条眼缝,看她神色专注,自己如同她珍爱之物,他睁开了眼。

“做什么都可以!”这样轻轻点点,将他撩得浑身滚烫,极度渴望她的拥吻。

“你知道,那日你也是这样闭着眼睛!”

说到那日,热血沸腾的赵临漳难耐的扭动了一下,沈云容惊道:“你那日也是这样!”

“那你也像那日一样对我!”赵临漳后悔了,她磨磨蹭蹭要急死他。

“那日么,你闭上眼睛。”沈云容学着他每次吻过的耳根,嘴角,再到他脖子上。

在男人呼吸急促时,她轻轻咬了一口那滚动了几下的喉结:“今日不行,我身上不方便!”说罢便翻身下榻。

赵临漳猛的睁开眼,一脸不可置信,望着她跳跑出去的背影笑骂一声:“小骗子!”

封王的圣旨翌日就到,赵临漳领旨后,王府里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大物件都先搬上船,十几艘船,浩浩荡荡。

赵临漳站在船头朝各位同僚相别,一道熟悉的目光掩没在车帘里。

他叫来肖正,偷偷从小船开到岸边,避开众人,在乌木马车下行礼:“皇兄!”

“外面人杂,进来吧!”里面一个矜贵声音响起,正是当今天子赵临群。

“皇兄今日来相送,臣弟感激不尽!”

“你我打小一起长大,朕一直当你是亲兄弟,你不要怪朕!”天子拍了拍赵临漳的手背,眼里是一片依依不舍。

“皇兄,臣弟都明白,臣弟能多留在京中陪在君侧,已是圣恩隆重!”

“太后对你的王妃还颇有异议,待她哪日心情大悦松口了,朕再给你们赐婚!”

“多谢皇兄!”

“你,要多保重!”

“皇兄也当珍重龙体,臣弟先告退!”

重新踏上大船,赵临漳眼尾泛红,做皇家兄弟,他们都没有其他选择。

沈云容从母亲船舱里出来就看到赵临漳站在甲板上,风将他的发带高高挑起,身影莫名的落寞。

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家,他的家人朋友都在这里,此去若皇帝没有召回,三五年,十年都怕是回不来。

她将丫鬟手里的外衣接过,轻轻走到赵临漳身后,帮他披在身上:“风大,王爷莫要着凉了!”

赵临漳回头,拥着她到身前,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莫名的烦躁消散了许多:“沈夫人怎样,可会晕船?”

“娘很好,没有什么不适!”她能感受到男人心情松快了一些:“是不是皇上来了?”

赵临漳突然脸色大变下船,沈云容只能猜到只有皇上才能他如此。

“嗯,我与皇兄,倒没有外人所想那样,皇兄他对我很好!”赵临漳想起幼时虽然一直挨打的是他,皇兄却也一直维护他。

“嗯,皇上应当也是不舍得你!”

“对了,若瑜呢?”

“她刚上船还很高兴,船开了就睡着了!若是思梁看到这么多船也会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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