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总,人我已经送到庆功宴地点了。在酒店门口遇到了简小姐,她看上去……对俞先生似乎不是很友好。”

“简若轻?知道了。”

简若轻是简家唯一的女儿,简老爷子老来得女,当眼珠子似的疼,养成了她乖张跋扈的性格,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许婧柯和她没什么交集,只是在简老爷子过六十大寿的时候见过一次,寿桃蛋糕就是她准备的,简老爷子欢喜得不得了。她身后有简家,她要是不痛快了,甭管对方是谁,都当面还回去。

许婧柯没惹到她,俞飞朔今天第一次见她,也不可能惹到她,估计是这位大小姐今天心情不好,说话呛了几句,因此许婧柯并未把小竹的话放在心上。

时针挪了个位置,庆功宴按理说应该结束了。许婧柯给俞飞朔发消息,没回,小竹也不接电话。她这才觉得不太对劲。

虽然俞飞朔和她的关系在圈内算是半公开,但简若轻这种人才不会在乎对方是谁的人。

她抓起车钥匙和手包,快步走向车库,朝着庆功宴所在的酒店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酒店那边的庆功宴已然变味。

宴会刚开始还算正常。导演、制片、演员们互相敬酒,气氛热烈。俞飞朔作为男主角,自然是众人关注的焦点,不断有人过来碰杯。

“这次我们的话剧能收获如此圆满的成功,可离不开俞老师啊,俞老师真是把角色演活了。”话剧班底早就打好了,这话是在恭维。

俞飞朔谦虚道:“这个角色能立起来,离不开整个团队的努力,编剧老师的剧本写得好,导演的指导也很到位。”

类似的对话不断重复,身边的空酒杯换了一个又一个。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一杯就倒的愣头青,在必要的应酬中练出了不错的酒量,一圈下来喝了不少,神志依旧清醒,只是胃里有些灼热。

墙上的挂钟指向晚上十点半,宾客们开始陆续离场,宴会厅里的人越来越少。俞飞朔找个借口离场,小竹正在大厅里等他。

“俞先生,别急着走啊。”简若轻袅袅婷婷地跟了出来,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是那种甜腻的花果香,离得老远就能闻到。

“俞先生,今晚你是主角,刚才人多,都没能好好跟你喝几杯。这就走了?太不尽兴了吧?走,我知道附近有个好地方,环境安静,我们换个地方再聊聊。”

俞飞朔婉拒:“简小姐客气了,时间不早了,就不打扰您休息了。今天多谢款待。”

“哎,这才几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简若轻根本不接他的茬。

她一挥手,身后两个穿着黑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便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看似客气实则强硬地架住了俞飞朔的手臂。

硬碰硬没好处,俞飞朔冷静道:“既然简小姐热情难却,那我再推辞,就显得不识抬举了。”

简若轻得意地一笑:“这就对了嘛,走吧。”

小竹在一旁心急如焚,想上前阻拦,被简若轻一个冰冷的眼神瞪了回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俞飞朔带走。

简若轻从车窗探出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竹,恶劣地一笑,“告诉许婧柯,她的人,今晚借我玩玩。”

轿车引擎发出一声轰鸣,呼啸着汇入夜色中。

小竹向许婧柯打电话求救:“许总!简小姐她……她把俞先生带走了!还让我告诉您……说……说借她玩玩……”

“你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走了吗?简若轻有没有说要带他去哪里?”

“我不知道具体方向,那辆车开得太快了,我只看到是一辆黑色的Purosangue。简小姐没说具体地点,只说换个地方喝酒。”小竹的声音充满了自责,“都怪我,我没能拦住他们。”

“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许婧柯大脑飞速运转起来。

简若轻从小就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挑剔得很,吃的、穿的、用的,都要是最好的,绝不委屈自己。

举办庆功宴的酒店附近还有一家酒店,虽然也是五星级,但设施比较旧,简若轻肯定看不上。再往东边走的一家酒店,装修奢华,简若轻把俞飞朔带到这里的可能性最大。

许婧柯打转向灯,猛踩油门。

酒店房间内,俞飞朔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西装外套。

简若轻姿态慵懒地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推向俞飞朔:“别那么紧张嘛,俞先生。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单独喝一杯。”

“抱歉,李小姐,我酒量浅,刚才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简若轻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没那么多耐心,示意那两个人:“帮他喝。”

那两个黑衣男人不由分说,一人反剪住俞飞朔的双手,另一人粗暴地捏住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然后将那杯酒强行灌了下去。

“咳咳咳……”俞飞朔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辛辣的液体大部分被灌入喉咙,小部分沿着下颌流下,浸湿了衬衫前襟。

红酒的味道很奇怪,除了正常的酒香味,还带着苦涩味,像是加了什么东西。

一股强烈的眩晕感猛地袭来,俞飞朔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四肢也开始发软无力。

“你在酒里放了什么?”俞飞朔扶着沙发背,勉强支撑着身体。

简若轻轻佻地划过他的脸颊,“没什么,一点助兴的小玩意儿罢了,让你更放得开些。”

她解开他的领带,“许婧柯碰了我的人,我要还回来。”

简若轻在Luminous会所有个很喜欢的小男孩,长得清秀可爱,嘴也甜,每次来必点他作陪。

那天她来得晚了些,刚走到走廊转角,就听到了那男孩正跟另一个服务生抱怨。

“这许总可真难伺候,我给她倒酒,她连正眼都没给我一个。我是没福气傍上这棵大树了,哎。”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简若轻已经听不清了,一股邪火“噌”地一下从心底直冲头顶。

他妈的什么东西,她给他脸,给他钱,把他从一堆庸脂俗粉里挑出来捧着,结果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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