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州缠着我在床上厮磨,执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流连,每当划过一些敏感的部位,水盈盈的眼眸便会攫取住我的视线,低喘出声。

不好,冲我来的!

我不住后退,后背已经挨上了软塌的边缘,再多挪动一点就会掉下去。

他一把将我捞回,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扯到身下,他嘴角的笑尚未落下,眼神贪婪,像是沾了慢毒的羽毛,一遍遍掠过我的脸、脖颈、锁骨,然后是……

似乎在找最佳的下口之处,好一步步将我吞吃入腹。

他的目光停留得过于靠下,刚一低头,我就用脚抵住他的肩,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阿妧,你再疼疼我吧。”

乔云州眼里的水意加深了几分,顶着薄红未消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可如果不是他血肉滚烫,我都没注意到他的手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攀上我的小腿,“奖励我多一些……”

他将一缕长发放在我的掌心,缠到我的手指上。

而后沉下了肩。

三楼外观赏水道里一尾绯红的鱼在水中穿梭,它比其他的都要灵动、柔韧,细鳞卷动,每一片都尽情地展开颤抖,搅得水里荡出细波,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波激荡的声音,它为暂时获得了观赏人全部的注意而兴奋地发狂,于是更加用力地卖弄,劈开迎上来的水流,撞碎波纹,急切得像是看见前方有诱惑它的饵料。

我的手指绕着他的那缕头发打转,某一刻突然停住,攥着顺滑的发丝拽了拽,“够了。”

乔云州再抬起头时就像一朵吸饱了水的花,糜艳至极,他的半张脸都被打湿,薄唇彻底变为熟烂的红色,同样红的舌尖探了出来,在唇上扫荡了一圈,他眼中濒临失控的疯狂慢慢被收了回去。

他躺回我的身边,像是有肌肤饥渴症一般,紧紧地贴着我,埋首在我的颈间深深吸了好几口气也不愿离开,“好幸福,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我大煞风景,“你压到我的耳环了。”

他爹的,什么时候我能像好色一样好学啊。

他稍微把头挪开了点,我这才看见他脸上被耳环硌出的一条又深又红的印子,他把耳环拨开,下一秒又贴了上来。

璇霄台里温暖异常,抱久了就开始燥热,一点也不舒服,我正打算推开他,就听他道:“前几日我寻得了一支极好看的花丝镶嵌粉红碧玺的金簪,一会儿叫人拿给你。”

突然又觉得没那么热了。

我抱着他道:“你们这里竞拍的卖品都是你亲自选出来的吗?”

进到璇霄台后,我跟上次在浮光一阙一样,进来就开始找人。

可上次我是要找“故人”,这次再找琅英,系统会接连给我下达两个相似的任务吗?

况且这回的任务是和琅英说够三句话,如果我能找到他,说话能是什么难事。

所以有没有可能,琅英会“偶然”地出现在我面前,但是因为我不认识他,这才不容易去跟他说话。

连说一句话的可能性都很小,更别提是三句。

刚才在喧嚣台里逛的那一圈,我已问过所有主动跟我对视上的人,都说不认识琅英。

假如他不是来这儿一掷千金的顾客,那还能是什么人呢……

乔云州顿了顿,“不是,每年的竞拍会要卖什么东西,我提前也不完全知情。”

“这么重要的事你都不管吗?”

我转念一想,不对,他说的是不完全知情。

他为什么会不完全知情?

难道璇霄台竞拍会,实际负责的并非乔云州,而是另有其人?

他道:“乔氏产业分散,生意遍布天下,内部也是盘根错节,仅凭我一人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手下的人各凭本事,与各地官员豪绅相交过密也是常有的事,平日就算能得些稀世珍宝也早就孝敬给了掌权的官差。”

“越是权贵,跟我们走动的就越近,他们的眼界就越高,即便我们有能竞卖的宝贝,也很难做到这种万众瞩目的程度,权贵的三年可不是白等的,这中间不能出一点差错,必得每次都拿出硬货奇货,竞拍会才能举办得下去。”

我恍然大悟,“三年一度的竞拍会,其实你们也有合作对象。”

乔云州点头,“对,展台上的卖品大部分是他们提供的,那是一个叫做‘若木阁’的神秘组织。”

“若木阁。”我表情凝重地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

果然,璇霄台里除了卖东西的人,就只剩下卖东西的人了。

“哪些人是‘若木阁’的呢?”

乔云州道:“负责货物的验运、竞卖、存放的,都是他们的人。”

我讶异道:“你就这么信任他们,完全不插手,为什么?”

能让乔云州这种人放下戒备心,甚至在合作中处于被动的一方,这若木阁还真是不简单。

他眼睫微动,目光落到内室门口悬挂的珠帘上,“是一种直觉。”

这个答案在我听来实在过于匪夷所思,“你会相信直觉?”

他被我震惊的样子逗笑了,在我脖子上亲了亲,“当然,直觉在任何时候都是人以往阅历经验心智敏思总和的投射。”

这倒不假,很多时候我也相信自己的直觉。

更何况他信的不是一个普通人的直觉,而是乔氏一族现任家主的直觉。

我思来想去,语气郑重,“有个事,我想请你帮忙。”

他拉下我的衣领,衔咬住我的锁骨,神情是要狠狠咬我一口的凶狠,似乎只有见血才能发泄出他心中的郁气,可他到底没舍得这么做,牙齿磨在我锁骨上的力道还不如他柔软的唇瓣明显。

一滴泪毫无征兆地顺着他的眼角滑落,被他立马拭去。

除了锁骨刚被弄上的一小片红痕,他极尽克制,没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但他身上全是我留下的红痕,有大有小,纵横交错在白若净雪的肌肤上,两厢对比,宛如被凌虐。

乔云州坐了起来,披头散发,身体再无其他遮挡,他唇角似含着一丝笑,细看才发现是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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