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奉周边的几个城镇如今都是兵荒马乱的,苏醒的蒋以北立马操持手上收复疆域的重任。现金有将帅也有粮,破敌乃势在必得之事。

丹营已经身死,而漠北的狼王也薨了,如今操控大权是苍掖。

“他如愿以偿了……”被池州输送内力的蒋酒卿还在关心着局势。

池州扶着她一边疗伤,一边说道:“蒋以北已经操戈夺回失去的疆土,贺谏山的功力也已经恢复,苍掖是逃不走的,你不必再为他们俩的事情忧心。”

蒋酒卿道:“不……师父,我最好的朋友鸣鸢,也是死在苍掖的计谋之下。”

池州无奈地想说什么,但是还是选择缄默。

“你本可以不用管这些,血海深仇是他们的,不论是谏山的还是蒋以北的,这些都该由他们去做。”作为师父的很想私心说一句,让他们去做这些事情。

但她知道蒋酒卿一定会说“师父,我不全为了他们。”

于是池州回寰地说:“倘若当初是我捡到了你,让你远离青州那个虫蛆攀咬之地,跟着我你也是宗师。”

蒋酒卿苦笑道:“但如今我也是你的徒弟,以后不也可以继承么?”

池州残忍地回答:“不,你根基很弱,早就被毁了。我曾经救过你一次,但这次的损伤极大,你……上不了那个高度。但小酒酒,我知道你的志向远大,你要做很多事情,都不是武功可以限制的,所以你不用太在意这件事。另外,师父在,恐怕天底下还没有人能跨过我来对付你。”

“谢谢师父……”蒋酒卿闭上了眼睛,凝神应对新入的内力。

池州挑明了地说:“以后别练金戈了,不适合你。虽说我可以帮你练,但没必要。”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不会有人挑破这代表了什么。

蒋酒卿点头:“嗯。”

池州不放心,语重心长道:“世间有很多适合你的武功,有很多条路适合你去做,别硬嗑一个人或者两个人。你要谁都不磕,师父给你磕好了。灵狐峰山清水秀的,况且宗师有监管武林之责,只要我愿意……”

蒋酒卿含笑道:“师父你要打工养我吗?”

“不。”池州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是说,我给你提供工作岗位,你替我去上班,然后养活我还有你自己。”

“呼……好险,差点就要上班了。”池州松了一口气。

蒋酒卿道:“师父我以为你是要养我。”

“你……”池州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孽徒。”

蒋酒卿在偷笑,池州补充道:“徒弟,你别想太多,师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爱你哈,打工养活你这种事情实在违心,师父心有余而力不足。等会你被我调理好了,你就力大无比了,你可以去当值。”

“不过——”池州认真道,“不论是谁不要你,师父永远都要你,不用再担忧这个问题了。”

天变色了,灰色的天,墨色的云,都在上空翻涌,空气里都蕴含着阴谋的气息。

蒋以北已经突破了漠北的大营,苍掖已经是手到擒来的人了。贺谏山骑马跟他冲入大营,他并不擅长打群架,如今蒋以北的虎虎生风的,倒也正好弥补了这个缺憾。

“我真想见见那个在背后谋划一切的人,就算他们已经把事情始末都告诉了我。”威风凛凛的靖北侯扯着骏马的缰绳驱策前行.

“我在梦里都想杀了他。”贺谏山并行道。

漠北大营此时已经兵荒马乱,纵火连片。他们二人下了马警惕地走近苍掖所在的大营。

疯狂的苍掖已经没法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对付这两人了,因为他们并没有跟他斡旋的意思。

“小心,这样步步为营的人,恐怕他整个营帐都布满了陷阱。”蒋以北提枪,小心地用枪尖撩开了营帐的门帘。

他们看见已经貌美的漠北俊二郎披散着头发坐在王座之上,他痴痴地笑着。

“你败了。”蒋以北青筋暴起,他用抢指着苍掖。他同样愤怒,因为他的家,他的国,还有他的妹妹,他的兄弟,都曾遭遇过苍掖的毒手。

“想知道为什么?”苍掖如痴如狂地挑眉,“我的故事,阿酒都告诉你们了吧。”

贺谏山提醒道:“他在拖延时间。我的事情已经明了,你若想听,不妨问问。只是他很狡猾……”

蒋以北悲愤道:“我呢?!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

苍掖打断了他的话,直白地说:“你们这群人,看似是赢了,实际是败了。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而我知道。我要图谋天下,不论是江湖还是朝廷。因为你是躺在我路上的一块巨大的石头。歼灭你,是顺手的事情。”

蒋以北踏着带有火气的步伐举枪逼近他,质问道:“顺手的事?!仅仅因为顺手的事?!”

“不然呢?”苍掖挑眉,他嘲讽着蒋以北,“你以为自己有多威风么?其实你也不过是浮生一蝼蚁而已。”

他在努力地煽动战术老练但是年纪的将军:“你只不过是顺手的事情,你甚至不如贺谏山对于我来说重要,我是要害他,但你真的是顺手的事情,就如同你对于你妹妹而言……”

苍掖的周围铺满地样式纷繁的布块,布块之下似乎在掩藏着什么物品,贺谏山仔细地观察周围,并且他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火药味。

蒋以北激动地收下抢,揪着苍掖的领口将他提起来,怒骂道:“你想说什么?!”

贺谏山见状不对,赶紧按住了蒋以北的手臂,交集道:“不要被他挑衅了,他在故意激怒你!”

蒋以北显然没有听进去,苍掖戳中了他的心事,继续嚣张地挑衅:“在之前,我把她带到营地,我们进行了一场促膝长谈。既没有别人在,她与我都是同类悲怜的人,所以那天晚上我们交换了所有的秘密。你放心……我很尊重她,我明白耻辱的感觉,我绝没有碰她,所以她才不妨告诉我。你在她心目中,永远没有你旁边那位重要。另外……你也别自作多……”

贺谏山一把推开苍掖,拉着蒋以北就往外走,说:“赶紧走!火药!”

“你……”蒋以北愤怒地一拳打在苍掖那张无暇的脸上。

可是他毫不在意,反而释怀地笑了起来,他说:“我知道蒋酒卿很多秘密,你想不想听?如果你想听的话,可以将我带回营里,我日后跟你慢慢说。”

蒋以北当然也闻到了那浓烈的硝烟味,他在计算着,这根引线还有多久烧完。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压低自己心底的抗争。

苍掖再次刺激他,说:“你的妹妹,不为人知的秘密多的是,还有青州的……”

“嗤——!”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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