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写的不好,我捋一捋我的脑子,改一改。宝宝们先别看。

一只手从背后伸了出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这只手的手指过分的修长,能一下子能盖住她的全部视野。但她仍然固执地、徒劳地睁着双眼,想从一片黑暗里找出一点什么东西来。

不属于她的发丝从她的脸颊边垂落,带来了轻微的痒意。接着轻轻的、水一样的絮语从她脑后漫了过来,浸过她的后颈,蒙住了她的口鼻:“……阿青?阿青?”

晓山青从鼻腔深处哼出了一声低低的“干嘛”。

“阿青,为什么要露出那种表情呢?”谢歧还在问她。

刚刚他就在屋子里,一门之隔,晓山青不信他没有听见挽霞姑姑跟她说了什么。

他听见了,但他没办法理解。

晓山青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太累了。她不想解释,不想拆开自己的情绪喂给怪物,不想帮他变得更像一个人。

没必要。

于是她只是简单地“嗯?”了一声,含糊其辞地反问:“什么?”

“这种。”

谢歧把遮住她眼睛的手放了下来,然后把她整个人转了过来,用双手固定住了她的脸颊:“这种,空白的,什么都没有的表情。”

晓山青凝视着他,忽然觉得他并非“无法理解”。

你看,他明明是在你的背后,没办法看到你的表情,却偏偏能够猜到你的样子。他没办法理解这个世界,但他好像能够理解你。

但是……这对她来说,有什么用呢?

她忽然笑了起来:“谢歧。”

谢歧闻声低头看她。

“我忽然发觉我是一个瞎子。”她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却又说着完全相反的话,“你知道,在长安,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拥有眼睛吗?”

谢歧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捧着她的脸,看着她。掌根处压住了绵软的皮肤,颈下的血管正好行走过此处,他感受到了血液奔流时的轻微搏动。扑通,扑通,扑通。让他微微地走了一点神。

这时她已经自己回答了自己。

“那些站的够高的人。”

她没有掰他的手指,反而把手搭到了他的手背上,整个人变得热烈又可爱了起来。像一只毛茸茸的小鸟一样,她轻轻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

“谢歧,谢歧,你不会妨碍我做我想做的事情的,对吧?”

她用诱人的声线蛊惑他。

*

第三天清晨,早朝散后,礼部尚书与鸿胪寺卿被圣人留在殿内议事。日头渐高后,昭宁长公主的车驾终于返回府中。

从宫里回来的阿娘带回了一则新的消息。

“今日早朝,太子替平州百姓献上了一副画卷,卷中饿殍遍野、城郭残破,圣人不忍,而后太子跪泣陈情,涕泗俱下地为民请命。此为其一。”

这是一间酒楼。晓山青坐在一副绢底芙蓉白鹭屏风后,听身边的阿娘这样对那群坐在黑暗的厅堂里的人正声说。在宫中呆了三日,阿娘看上去并不疲惫,反而带着开了锋的剑般的锐气。她坐在暗室里唯一的一盏烛台边,烛光渡出了她的身形,又在屏风上投下了一道挺拔的影子。

黑暗里看不清面容的人说话了。

“这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昭宁长公主继续道:“平州传来消息,乌贡的小儿子多罗已先斩后奏,带了十几员精锐绕过了平州,往长安而来。这样一来,我们反而没办法再拖,此为其二。”

“岂有此理?一个黄口小儿,难道拦不住他了不成?”有人愤愤然。

昭宁长公主又道:“军中已三月军饷未发……粮草不足,大军难动,陈将军已尽力调兵回防,但多罗仗着自封的“副使”身份,反而不好动他。此为其三。”

“太子这一出……到底是谁给那位出的主意?”

“若是没有太子这一出,自然是拦得住,如今恐怕……你看今日朝堂之上,那位又哭又跪,那几个主和的老东西又纷纷上书,来来回回倒腾那几句车轱辘话,逼圣人决断。”

没有人说话,良久,有人痛心疾首道:“说到底,圣人还是纵子太过……”

“好了,大逆不道的话还是少说。”昭宁长公主淡淡地开了口,“议和的事已落定,诸位不如先想想等突厥使者到了长安后该如何应对吧。”

“若是要停战,必要有一番拉扯。按圣人的意思让礼部与鸿胪寺共同主持……恐怕不成。”一个声音缓缓道,“突厥人狡诈,就怕那群只会纸上谈兵的蠢货一退再退,还是要放个有个熟悉平州情势的武将在和谈现场。”

“如今长安城中几位老国公年事已高,最适合的英国公又刚刚丧子,实在不该……”另一个声音接口,“不如让兵部侍郎……”

“不可。”昭宁长公主否道,“他虽是个知兵事之人,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嫉恶如仇的性子。最怕他压不住自己的倔驴脾气,在谈判桌上打伤了人,反而给了对面大张口的机会。”

她指尖轻叩案几,发出了两声“哒哒”的清脆声响:“还有没有旁的人选?”

黑暗里坐着的人似乎面面相觑了起来。

“……殿下,此事实在突然,一时间实在调不出人选。”

“……陆开仪如何?”有人忽然说道,“此人能言善辩,进退自如,且不是太子一党,还算有些良心。”

“陆开仪当真不是……?”

“陆开仪好歹有些陆公的气节,你不信陆开仪,也该信陆公吧?”又有人打断了他。

“我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只是此事还是过于巧合。太子献画、”

“长公主的意思是……朝中有奸细?”

“你们替我多看着些突厥使者的动向,”昭宁长公主慢慢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会派人继续追查下去军饷的去向。若是有问题,怕是与奸细也脱不开干系……”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黑暗中的人影渐渐地淡了下去,一个一个地消失了,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晓山青眨了眨眼睛,看向阿娘:“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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